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擒仙、聶殤、易和澤、易松、水墨丹,還有錢兄都已經到了,餘下便只剩下陳魚樂,黃晴雲,莫楠、李玄秋和陸青君了。」
林白坐在山頂上吹着熱風,與錢痕閒聊着。
錢痕則是一邊說着話,一邊從儲物袋中取出靈丹妙藥。
他幾乎是將靈丹妙藥當成了糖豆,一顆顆送入嘴中,絲毫不心疼的咽了下去。
若是外人看見這一幕必然無比驚訝,因為錢痕服用的丹藥幾乎都乃是當今市面上價值連城的療傷丹藥。
可林白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身為魔界天下的錢袋子,錢家無論是底蘊還是財富都達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
作為錢家的唯一聖子,區區幾個丹藥,錢痕還是沒有放在眼中的。
隨着大量丹藥被他吞服入口,他身上的傷勢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好轉,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紅潤,萎靡不振的精神再度煥發。
一個時辰後。
火山地帶上空有着數十道身影飛天而過,極速掠向中心區域,直到巨大火山周圍才放緩速度。
「黃晴雲姑娘來了。」林白早就睜開修羅法眼超前看去,認出這群人都乃是女子,身穿着聖蓮宮的弟子長袍。
為首之人,赫然便是黃晴雲。
黃晴雲面色格外冷漠,眼神冰冷,整個人散發着凌厲的冷漠,有着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殺氣。
她身上白衣染血,散發着刺鼻的惡臭味道。
與她同行的聖蓮宮弟子,也是個個萎靡不振,元氣消耗極大,顯然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
「看起來聖蓮宮這一路也走得不太平啊。」錢痕笑了一聲,他顯然看出聖蓮宮也經歷過廝殺。
而且看黃晴雲身上尚未凝固的血跡,顯然這場大戰剛剛發生。
「黃姑娘。」林白和錢痕起身相迎。
「林兄,錢兄。」黃晴雲身形從雲端上飄然而下,雖說拱手禮貌與林白錢痕打招呼,但語氣口吻卻宛如是變了一個人。
充滿着一種強者的口吻,冷漠的味道。
錢痕眼眉一挑,似發現了什麼端倪,但他卻並沒有說出來。
林白也注意到黃晴雲的變化,但也沒有多問,正如錢痕所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你們遭遇襲擊了嗎?」林白注意到黃晴雲和聖蓮宮弟子的狀況,不免有些擔憂的問道。
黃晴雲並未多說,而是冷漠地點了點頭,「北域一群蠻子襲擊我們,被我們全殺了。」
「我們?」錢痕聽見這兩個字神情便有些古怪,他看向黃晴雲背後的那群聖蓮宮弟子。
那群聖蓮宮弟子面色蒼白,神情恐懼。
但這種恐懼,似乎並不是來自於對北域武者的恐懼,而是對黃晴雲的恐懼。
他們雖然緊緊跟隨在黃晴雲的身邊,但卻有意無意保持着十米的距離,顯然是在提防黃晴雲。
顯然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這群聖蓮宮女弟子對自己宗門的聖子產生了濃郁的恐懼和不安。
「先去療傷吧,等所有人到齊之後,我們再慢慢商量。」林白將黃晴雲安排去巨大火山之下療傷。
水墨丹瞧見黃晴雲,滿臉露出興奮和高興,歡天喜地的跑過來抱着黃晴雲。
但黃晴雲冷冰冰的神情卻是讓水墨丹有些不自在。
黃晴雲瞧見水墨丹後,那股陰冷的氣質開始慢慢消散,臉上似乎恢復了一些往日的神采。
「呆妹妹,你沒事吧?」黃晴雲笑着摸了摸水墨丹的腦袋。
聽見往日親昵的稱呼,水墨丹才放下心中的戒備,笑着說道:「我可好了。」
「你受傷了。」黃晴雲注意到水墨丹手腕上的傷痕,便皺起眉頭來。
「不是別人打的,是我自己割破的。」水墨丹回頭看了一眼正在療傷了聶殤幾人,「他們都受了傷,我給他們喝了一點血。」
「呵。」黃晴雲這才看見療傷的幾人,忍不住嘴角露出笑容,「看來被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