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內,一座精緻小院中。
一男一女並肩遊玩,一邊談笑風生,一邊賞着池水蓮花。
細看二人,男子俊美無比,劍眉星眸、唇紅齒白,風度翩翩,頗有世家公子的風範,尤其此男的面容,英俊至極,俊秀的甚至可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
在帝都內,此男必然也是屈指可數的美男子。
這俊秀男子的身邊,一位比男子矮半個頭的妙齡女子,容顏絕美,笑顏如花,尤其是她在看向身邊男子之時,含羞帶臊,就好像那種情竇初開的小姑娘,遇見自己如意郎君,想看他一眼,卻又含羞地不敢去看。
若是林白在此,必然會無比驚訝,因為這男子,正是從永樂街逃走的極樂公子。
不出意外的話,青蓮宗聖子江曉月也是死在此人手中。
極樂公子身邊的女子,也是大有來歷,乃是楚國皇族最小的一位公子,是楚帝的第七十二個女兒,她出生後,便被楚帝親賜「晚玉公主」之名。
晚玉公主自長大成人後,常年都在白鹿書院內研讀經文,很少在帝都內露面,而如今陳王殿下和三皇子殿下又在帝都內鬥得如火如荼,自然很少有人將目光關注到這位晚玉公主。
極樂公子溫和而笑:「晚玉,我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你覺得如何?」
晚玉公主俏臉嫣紅,目光含春:「什麼事情?」
極樂公子笑道:「我對白鹿書院仰慕已久,但卻無法入內,不知晚玉可否帶我進去遊玩一番?」
晚玉公主嘟着嘴說道:「白鹿書院有什麼好玩的嘛,還不如這滿池荷花好看。」
極樂公子微微皺眉,輕嘆道:「既然晚玉都這麼說了,那便作罷。我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
「誒誒」晚玉公主眼見極樂公子要走,急忙叫住,眼中帶着不舍:「白鹿書院常年都有法陣籠罩,就連白鹿書院的弟子都不能輕易進出,你要進白鹿書院去遊玩,總得給我時間準備準備吧。」
極樂公子好奇問道:「那晚玉準備好了嗎?」
晚玉公主笑嘻嘻道:「兩日後,你到此地來找我,我便給你進入白鹿書院的令牌。」
極樂公子說道:「最好多得到幾塊令牌,我還有幾位好友也想一同入內瞧瞧。」
晚玉公主笑盈盈道:「好,不就是幾塊令牌嘛,我給你弄來就是了。」
「晚玉真好。」
極樂公子笑着上前,親昵地捏了捏她的臉蛋,惹得晚玉公主一陣嬌羞,俏臉嫣紅。
這幾日時間,林白都在天水宗行宮和昭刑司之間來回奔波。
這一日。
林白回到天水宗行宮內,看見烏鴉站在枝頭上,一臉絕望無奈的抬頭看天,這模樣就好像是一個被關押在牢房裏的犯人一樣,嚮往着外界自有的空氣和璀璨的陽光。
林白苦笑一聲,自從蘭亭小築一戰之後,林白便沒有再讓烏鴉出去,主要還是因為當年烏鴉帝都大盜的風頭還沒有過去,若是讓外人發覺,又得引起許多風波。
烏鴉這一兩個月時間中,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天水宗行宮裏,都快將他關抑鬱了。
林白輕輕一笑:「烏鴉。」
烏鴉仿佛被抽走三魂七魄,站在枝頭上,不去理會林白。
林白颯然一笑,說道:「要不要出去玩玩?」
唰烏鴉渾身一震,耷拉的羽毛立刻立了起來,灰暗寂滅的眼瞳中煥發神情,他從枝頭上飛下來,站在林白肩膀上,笑着說道:「本大爺早就想出去玩玩了,林白,我們去什麼地方玩?」
林白心中暗嘆,他對於烏鴉有強烈的愧疚。
每一次都是林白利用烏鴉,而烏鴉每一次都像是一個心智單純的小孩,屢次被林白利用。
這一次兩次倒好,可是次數越多,林白心中對烏鴉的愧疚就越濃。
用完後,又將別人丟到一旁。
這的確有點不是人。
林白輕聲道:「這段時間不讓你出去,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