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苟,男,23歲,一個跑到了大城市來打工的農村小吊撕。
小處男的一個,甚至都還沒有處過一個女朋友,就連以前最有可能的職高那次,也是發現自己不過是個備胎,是在連選擇原諒她的機會都沒有後便灰溜溜的結束了。沒有錢,沒有學歷,沒有背景,肖苟前半生可以說是,活的就是像條小狗。
「你個媽賣批,堵車,你堵死我算了」
炎炎夏日,此時肖苟所有在的城市,室外氣溫早已經是破了40度關口,只要是走在外面,不管在哪,那就是個活烤箱,而現在這活烤箱裏熱的都快冒煙了的肖苟,就很無奈的被困在了公路上。
肖苟,一個三無產品的推銷員,每個月的工資就夠他一人的生活開銷,是個看直播都是只能刷刷免費禮物的人,可謂節儉。
「龜兒子、苟日的、短命的、雜種、你咋這牛逼咧,下來弄死我啊」
因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批量采貨的客戶,肖苟吃過午飯就是馬不停蹄的跑去跟那人打算先合同簽了。本來開始還以為,今天是個好日子的,要不是他在這大中午的,已經被困在了公路上有2個多小時,他差點就信了。
「小伙,省點口水吧,我看你都罵了一個多小時了,把那老天逼急了會倒霉的」
「嚯,倒霉?來啊,玉皇大帝,你特麼的來搞死我啊,反正我這條狗命不值錢,來啊,我就在這,虛錘子哦」
聽到前面同樣因堵車而被困這兒的大爺勸解,肖苟不但覺得無所謂,還對着那烈日就是又一頓狂吠,甚至還覺得不過癮的,對着那天上一口唾沫就呸去。
當然,最後很不巧的還偏偏又落到了自己臉上。
可這好,瞬間弄的肖苟整個人就更起勁了,氣得他是又開始了新一輪對那天上的一頓狂噴,似乎都快把自己那前二十年的苦逼生活,全抱怨了個遍。
明明也是個大小伙子了,但肖苟就完全沒點男子氣概,跟個潑婦罵街般的,一人在堵車隊伍中喋喋不休,不停的罵着,老天你有種就下來弄死我啊。
砰——
可就在這時,那天空中突然的一聲巨響,也不知從多遠的地方發出,反正是震的路上所有人都是被下了一跳,堵在公路上的轎車也開始**作響。
「誒嘿?不,不是吧,我就隨口說說的,老天你別當真啊,別和我一般見識啊」
別看肖苟罵街的本事不小,但那膽子就還真連小狗都不如了,一看似乎出了點什麼情況,只要有一點因果聯繫便立馬就慫了起來。
然而,此時似乎就還真像是那老天被肖苟給罵煩了般,在隨着天空的巨大響聲後,緊跟着一塊腦袋大小的鐵片,就衝出了雲層,氣勢洶洶的向下面那一個龜兒子打去,而至於下的龜兒子是誰,自然就是肖苟了。
「誒誒,小伙小心啊!」
明顯是被剛剛那巨大的聲響給嚇到了的肖苟,從開始的信誓旦旦罵街轉眼就變成了一直碎碎念的各種認錯,渾然不知一塊打到人身上那人就掛了的鐵片正以着極快的速度向他衝去。
「啊,啥?大伯你說啥?我去,哎呀呀~」
可當肖苟聽到似乎那大爺很急促的對他在喊着什麼,剛是看要望向他,口裏的話都還沒說完,隨着肖苟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打到了般,哎呀呀的喊了最後一聲,便撲通的到底,撲街了。
然後一群似乎很急切的人便也馬不停蹄的趕往了現場,當然,能這麼快就收到消息,並火速趕到現場的自然不是警察和救護車了。
只見一群有拿着西瓜有拿着芭蕉扇的大爺大媽們,已經訓練有素的把看戲的最好地形所佔據,並開始發表起各自的長篇大論起來了。
「呦,這小伙子,我認識啊,我認識咧,聽說他老婆偷人哦,笑死人了」
「是啊是啊,這小伙子前些日還跑到我們小區,偷女人的內褲哦,嚯嚯嚯,結果那些年輕娃娃的沒偷,偏偏偷了個我這老太婆的回去,羞死人了,嚯嚯嚯......」
那些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大媽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開始東扯西扯,一個個說的那就跟真的似得,還有模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