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由心,一切唯心,萬物由心生,你們且記住了。」
一個時辰後,陳浩對這一次的講道做出了最終的總結。
陳浩的話音落下之後,台下的眾百姓們並沒有回過神來,他們仍沉浸其中,陶醉着、思考着。
一般的大人物講道,總會講些高深的東西,他也不管別人能不能挺懂,反正他們覺得,有緣者必懂,無緣者愛懂不懂。
說白了,就是看資質,資質好的就能懂,可重點培養一下,資質不好的那就愛懂不懂,誰管你的事!
因此這些大人物老搞得很多人或抓耳撓腮,或乾脆啥都沒聽懂!
而陳浩的心道則不同,這都是他根據萬年修煉總結出來的精華,而且又被他以最普通的語言傳遞出,而且是從簡單一步步到複雜。
別人講道都是千年、萬年,開講一次,而陳浩卻是準備長期教導、每隔三天開講一次,目的就是讓大家都能挺懂。
因此這些百姓們才會聽得如痴如醉,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直到陳浩的總結落下數分鐘之後,聽道的百姓們才反應了過來,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浮現出了喜色。
特別是鄧嬋娟和楊蓮花二女,她們兩個笑的如花兒一般燦爛,顯然是收穫不小。
這也比較符合常理,畢竟她們二人的資質要比這些百姓們高上很多。
「老師,我們明白了。」
回過神來的百姓們,紛紛應聲道,這一次並沒有人再叫陳浩大仙了,在那些較為聰明的百姓們的帶動下,紛紛改成為了老師。
「那好,你們先回去吧,三日之後再繼續來心道學宮聽講。」陳浩淡淡說道。
「是,老師。」眾百姓異口同聲的說道。
「老師,學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正當百姓們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對陳浩說道。
這個年輕人並不是別人,而是方才在盤龍湖邊詢問陳浩的那個年輕人。
「年輕人又是你,你的問題似乎有很多啊?」陳浩並沒有因為年輕人話多而生氣,反而聲音很和藹。
陳浩從來不討厭問題多的年輕人,年輕人問題多就證明此人好學,有求知的欲望,對未知的事情充滿了渴求。
這種年輕人是真正的傳道大師最為喜歡的。
「學生慚愧。」見陳浩這麼說,那年輕人臉色一紅,不過他看到陳浩沒生氣,原本緊張的情緒便放鬆了不少。
「年輕人你姓什麼啊?」陳浩向那位年輕人問詢道。
那年輕人說道:「啟稟老師,學生姓鄧,單名一個遠字。」
「哦,你也姓鄧啊。」陳浩微微一笑,他還是比較看好這位學生的,他的求知慾望強烈不說,而且資質也很不錯,僅比楊蓮花和鄧嬋娟差上一些,比其他人都要強上很多。
鄧遠點了點頭,道:「學生正是姓鄧,和老師您同姓。」
陳浩道:「同姓不同姓的就不要多說了,你還是說一下你想要講些什麼吧。」
鄧遠說道:「啟稟老師,學生想要說的是這場雨。」
「哦,這場雨怎麼了?」陳浩問道。
鄧遠說道:「老師,咱們心道學宮,與天宮一般,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宮殿,就連瓢潑大雨都無法落下。」
「但心道學宮之外的世界,就完全不同了,現在整個大商朝都在降雨,說不定過不了幾天,咱們人間界就會變成一片汪洋,到時候不知道要死傷多少的無辜百姓們。」
「學生認為,東海龍王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而水淹大商朝,這是很過分的一件事情。」
「老師您神通廣大,肯定認識東海龍王,學生想替天下眾生向老師您請願,請您在東海龍王面前為天下黎民說上幾句話。」
說罷,他便跪在了地上,看的出來這貨還是個心懷天下之人。
「懇請老師為天下黎民說上幾句話……」
在他的帶動下,其他百姓也都跪倒在了地上,都是貧民百姓,誰也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