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白鈺送來了慰問金,她卻不肯要,認為是我們從監區里擠出來的,不願意要。 ̄︶︺
我說道:「白鈺啊,我們是一個團隊,一個集體,錢就是用在刀刃上的,你們為集體出力爭光,受傷了,流血又流汗,就該得到補償,獎勵。一個團隊,賞罰公正公平,才能運轉流暢,這點你可不能拒絕。包括另外的受傷的,都有份,雖然不多,但是也是我們團隊的一點心意。」
白鈺說道:「我自覺沒有好好的完成任務,這錢我不能要。」
我說道:「你還是一個團隊的領導之一,你可不能帶頭壞了這個規矩,你已經很好的完成任務了,你立功了,受傷了,就該得到獎賞和補償,拿着。」
白鈺這才收下了,我和她聊了又幾句後,離開了,去看望了另外一名受傷的女囚。
骨折。
全身受到了十多處重創,好在都是皮肉傷。
也是給了一筆慰問金,她感動的眼淚嘩啦啦的流。
探望了這兩名重傷的手下,還沒完。
我們第二天還去安慰了一下都有份打架的自己的手下,大家群情激奮,大喊着要報仇。
我好不容易平撫了她們的怒火。
刀華如此狠毒,新監區長那麼的囂張,我遲早有一天讓她們後悔。
我去找了李姍娜,和李姍娜說了一下監獄長提的事,她可以隔一個星期出去一次,但是必須要回來一個星期,才能繼續出去一個星期,而且還要給監獄長一百萬。
聽完了後,李姍娜那雙美眸看着我,那雙眼睛,真正的滴出水來。
我問李姍娜道:「你是怎麼想的。」
李姍娜說道:「這錢不算多,我以為她會要三五百萬。」
我說道:「那傢伙估計最近缺錢呢。這麼說的話,你是同意了?」
李姍娜說道:「同意。」
我說道:「那成。」
李姍娜說道:「一百萬換我半年的自由,我當然同意。她怎麼也不擔心我會跑了?」
我說道:「說實在話,她不是不擔心,但是她已經想好了如果你跑了的話,她會怎麼做。」
李姍娜說道:「怎麼做?她也會擔責。」
我說道:「擔責?擔責她就不會願意這麼幹了。她肯定把一切的罪責推到我的頭上。她即使有責任,她也只是一點點小小的,弄不垮她。扛責的肯定是我,如果你真的跑了,等於把我推進了火坑裏面。」
李姍娜說道:「原來是這樣。」
我說道:「她不會那麼的沒腦。你出去了之後,會逃跑嗎?逃跑了直接可以害死我。」
李姍娜問我道:「你覺得我會害你麼?」
我說道:「我覺得你不會。」
李姍娜問道:「為什麼那麼相信我。」
我說道:「因為相信,所以相信。」
李姍娜說道:「人都是會變的。」
我問道:「照你這麼說,那你是要出去後然後伺機逃跑了?」
李姍娜看着我,說道:「我會嗎。」
我一下子抱住了她,因為她的眼神中,有挑釁的味道,我說道:「我希望你不會。」
李姍娜說道:「你說過我出去了如果接觸到別的比你更好的男人,我會挑選條件比你更好的男人,對麼。」
我聞着她脖子的香味,說道:「那你說你會嗎。」
李姍娜說道:「似乎我已經習慣了你的存在。」
我說道:「這句話是幾個意思呢。」
李姍娜說道:「從心底接受了你。」
我心裏高興,但是我覺得心底接受了一個人,以後還是一樣的,和我一樣,遇到更好的人,會自動的篩選更適合更好的那個人。
我說道:「你也可以從心底接受比我更好的人。」
李姍娜說道:「我很難能接受一個人,我覺得我已經是很好,比你優秀的人的確是很多,可是比我優秀的人也有很多。你明白我意思麼。」
我問道:「什麼意思,我聽着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