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彩姐這不屑的笑容,完全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的那種微笑。
她真的認為林斌有那麼大的勝算嗎?百分之九十。
我說道:「我們和你們之間的爭鬥,走到最後才知道,可我現在真的最需要你幫我的事,就是拍下監獄長賭博的證據。」
彩姐說道:「我答應了你,我會盡力去辦。我已經說了,我是認為她沒錢來賭了。」
我說道:「等吧,很快她又有錢了。」
彩姐說道:「茶也喝了,酒也喝了,飯也吃了。」
她看着我的眼睛。
我說道:「好,走吧。」
我知道她的意思,就是說讓我陪着她走了的意思。
彩姐說道:「幫我拿包。」
我幫她提了包。
跟着她出去了。
沒去多遠,就在飯店斜對面,就是她們的其中一家酒店,彩姐進了電梯,我跟着進去,到了五樓,一間總統套房。
我看着這豪華的總統套房,關上門,問道:「多少價錢?」
彩姐把外套掛起來,說道:「一千多。」
我說道:「你這酒店那麼貴的嗎?」
彩姐說道:「豪華單人,雙人,基本三百多,這總統套房比較貴。你是沒話找話聊嗎。」
我說道:「和我們那邊的總統套房不同,你們這邊的總統套房定價太貴了吧。」
彩姐當面過來,抱住了我,雙眼迷離:「別廢話。別浪費時間。」
她的紅唇吻上來,她整個人纏着了我。
過後。
她抽着煙,女人的那種煙。
感覺我就是被她用來消遣的。
一般不是男的抽煙的才是嗎。
我說道:「在你心裏,其實也沒想過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吧。」
彩姐把煙滅掉,然後鑽進被子裏,抱着我,說道:「你又想過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嗎?」
我說道:「能是什麼關係?朋友加泡友的關係。」
彩姐說道:「真難聽。」
我說道:「是,真難聽。但就是事實。還有,我們還是敵人。」
彩姐說道:「和你的敵人爬到床來,是什麼感覺。」
我說道:「沒有復仇的感覺。倒是有被姦污的感覺。」
彩姐笑了笑,說道:「我有一種自己很隨意,很隨便的感覺。」
我說道:「我沒有,可能因為我是男的,而且我沒女朋友。」
彩姐說道:「欲望,真的是太難戰勝。」
我理解,我也明白,就好像說過李姍娜,賀芷靈,柳智慧那樣的,她們想着不需要,不依靠男人,可是她們的身體無法拒絕。
萬物生靈,皆有欲望,作為人類,除了最基本的生存,我們已經把欲望兩個字演化成了萬千形態。
追逐名利是欲望,貪色貪食是欲望。
想要無欲無求的求平淡一生,也是欲望。
欲望並不是什麼壞事。
叔本華說,生命就是一團欲望,欲望得不到滿足便痛苦,滿足了便無聊。
說的真對。
彩姐說道:「其實如果能這麼一直下去,也是挺好的。」
我說道:「對,做對狗男女。」
彩姐說:「你嘴裏講的真沒幾句好聽的話。」
我說道:「好聽來幹嘛呢?我說的難聽,但都是事實。」
彩姐微微閉上了眼睛。
她輕輕睡去。
怎麼看她,都是一個上等姿色的貴婦人,端莊舒雅,完全和床之上的那種浪沾不到邊。
欲望便是如此,無論多溫柔,多美貌,多端莊,多堅強,多硬的女人,在欲望面前,都不堪一擊。
這一夜,倒是又讓我想到了柳智慧,我已經好久沒有她的消息,也完全聯繫不上她,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兒,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死了,只是想到她,我心裏真的難過。
因為我覺得她那麼久不聯繫我,真的可能就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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