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宋家姐妹幾個聚在一起商議『叫醒』宋呂氏的大事,她們不願讓宋呂氏失去善良的本質,可也不能讓張蘭這種女人成為宋家長媳,否則宋家只會走向毀滅。
因為張蘭的緣故,宋星辰倒是沒有多少時間去想夜朗的事,知道他平安便好。
三皇子府內,住在東南方向院落的安煦宴,聽完暗衛的稟報,比女人還要嬌艷幾分的臉上勾起邪魅的笑容。
「京都是越來越有趣了,再過幾日便會好戲不斷,真是讓人期待。」安煦宴晃着酒杯,對等待命令的暗衛吩咐道:「二皇子府那邊盯緊一些,二皇子妃有何計劃,你們要全力配合,第一時間回報於我。」
「是。」暗衛領命。
「那個張蘭倒是個妙人,安排人與她接觸一番,適當的提醒她別犯傻,宋家現在可是了不得的新貴,有這樣一個女主人,那才有趣。」飲下一杯美酒,安煦宴一揮手,示意暗衛可以離開。
且說張蘭最近一段時日都睡的不安穩,即便是宋家的高床軟枕,依舊會讓她從噩夢中驚醒。
「為什麼?我是你的親哥哥,為什麼要害死我?」每夜,滿身是血的張捕頭都會在夢裏質問張蘭。
「不關我的事,我沒想害死你的,我只是想讓大人晚些離開,想要在他離開之前成為他的女人,我沒想過要害死你的,真的!」張蘭額頭佈滿汗珠兒,雙手死死的攥緊被子,牙關直打顫,「那些流匪說過只求財不要命的,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怎麼會殺人的,我也是被騙了,大哥你要相信我,我和他們真的不熟。」
張蘭的噩夢並無人知曉,每日見她頂着熊貓眼,大家都以為她是思念亡故的兄長,就連厭惡張蘭的宋星辰姐妹幾個,也不會想到當初宋陽會被擄走,甚至張捕頭的死都是因為張蘭的私慾造成的。
不過那些流匪已經被連窩端了,想要追查當初的真相併不容易,就算是追查,也不會往張蘭的方向去查。
被噩夢驚醒,張蘭大口的喘息,房間裏昏暗的光芒下,一雙眼睛四處亂看,身子蜷縮成一團。
「為什麼不肯放過我?你不是說我是你唯一的親人,是你最重要的人嗎?我只是想要做官夫人,你不幫我,我就自己想辦法,是你自己沒用才會死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和我無關的!我張蘭自小便生的俏麗,如何是那些莽夫能匹配的,這輩子我一定要成為人上人,一定!」確定屋裏沒有張捕頭的鬼魂,張蘭恨聲道。
只是這番話是為了讓自己心安,還是對不存在的鬼魂所言,就只有張蘭自己知曉了。
用被子將自己包圍着,張蘭這才敢閉上眼睛,回想着去找那些流匪時,是否留下蛛絲馬跡,她決不允許自己的計劃到了一半就失敗。
大概一個月前,張蘭在得知宋陽家裏的條件後,更加堅定要嫁給宋陽,可宋陽對她無意,張捕頭更是勸她不要妄想,張蘭心有不甘的去找了當初*過她的一個流氓。
儘管張蘭恨死了那個流氓,可為了自己的名聲卻不敢和任何人說起這件事,只能吃下啞巴虧。
不過張蘭也知道對方和流匪有聯繫,會在縣城裏盯梢一些往來的客商,將信息賣給那些流匪,從中掙取好處費,這也是流氓能夠有銀子為張蘭買東西,騙她到家中*的原因。
「張蘭,你可是想通了?做四爺的女人,銀子可勁兒花,要是你那當捕頭的大哥能夠和我合作,我保證咱們以後的日子有花用不完的銀子,到時候你想要買什麼就買什麼,就是縣裏頭的那些夫人也比不得。」李四見是張蘭來敲門,立即把人往屋子裏拽,手腳也不規矩的很。
「我這次來找你,是想和你做筆買賣,把你的髒手拿開。」張蘭直反胃,奈何掙脫不開李四,只能由着李四把她壓在床上。
李四雖然貪財,但好色也是出了名的,把張蘭辦了之後,才摸着她的身子說起正事來,「什麼買賣?你整日在縣衙里,該不會想讓我打劫縣太爺吧?和官府作對可是要坐大牢的,你不會想謀害親夫吧?」
李四半真半假的問着,卻聽的張蘭直噁心。
幾次想推開李四不成,張蘭便也隨他折騰,身子已經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