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陳魚樂和黃晴雲所說陳家和聖蓮宮都不是本次行動的主力部隊,他們所在的戰場也不是正面戰場。
僅僅是林白在得手撤退之時,站出來為林白阻攔援軍而已。
而「所謂的援軍」,也是鬥志不高,一群烏合之眾,他們家族和宗門自然不可能損失巨大。
陳魚樂和黃晴雲沒有多問天水宗的傷亡情況,因為他們已經猜到天水宗的傷亡必然是極其慘烈。
畢竟天水宗和天字營是主力不對,又處於正面戰場內。
陳魚樂猶豫再三,問道:「林兄,夏靖之如何了?」
「沒死。」林白平靜回答道:「我與陳王殿下、朱墨大人和血龍軍團一起將夏靖之帶進了煉獄,交給了羽親王。」
「羽親王」陳魚樂皺起眉頭念叨着這個名字,「原來這麼多年,羽親王都是在鎮守煉獄嗎?」
旋即,陳魚樂眉頭舒展,「既然羽親王接手了夏靖之,那此事便是板上釘釘了,就看羽親王能從夏靖之口中套出多少話來了。」
酒宴上齊,林白端起酒杯,對陳魚樂和黃晴雲說道:「此番多謝陳家和聖蓮宮出手相助,否則的話,在下的小命恐怕就要丟在東郊山林了。」
本次不是慶功宴,僅僅是林白叫他們過來詢問傷亡情況而已。
林白看向說話的這位老者,有些面生,並不認識。
沉仙姑娘讓林白坐下,然後才問道:「事情如何?夏靖之呢?」
神仙樓的宴會早早便結束,陳魚樂和黃晴雲也各自帶着門下弟子返回住所。
「諸位不必多禮。」林白點了點頭。
劉老滿意地笑了起來,看了看林白,又看了看沉仙姑娘,滿臉喜悅紅光,連連道好,「好啊,好啊,若是王爺知曉鴻親王府的女婿如此出眾,想來也能含笑九泉了。」
林白說道:「十拿九穩吧。」
黃晴雲看出林白不想討論至尊相的事情,便將話題岔開,「林兄,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死因,你確定與三皇子有關係嗎?」
他繼續說道:「煉獄之所以在楚國境內令人如此聞風喪膽,便是因為煉獄是一個完全封閉獨立的空間。」
本次鴻親王府也出力不少,在帝都之外阻攔住了三皇子的第一波援軍,包括日月閣內「一陽二月三尊四聖五英豪」之中的「三尊四聖」都被鴻親王府攔下。
黃晴雲說道:「那好,我們就等消息了。」
朝雨石聞言,也是鬆了口氣,進了煉獄,想要出來那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陳魚樂一飲而盡,這才驚呼起來,「對啊,林兄,你藏得也太深了吧,沒想到你居然擁有着至尊相!」
黃晴雲端着酒杯,抿嘴一笑,「林兄太謙虛了,就憑林兄擁有至尊相,林兄就不可能死在東郊山林內。」
辭別黃晴雲和陳魚樂後,林白讓天水宗弟子先行返回行宮,他則是直奔鴻親王府而去。
沉仙姑娘依舊坐在主位上。
林白搖搖頭,不想多提此事,「至尊相一旦暴露出來,又會惹出許多事端,所以我一直都是閉口不言。」
「所以就算是三皇子有心要殺了夏靖之,如今在煉獄之內,他也是有心無力。」
「狼侯爺,郡主和軍師大人早已經等候多時了,請跟我來吧。」
想來這幾位老祖,也是隸屬於鴻親王府麾下的謀臣。
當林白走到鴻親王府門口時,門口小廝發現林白,便笑臉迎接着林白進入鴻親王府內。
「駐守在其內的監守司武者,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確切身份,就算是皇族也很難調查出來。」
主位下方,左側首位坐着朝雨石,然後還有幾位鬚眉白髮的老者,但林白都不認識。
朝雨石掩嘴笑了笑,又說道:「狼侯爺,誠如劉老所說,三皇子就算在楚國境內勢力滔天,可是在煉獄內,就算他手眼通天,恐怕也是無濟於事。」
瞧見林白入內,朝雨石和張靈虎等人都紛紛起身,朝着林白拱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