小跑了過去,蹲在了老人的身前,雙手握住了老人那隻不住顫抖着的蒼老的手。
就連坐在主位上的中年男子若懷森,也都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滿臉凝重地來到自己胞弟的身前,他困惑地問道:「懷林,這鬼老三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躺在輪椅上的老人緩緩從天花板上收回視線,先是低頭看向了自己那位年輕貌美的閨女,然後又看向了那位體態發福的中年男子,他語氣虛浮道:「大哥,你與鬼老三做買賣,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若懷森笑了笑道:「我還以為是有什麼大事呢,懷林你放心,我會對這個鬼老三多留一個心眼的。」
若懷林剛想說「多留一個心眼還不夠」,可好巧不巧的,門外居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轟鳴聲。
下一瞬,立即便有鑄劍山莊的弟子火急火燎地跑進了議事廳,對如今的鑄劍山莊莊主若懷森進行稟告道:「莊主,鑄劍閣炸了!」
饒是經歷了許多大風大浪的若懷森,在聽到下屬的這個驚人的消息時,仍是不由自己地臉皮一跳,急忙問道:「怎麼回事?鑄劍閣怎麼會發生爆炸?」
那位低頭單膝跪地的鑄劍閣弟子,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是……是柴歌……」
這一次,不僅是若懷森一臉的匪夷所思,就連一旁的宋靜初也都緊皺起了眉頭,她一副難以置信地說道:「這怎麼可能?柴姐姐可是莊主的關門弟子,怎麼會在鑄劍的時候發生爆炸?」
那名前來匯報的鑄劍閣弟子,乾脆雙膝跪地,聲音也更加顫抖道:「弟……弟子也不知道,總……總之還請莊主親自去鑄劍閣看看吧……」
「走!」
若懷森大袖一揮,雙膝跪地的鑄劍閣弟子立即起身,轉身就跑。
若懷森沉着臉,一語不發地跟在鑄劍閣弟子的身後。
宋靜初站在原地,看向輪椅上的衰敗老人,也不等她開口,就聽衰敗老人艱難地抬起手,朝門外揮了揮,道:「去吧,去看看你的那位柴姐姐吧,她可是咱們鑄劍山莊唯一一位能夠挑起你大伯重擔的人。」
宋靜初堅定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大廳。
鑄劍山莊的鑄劍閣,是鑄劍山莊的鑄劍師平日裏鑄劍的地方,鑄劍山莊的外門弟子每日採集的資源都要送到鑄劍閣這裏,而絕大部分內門弟子,每日除了練劍之外,還要在鑄劍閣內擔任鑄劍師的學徒,有朝一日也能留在鑄劍山莊,當任山莊的鑄劍師。
宋靜初出了門,很快便跟上了若懷森的身影,她們在一番穿庭過廊之後,終於是來到了那座名為鑄劍閣的地方,這說是鑄劍閣實則就是一座大型鐵匠鋪。
鑄劍閣內,濃煙滾滾,火焰已經被水混合鐵砂給熄滅殆盡。
但是仍有一半的頂棚被先前的那場爆炸給炸塌了。
所有在鑄劍閣內鑄劍的鑄劍師,也全都安全的離開了鑄劍閣,沒有出現人員傷亡的情況,這倒是好事。所幸的是,如今這個時辰,還不是鑄劍山莊的內門弟子前來鑄劍閣擔任學徒的時間,否則的話,這場將半座鑄劍閣給炸塌的災難禍事,恐怕就沒有那麼好收場了。
若懷森上前一步,看着眼前那半邊坍塌的「鐵匠鋪子」,眉頭緊皺,他實在是想不出,自己的那個關門弟子,究竟是在鑄造什麼樣的劍,竟然能夠將這座鑄劍閣給炸塌大半。要知道,他的鑄劍閣,是用珍惜的鐵礦冶煉打鑄而成,尋常的爆炸根本就不能將其給炸塌。
宋靜初站在若懷森身後,當她四處掃蕩的視線落在一名雙手叉腰的修長背影上時,心裏那口始終懸吊着的氣息終於是能夠安心地卸了下來。
鑄劍閣外,卻見一名束髮高扎,**着上身,肌膚因高溫而趨顯彤紅的女子,雙手叉在腰間。
在她的腰間,是那件紅色的皮革勁裝被她從身上脫去後才結紮在腰間的,而她更是不知羞恥地將自己那挺拔傲人的胸脯以白淨的繃帶包裹嚴實,使其能夠在她揮動鐵錘敲打劍身時不會肆意晃動。
可即便她以繃帶將自己的胸脯緊緊地纏縛在一起,可饒是如此,她那對挺拔的胸脯仍是叫人見之心驚。
這位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