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那邊的氣氛有些不對,書生連忙放聲厲喝道。
「做什麼,你們想做什麼,難道想和我們兩大幫派為敵嗎!」
書生一邊厲喝,速度卻沒有絲毫放緩。
那些從隱身礦道中走出來的武者聽了書生的話後,朝着那條坍塌礦道逼近的腳步一緩,然後停了下來。
守候在坍塌礦道附近的兩大幫派的武者看到這一幕微微鬆了口氣,要是那些人真的逼了過來,他們恐怕都要死在這兒了。
從各處礦道中走出來的那些武者微微讓開了一條通道,讓書生經過。
雖然知道一旦通過那條通道靠近那條坍塌的礦道,就有被那些武者包圍的兇險。
可是書生卻沒有任何猶豫的,甚至就是連速度都沒有減緩的就徑直通過了那一條被那些武者刻意留出來的通道。
無論如何都要先保住那條坍塌的礦道不能受到任何的損壞,畢竟不敢保證王岩的屍體到底在那條礦道中的哪個位置的。
「書生好膽量。」
看到書生通過了那一條通道,一位臉上蒙着黑巾,說話聲音故意裝作很沙啞的武者開口道。
「我們無意和兩大幫派為敵,只是好奇這礦道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希望書生你可以為我們解惑。」
黑巾武者站了出來,其他武者也都沒有開口,顯然黑巾武者在這一群武者中地位很高。
聽了黑巾武者的話,書生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你們真的想知道這條礦道里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們都非常好奇的。」
黑巾武者指了指身後的那些武者道,那些武者也都響應似的揮動手臂。
「嘖嘖,你們會後悔知道這個消息的。」
書生臉上的不屑和冷笑更濃了。
「礦道里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暫時還不清楚,不過王岩死在了裏面。」
聽到這話,無論是書生背後兩大幫派的武者,還是書生對面的那些心懷不軌的武者,全部都是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他們聽到的那些話。
「咳咳咳,書生不想告訴我們礦道里的事情,也不用和我們開這樣的玩笑吧!」
黑巾武者死死的盯着書生,先是咳嗽了幾聲,然後尷尬的笑着道。
「你們以為我會拿這件事情開玩笑嗎,那結果是我能承擔的起的嗎?」
書生冷笑着道,聲音里甚至都隱隱帶着憤怒,到底是哪個傢伙,為什麼非要在礦洞裏幹掉王岩,這不是連累人嘛。
黑巾武者看着書生,罕見的第一次沉默了。
「王岩的死和我們沒有關係。」
良久後,那位黑巾武者才苦笑着道。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的,也不是我說的算的。」
書生幽幽的道,這件事情發生了,就是連他都會因此受到牽連的。
一些跟在黑巾武者身後的武者此時此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就走。
「晚了,白狐那個老傢伙可是連回來都沒有回來的,一號礦洞出口這個時候恐怕是早就已經戒嚴了。」
看着身後那些個匆匆離開的武者,那位黑巾武者嘆了口氣道。
那位黑巾武者心裏都想罵娘了,這都叫他媽的什麼事啊,早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哪裏還會好奇這條礦道里的事情啊,早就離開一號礦洞了。
這個時候再想走就已經晚了。
想到這裏,黑巾武者不由得有些幽怨的看着書生,怪不得剛剛書生突然之間變得那麼好說話了。
丫的,根本就不是書生變得好說話了,而是書生想藉此拖延時間而已。
想明白了的黑巾武者不由得再次嘆了口氣,然後就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這個時候就算那條坍塌的礦道里裝滿了高階礦石,黑巾武者也不會打什麼主意的,那根本就是在找死。
杜雲新收不久的徒弟,據說是極為受寵的徒弟竟然死在了那條礦道里,這個時候再去招惹兩大幫派,簡直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