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人們退出去半個小時後,我們也確定,確實是半公里之內,沒有棺人了。
古葉說。
「怕陽交合,暈曉相割,我只是你的心能用在我的身上,如果不是,恐怕這祖墓也是難打開。
」 我愣了一下,其實,我現在的心還是想着那婉。
但是,此刻,想起古巴顏所以說的,那是有道理的。
當年遇到那婉,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錯誤,其實,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無說清楚,尤其是感覺上面的事情。
我覺對不起二爺,我和古葉的分開,讓二爺沉默了半年之久,最終還是同意我和那婉在一起。
但是,他總是有些不快,我這個叫二爺的父親,看着這是多麼疼的事情。
我看着古葉,拉過她的手說。
「真的對不起。
」 古葉哭了,撲到我的懷裏,也許這是我和她分開後,說的第一句對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
這個時候我才似乎感覺到了一種正常的狀態,覺得以前一直是在種譫妄的狀態之中。
那天,我和古葉下到坑裏,她說。
「你站在陽魚的位置,我站在陰魚的位置,我們要脫光了衣服,交合。
」 我覺得在這樣的地方做這種交合之事,似乎有些不太自然。
但是,為了進到祖墓里,也許沒有其它的選擇了。
那天的一切都如融成了一體,天地之間,山水之間,古葉大叫一聲之後,我們開始了下沉,一直到我們只能看到天空中的一個點,才停下來。
我們已經是在祖墓里了,那劈山而開的進入方式似乎已經不存在了。
祖墓依然是那樣的安靜,似乎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經是棺人的世界了。
古葉走到一幅棺材前,那是祖棺的一個副棺,我們新拉人祖棺是有副棺的,逼棺是裝着陪葬品的。
這樣做就是怕盜墓賊進來,如果他們進來,懂得新拉人不會把陪葬品放入主棺,便不會破壞主棺,主棺里的屍體就會保存下來。
二爺清楚,沒有陵是不被破的,沒有墓是不被盜的,那只是時間的問題。
古葉打開副棺,副棺是不入釘的,隨時就能打開,這也是方便於盜墓賊。
我沒有想到的是,副棺里的陪葬口竟然很多。
但是擺放得很有序,一張紙就擺在最上面,古葉拿起來,看了半天說。
「就是這張紙,你背下來。
」 那是新拉文寫成的,看到上面的字跡,我一下就呆住了,那竟然是二爺的筆記,顯然古葉也看出來了。
我的眼淚禁不住的提下來了,我的二爺,我的父親,這一生是悽苦的,雖然最後一些年有兒子陪着,可是卻沒有享受到兒子給他的快樂。
我擦掉眼淚,看着這張紙,不過七八百字,看完我一下就明白了,渾身也是一哆嗦,最詭異的破解方式,我不知道我能做到不。
那天,我和古葉從祖墓里出來後,我問古葉。
「你真的準備把祖墓讓給棺人嗎?」 「你放心,我不會那樣做的。
」 「那我們怎麼離開這裏?」 「新拉城是我們的城,有很多的地方棺人是不明白的,我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多年,相信我們是可以出去的。
」 新拉人被外面的稱為最詭異的新拉人,新拉人確實是有很多的異能。
但是,並不是詭異,可是在外人的眼裏就是詭異。
古葉拉着我的手說。
「記住了,新拉人最基本的一種能力就是陰陽相合之時,會有一種能力,一會兒我們往前走,看到棺人,你也不要鬆開手,他們是無法靠近我們的。
」 我不知道古葉說的這種能力到底是什麼能力。
我們往前走,棺人出現了,他們站在我們的前面,古葉說。
「不要停下來。
」 我們都撞上了棺人,其實只是一個重合,我們竟然過去了,像是什麼都沒有撞到一樣。
我驚異,棺人也都蒙了,就那樣的看着我們離開了。
「怎麼可能這樣呢?」 「其實,人在之間,會有瞬間的消失,只是人感覺不到罷了,這種消失並不是指身體的消失,他還是存在的。
但是,會有一種穿透的能力,人們只是不知道罷了。
」 我不太相信,但是事實上發生了,我覺得這裏面不只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我和古葉返回新拉城,已經過去了快四十天了,儘管我們ri夜的趕路。
新拉城的老人們站在院子裏歡迎着我們。
但是,我們從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出來一種不安,其實,我們從山裏出來,就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