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獨孤寧珂莫名發笑,書香問道:「小姐為何發笑,難道發生了什麼好事?」
獨孤寧珂笑道:「有人在永濟渠挖出了河洛石刻,宇文拓正在往那裏趕。」
「河洛石刻?」聽了獨孤寧珂的話,書香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絲喜意。
這河洛石刻可不是凡物,而是一件具有預言能力的法寶,只要得到河洛石刻,那就能找到上古五神器。
獨孤寧珂笑道:「只要宇文拓得到了河洛石刻,那他就能找到上古五神器,等湊齊了五神器,我爹就可以打開天之痕的封印了。」
書香道:「河洛石刻這等寶物出世,必定會引得其他勢力搶奪,宇文將軍雖號稱天下第一高手,恐怕也不好抵擋啊!」
獨孤寧珂道:「那咱們就去助他一臂之力。」
「可是你的身份?」書香有些猶豫。
獨孤寧珂說道:「沒事的,我只是去幫他保護河洛石刻,他不會多想的,他知道我的一顆心都系在了他的身上。」
書香笑着接口道:「可是他卻不知道,小姐是在利用他。」
獨孤寧珂也笑了笑,只是她的笑容里多少有些無奈,她有些自責,她覺得她對不起父親,因為她真的愛上了宇文拓。
「小姐我們現在就去嗎?」書香問道。
獨孤寧珂點了下頭,道:「對,我們現在就走。」
說罷主僕二人便向門外走去,可是剛走出門沒多久,便迎面撞見了那個奉陳浩之命傳旨的小太監。
「郡主殿下您這是想去哪?陛下想要召見您,請您現在就去見他。」那小太監見到獨孤寧珂後,立刻便說了陳浩召見她的事。
「召見?」獨孤寧珂臉色有些難看,她剛要出宮,陳浩就要見她,這也太巧合了。
她有心拒絕,但陳浩畢竟是一國之君,而她目前的身份則是郡主,如果不去那就是抗旨不遵啊!
陳浩她並不放在心上,但是楊素卻是獨孤寧珂的頭號大敵,在她爹仍被困在天之痕的情況下,她是不敢明目張胆的招惹楊素的。
她如果抗旨,肯定會被楊素給抓住把柄,楊素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懲戒她的機會。
「好吧,我現在便去拜見陛下。」獨孤寧珂說道。
小太監說道:「陛下催的雖急,但是郡主殿下最好先洗漱一番。」
「洗漱?」獨孤寧珂有些不解。
那小太監輕聲笑道:「陛下今日未讓人陪寢,偏偏在這個時間召見郡主,郡主該好好想一下,這是為何。」
小太監並未說的太過露骨,他只是點到為止,以防自己言多必失,畢竟陳浩只是讓他召見獨孤寧珂,並未明言要讓她侍寢。
「禽獸!」獨孤寧珂氣得嘴唇都在發抖,小太監雖未明言,但她卻聽了出來。想想也是,都這個時間了,皇帝根本不會召見外人,以往他召見的都是嬪妃,讓她們侍寢,而現在卻要召見自己,還讓自己洗漱一番,這顯然是想讓她侍寢啊!
獨孤寧珂玉手一揮,就想罵出聲來,卻見書香對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告訴她不可輕舉妄動,要先行忍耐。
「好,那我現在便去洗漱。」獨孤寧珂瞪了小太監一眼,氣沖沖的跑回了房間,書香自然也緊緊跟在她身後。
「小姐,不可壞了魔君的大計,且先忍耐些日子。」書香向獨孤寧珂勸慰道。
「哼,等爹爹出了天之痕,我第一個就要殺這昏君。」獨孤寧珂語氣冰冷的說道。
書香道:「小姐,只要魔君大人出了天之痕,您別說殺一個楊廣,您就是滅亡了隋國,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麼,可是現在,楊素對小姐虎視眈眈,小姐行事一定要小心謹慎才是。」
獨孤寧珂道:「我都懂得,這昏君還真是個禽獸,弒父殺兄,通姦母后兄嫂,如今連我這個表甥女都不放過,簡直就是禽獸中的禽獸,敗類中的敗類。」
過不多時,宮女們送來了浴桶與熱水,獨孤寧珂則在書香的伺候下洗了個澡,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她才洗好,隨後便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