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抬腳便踹了那胖胖的夥計一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帶你的頭啊,都快點來拜見我師父。」
「師父?」兩個夥計有些懵逼,都將目光看向了陳浩,他們方才還以為陳浩是景天新交的朋友來着,沒想到景天竟說陳浩是他師父。
景天指了陳浩一下,而後對兩個夥計介紹道:「這位集英俊與智慧並存、氣質與高雅兼備,風流瀟灑、氣度不凡、法力通天的人,便是我景天的師父。」
「老大,你在說什麼啊?」那胖胖的夥計有些懵懂。
那瘦削的夥計則不再理會景天,兀自躺回了地鋪上。
「你們......」景天十分憤怒,抬腳又想踢那胖子,踢到一半,可能是心軟了,有些下不去腳,便收了回來。
而後又對陳浩說道:「師父,他們兩個沒見過世面,您不要見怪。」
陳浩不發一眼,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心中卻覺得這貨的廢話簡直太多了!
景天捎了捎頭,不對那兩個夥計介紹陳浩了,反而向陳浩介紹起了那兩個夥計:「師父,這兩個傢伙是我的髮小,胖的那個叫許茂山、瘦的那個叫何必平,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非常好。」
他介紹完後,許茂山對陳浩嘿嘿一笑:「嘿嘿、我就是許茂山,你可是叫我茂茂。」
躺在地鋪上的何必平則不耐煩的說道:「我是何必平!」
兩人都跟陳浩打了個招呼,只不過他們打招呼的語態,似乎沒有太把陳浩放在眼裏。
陳浩倒是沒怎麼這意,他是知道這兩個人的,他們二人都是性情不錯的人,許茂山為了救渝州城的百姓,不惜拿自己的肉去和羅如烈換糧食,最後硬是把自己割成白骨而死。
何必平這傢伙也不錯,為了幫助景天,出賣了邪劍仙,被邪劍仙從高處扔下來摔死!
他們這種態度,讓景天很不滿意,景天氣道:「這是我師父、你們兩個也尊敬一些,懂不懂?」
陳浩懶得再聽景天瞎掰,他對景天說道:「無妨,你先安排我的住處吧。」
「哦,哦,明白。」景天獻媚道:「放心吧您嘞,最大最舒服的那間房,肯定是屬於您老人家。」
這時許茂山插口道:「不對吧老大,咱們院子裏那間最大最舒服的房子,不是趙倩倩的嗎?」
「趙倩倩?」陳浩將目光看向了許茂山。
許茂山道:「趙倩倩是我們掌柜趙文昌的女兒,我們院子裏那間最大最舒服的房子,便是她的房間。」
「你這是幾個意思?」陳浩瞪了景天一眼。
被陳浩這麼一瞪,景天有些局促不安,但他畢竟是個話癆、一貫巧言令色,他解釋道:「沒事的師父,趙倩倩這幾天隨她母親去走親戚了,目前她的房間,無人居住,師父可以住上一夜,咱們偷偷摸摸的去,沒人知道的。」
陳浩臉色當即一沉,道:「胡鬧,若是被人發現了,我豈不是會被當成淫賊?」
景天進入『徒弟』的狀態倒是挺快的,他當即跪在了地上,道:「徒兒知錯了......」
陳浩是知道他的性子的,他雖然很能說,但是說的都是廢話,看起來挺懂事上道,但其實他就是小孩性子,沒有長遠的考慮,並不太在意,夜宿一個女孩的閨房,意味着什麼。
陳浩拍了下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小子記住了,女人的閨房,不是輕易可以進的,如果不被人發現那還好些,可若是被人發現,你知道將會給那女孩帶來多大的傷害,她還能嫁的出去嗎?」
一旁的許茂山適時說道:「是啊,老大,我覺得你師父說得對啊。」
「你難道忘了,去年李家包子店李老闆女兒的事情了嗎?」
「去年,渝州城的小流氓陳二狗,看上了李老闆的女兒,但他知道李老闆是不會將女兒嫁給他的,於是他想了個歪招,正對着李家老闆的女兒撒了泡尿,而後還大肆宣揚,弄得滿城皆知。」
「最後,街坊鄰居說什麼風言風語的都有,原本挺漂亮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