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師兄,我......」張小凡見陳浩來了,抬眼向陳浩看去,此時他的心中一片冰涼,這滿殿的人包括師父田不易都在逼問他,他就像一個孤家寡人一般。
陳浩沖他揮了下手,道:「你不用說了,這裏我來解決。」
道玄知道陳浩和張小凡關係好,他嘆氣道:「這孽......這小子他偷學天音寺的大梵般若,倒現在還死不承認,杜堂主和他關係好,你來勸勸他吧!」
田不易等人也看向陳浩,希望陳浩能勸解下張小凡,原著中張小凡實力地位,青雲門可隨意將他拋棄,可現在他是和陳浩、蕭逸才、陸雪琪並列的青雲門四大弟子之一,實力已臻太極玄清道第八層,前途無量,眾人只希望他能拿出一個說的過去的理由,可張小凡也是犟,死活都不肯說,雙方便僵持了下來。
「呵呵,勸解。」陳浩冷冷一笑,道:「練了也就練了,有什麼好解釋的,難道他們天音寺的功法,就比我青雲門的太極玄清道強嗎?」
「小子,你不要口無遮攔,偷練別派武功本就是大忌,既然他練了,必須要向我們天音寺解釋,你們青雲門若是包庇這張小凡,那我們只好做過一場了。」
見陳浩如此狂妄,普泓旁邊的老僧自凳子上坐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瞪着陳浩。
「阿彌陀佛,普空師弟坐下,不可在道玄真人面前無禮,青雲門乃是名門大派,道玄真人又是處事公正之人,相信他定能給咱們一個合理的說法。」普泓道了聲佛號,又將皮球踢給了道玄。
「哼!」普空冷哼了一聲,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杜堂主你也看到了,天音寺的神僧想要一個說法,大般般若畢竟是人家的鎮寺神功,討要說法也無可厚非。」道玄先是對陳浩解釋了一句,隨後又對張小凡呵斥道:「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六師兄你不用管我。」張小凡沖陳浩微微一笑,隨即面色堅毅的說道:「掌教您可以隨意處置我,我死也不說!」
在張小凡心中普智就是他的恩師,既然普智不讓他說,那他就算死了,也不會多說一句。
「說!」
一聲大喝,聲震四下,卻赫然是田不易緊皺眉頭,憤然站起,嚇了眾人一跳。只見他面色嚴峻之極,但目光中擔憂之色越來越重,私自偷練他派功法,如果從重處罰是要被處死的。
田不易心中又驚又怒,卻見這小徒弟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命在旦夕,尤其是天音寺和焚香谷的人都在此處,青雲門便是有心維護,也無計可施,再這般下去,只怕張小凡真的是小命難保!
無奈張小凡此刻如中邪一般,慢慢低下頭去,一聲不吭。
田不易霍然踏上一步,但還沒等他說什麼做什麼,天音寺住持還是嘆了口氣,突然睜眼道:「田施主,有事我們慢慢商量,不要動粗罷。」
田不易一怔,沒想到普泓上人會突然開口為張小凡說話,但普泓神僧德高望重,便是連他這般青雲門一脈首座,也不敢不尊重他的意思,當下只得哼了一聲,坐了回去。
「哈哈,哈哈。」這時陳浩突然仰頭大笑。
他這一笑,又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他的身上,道玄皺了下眉頭,道:「杜堂主為何發笑。」
陳浩將緩步走到普泓身邊,看着普泓說道:「我笑天音寺的普泓和尚虛偽,不配為得道高僧,方才他將如何處置小凡的問題交給了掌教真人,現在又幫小凡說話,還真是大慈大悲、仁義道德,看在我的眼中,卻是當婊子還想要立牌坊,哈哈!」
「什麼!」道玄的臉黑的像鍋底一般,此時此刻他的心情無法形容,他沒想到他這麼看重的陳浩,會在這種情況下侮辱普泓神僧,簡直是失望之極。
幾乎所有人都傻眼了,普泓神僧位列天音寺四大神僧之首,在天下素來與青雲門的道玄真人,以及焚香穀穀主並列為三大高人,地位之高,遠非他人可比,陳浩居然把他比喻成了婊子!
「閉嘴。」
普泓和尚修養極高,可不帶別其他人的修養就搞,特別是普空和尚,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