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觸發新才能,1朗誦,2吶喊,3口哨」
特麼的,終於來了!王鳴之心罵的同時,一個主意也急中生智出來了,源於他近日來對於胡舞的各種了解,以及一首這個世界未曾有過的中唐名詩。
在那邊世界,這首詩是能代表中唐的詩作之一,道出了那時候的世情,因而傳唱千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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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的演出快要進入第四分鐘,王鳴之立即一邊跑去,一邊以無線耳麥指揮姑娘們:「聽着,變陣!我馬上會登場。我是個看客,你們圍繞着我跳!妮芙,最後一段你別跳毬舞了,改跳胡騰舞。」
另一邊,台上舞動着的姑娘們無不訝然,妮芙、費凱拉、阿依古麗……
她們都想不明白,王飛鳴想做什麼?他要登場?
後台的人們更加驚愕,陳士平、鄧秀艷等人攔都攔不住,就讓王鳴之搶走了女主持梁小幸的耳麥,他邊給自己裝上,邊奔向舞台。
「這是我們的節目安排!」郭菲急忙攔着幾位護衛,雖然她也驚疑着。
「大膽小子!」何金生又驚又急,鬍子都氣歪了,就要喝令護衛們去捉人。
錢亭卻連忙急說:「總監,總監!讓他去,他這是找死,綵排不是這麼搞的嘛。」
何金生一聽就轉過念頭來了,胡旋舞大爆發而排在第8名已是不爭的事實,本來王鳴之絕對會受到李老闆讚揚的,他這麼擅闖舞台,那就不一定了,功勞還抵不了過錯。
「由他去!」何金生向護衛們喊了聲,嘴角微笑。
「總監洪福啊。」錢亭頓時抓住機會拍馬屁,鞋拔子臉上樂呵呵的,「這樣都能逆轉,洪福啊。」
飛鳴,莫要自毀前程!陳士平悲急!
與此同時,三千多名現場觀眾感傷地聽着曲看着舞,貴賓們也是如痴如醉。李老闆卻不怎麼投入,他的心思都在留意着那邊的貴客少女看得是否還滿意。
「曲子不錯。」長孫姑娘放下茶碗提起茶壺,輕緩地倒茶,「但總體一般,6分吧。」
6分!?盧惠晴驚訝,要她說,光這首曲子就值9分了啊,小姐真的很嚴格。
網絡視頻中,各種的彈幕評論也在打着分:「8分」,「真不錯」,「9分」,「近年最好看的胡旋」,「論背景音樂的重要性」……大家都覺得,這個節目就是這樣了。
電視機前千家萬戶的觀眾們,心情也在漸漸落定:思鄉的小胡女,願你能歸家與家人團圓。
一踏上舞台,王鳴之就放慢了腳步,不徐不疾地走向胡女們,同時點開「朗誦」技能,大師級。
他今天一套素淨的白衣袍,正是個少年詩人的裝扮。十二位胡女旋舞着散開,當他來到舞台中央,她們就環繞着他在舞動,像在為他表演,又像在邀舞。
「咦!」,「那是誰?」,「還有這一出?」
頓時間,現場觀眾、電視觀眾、11萬的網絡視頻觀眾……所有人都眼前一驚,不是走錯了吧?
「誰啊這?」盧惠晴饒有興趣,「挺帥的。」
哎?長孫姑娘十分驚疑,是那個痴漢!前些天撞進馬路想碰瓷的,「他怎麼會在這?他是太白戲院的舞員?」她心頭不悅,怎麼能招收這種人!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李老闆瞧見長孫姑娘皺皺眉,頓時急了,那小子是誰,為何能跑出來!
後台的眾人緊緊地望着大屏幕,何金生道貌岸然,錢亭陰笑,陳士平的心提上了嗓子眼。
所有人只見,那少年詩人看着從他身邊旋轉而過的一個個舞女,神情憐憫,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此時,領舞小胡女旋到了他身前,驀然變換了舞姿,以他為中心,繞圈急行。
她的舞步時而奔放,時而溫柔,變化莫測,既顯得英颯,也顯得嬌俏。
觀眾們對於這種舞步不陌生,胡騰舞,千年前曾經也風靡過大唐,現在跟胡旋舞一樣老套。
「改跳胡騰?」,「這算什麼,沒有毬舞?」後台響起一片驚聲,錢亭樂得幾乎滾地,何金生都不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