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爵年的介紹中,林白得知了一些關於周新鈞的來歷。
此人與李元宗一樣,是個孤兒,起先是被天水宗某位內門長老收養,後來在天水宗內展現出超凡的天資悟性,被大長老看中,收為了弟子。
自從拜在大長老麾下後,得到大長老的資源和培養,使得周新鈞的潛力迅速在天水宗內展露。
曾經他也是問鼎過天水宗道神榜榜首之位的天才人傑。
他入門的時間比穆華清都還早,應該算是一千五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後來周新鈞被困在道神巔峰修為,遲遲沒有任何突破跡象,大長老便吩咐周新鈞辭去宗門內所有雜事,回到山中清修。
這一去,便去了一千多年。
這一千多年時間,周新鈞幾乎都很少與外界聯繫,常年都在閉關尋求太乙道果境界的突破跡象。
經過多年苦修,雖說周新鈞如今還沒有踏入太乙道果境界,但至少已經摸到了一絲門檻。
他的修為實力,應該是在穆華清之上的。
值得一提的是周新鈞和穆華清先後敗在大長老門下,二人私交頗深,這一次聽聞穆華清隕落,周新鈞一怒之下,再入紅塵,現身宗門。
易子恩此次回歸宗門稟告煉魔塔內的異常,正巧與周新鈞相逢,又聽見林白在煉魔塔中,他便主動請纓,來到煉魔塔內。
於天柱峰之前,周新鈞與林白碰面。
二人見面,便是殺氣凌然!
嗡嗡
周新鈞目光冷冽地盯着林白,渾身上下不由自主的展露出一抹強烈氣勢和威壓,猶如一座大山般,鎮壓在眾人肩頭上。
林白面色平靜,看了一眼周新鈞,體內劍心運轉而起,一絲絲尖銳劍芒從體內擴散而出,與周新鈞爭鋒着。
易子恩和五神將都知道周新鈞和穆華清之間的關係,也知道為何周新鈞見到林白之後,會有如此強烈的殺意。
可令易子恩萬分意外的是
就在周新鈞對林白施壓的時候,李爵年居然主動出現在了林白面前,為林白擋下了一部分威壓。
「李爵年師弟,你這是何意?」周新鈞盯着擋在林白身前的李爵年,聲音清冷的問道。
「周新鈞師兄不是一直在山中跟隨大長老清修嗎?怎麼這次突然出關了?而且一出關,便對林白師弟展露如此強烈的殺意。」李爵年冷冷地問道。
「哼哼,我為何會對林白有如此強烈的殺意,難道李爵年師弟不知道嗎?」周新鈞板着臉,面色鐵青。
李爵年不卑不亢的說道:「穆華清師兄之死,我也感到十分震驚和惋惜。但是事情尚未查明真相,也不能僅憑一人之言便定了林白師弟的死罪吧。」
周新鈞面色一冷:「聽李爵年師弟這句話的意思是你與林白師弟之間的關係匪淺,是要與他站在一起,與我作對咯?」
李爵年冷聲道:「林白師弟曾經親口說過,他沒有殺穆華清師兄。既然他如此說了,那我便相信他沒有做過此事。」
「哼哼!李爵年師弟就是修行把腦子修傻了,殺人者豈能自己承認自己殺人了?」周新鈞不屑一笑。
李爵年也不想再和周新鈞多說廢話,當即抽出寶劍,冷聲問道:「那周新鈞師兄打算如何?今日便要將林白師弟就地正法嗎?」
看着李爵年的劍,周新鈞面色一愣,他心中的確沒有想到李爵年居然與林白的私交如此深厚,居然敢當面為了林白與他較勁。
「咳咳咳」
正當李爵年和周新鈞僵持不下的時候,一旁的太乙道果長老鄭淵輕輕咳嗽了一下,打破了嚴肅的氣氛。
鄭淵帶着長老的威嚴,低聲說道:「此次我們來煉魔塔,是為了調查煉魔塔內的異樣。其餘事情,等此次事了之後,你們再慢慢處理吧。」
長老開口說話,周新鈞和李爵年這才罷休,各自收斂氣勢,不在爭鋒相對。
易子恩看見林白和周新鈞爭鋒相對的模樣,不由得心底暗嘆一口氣,其實他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