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來報信的弟子道:「那個胖大和尚自稱是不戒,而那個小尼姑則是恆山派的儀琳師妹,而且聽稱呼,那不戒和尚似乎是儀琳師妹的爹爹。」
沈成平聽到笑道:「師父,既然是儀琳師妹與她的父親,那麼應當就不是前來尋釁的,不妨將他們請進來吧!」
聽到這些沈成平也有一些好笑,沒想到少了在衡山群玉院那一段,儀琳還是看上了令狐沖,或許還真的可以撮合一下這兩個人。心中這麼想着,沈成平又打量令狐沖的神色,聽到是儀琳似乎是有幾分高興,顯然對於儀琳也有幾分好感,心中對於自己的打算更加確認。
岳不群道:「恩,既然是不戒大師和儀琳師侄來了,便將人家迎進來。」不管怎麼說,恆山派這次未有人同嵩山派一道上華山挑動內部紛爭,顯然是五嶽劍派中最值得聯合的門派,岳不群聽說是儀琳臉色也就柔和了一些。
話音未落,一個胖大和尚已經衝進房來:「好哇!都在這裏啊!」掃視一圈,指着沈成平道:「琳兒,這就是你說的令狐沖,果然和我很像。」
眾人相顧愕然,認錯人也就罷了,還說沈成平和他很像,這從哪裏說起?沈成平雖然因為修煉混元功這等由外而內的功夫略顯健壯,但哪有這大和尚肥胖高大,活像個鐵塔一般。而且這話外人聽來還多有歧義,這和尚也太怪了吧!
儀琳怯生生的現出身形,「爹爹,他……他才是令狐沖師兄。」指着中間的令狐沖說道。
那胖大和尚呵呵笑道:「你日思夜想,掛念着這個令狐沖,我只道是個怎生高大了得的英雄好漢,卻原來是個病怏怏的小白臉,我可不要他做女婿。咱們別理他,這就走吧。」
令狐沖此時剛剛除去桃谷六仙留在體內的異種真氣,傷勢還沒有好利索就聽說劍宗的事情跑過來,的確神色憔悴,卻沒有想到成了別人嘴裏的小白臉。
儀琳又羞又急,嗔道:「誰日思夜想了?你……你就是胡說八道。你要走,你自己走好了。你不要……不要……」下面這「不要他做女婿」這幾字,終究出不了口。
岳不群聽到不戒在那裏胡言亂語,心中也有一些惱火,不過他闖蕩江湖這麼久,也大致看出來了一點這和尚的脾性,想着對方應該沒有什麼惡意,便客氣道:「不戒大師和儀琳師侄遠道而來,還請到正廳喝杯茶水。」
那胖大和尚呵呵笑道:「你知道我的名號?哈哈,定是令狐沖那小子說的,我女兒眼光不壞!」他這話雖然說的沒頭沒尾,眾人也知道他承認了自己的法號是不戒。
這個時候,沈成平道:「這位大師,你這個時候帶着儀琳師妹來我華山,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我來到華山,自然是為了令狐沖這個小子,小子,你快跟我走吧,等一會我就幫你剃度,等你成了和尚,自然便可以與我女兒成婚了!」
周圍華山眾人聽到不戒說出如此荒唐的話都是愕然,只有沈成平早就知曉了這不戒就是如此不着調的性子,便道:「這位大師,聽你所言儀琳師妹與我令狐師弟之間頗有一些情誼,只是婚姻大事卻不可如此草率行事,不戒大師縱然是儀琳師妹的父親,也需要問過恆山派的長輩,允許儀琳師妹還俗方才可以。」
「師兄你說什麼呢!?」原本大家見到不戒和尚說話毫無顧忌顛顛倒倒的上來認女婿已經感覺十分混亂了,可這個時候再聽到沈成平如此一本正經的與不戒和尚討論這個問題,那就更讓人無語了,因此岳靈珊此時卻是猛然拉着沈成平的衣袖,讓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哈哈哈……好,你小子果然合我的胃口,我這就與定逸定閒那兩個老尼姑說去,讓她們同意我女兒與令狐沖這個小子的婚事!」不戒和尚當即就跳了起來大笑:「好女婿,你就安心的等待娶我女兒吧!」
「爹爹,你說什麼呢,沈……沈師兄你也不要胡說,我、我……」儀琳畢竟面子比較薄,此時卻是又羞又惱,當下臉上掛不住,滿臉漲得通紅,就這樣跑下山去了。
不戒和尚見狀便有些摸不着頭腦,道:「奇怪,奇怪!見不到他時,拚命要見。見到他時,卻又不要見了。就跟她媽媽一模一樣,小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