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回到住處的時候,寇仲上去一敲門,也就眨眼間,那門就猛地打開了,傳來欣喜的叫聲「十三!」
可接着聲音就是一卡,打開門後露出胖子那有些犯迷糊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們,不耐煩的說道「要飯去別的地方」,說着就要關門,我雙手使勁的撐住門,就破口大罵「胖子,用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們是要飯的嗎?」
胖子努力瞪大眼睛,將頭靠過來,挑眉眉毛,大小眼仔細的一瞅,評頭論足起來「這雖然長得有些奇怪的很,但還別說,這眉宇間的猥瑣氣息不弱於我,呀!」他一拍自己的大腿就是叫到「真是十三!」
我嘴角抽搐着,這他娘的到底幾個意思,準備掐死對方沉井裏頭,就聽到屋內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張子悠就提着裙子慌張的跑了出來,那頭髮都有些散亂,就像是…剛爬起來一樣。
「十三」張子悠鼻子一酸,就撲進了我的懷裏,這女人的眼淚,永遠都比馬尿來的多,弄的我是尷尬的舉着手,不知道該放哪裏。
寇仲在旁邊捂着臉,有些糾結,這心裏在滴血「說好的一起當光棍,你卻悄悄的出了頭!」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他將腦袋往屋內往,就酸着問「我的林微呢」
胖子打着呵欠「什麼叫你的林微,有脾氣你上給我看看?」,寇仲吹鬍子瞪眼的,推開他,就哼着走了進去「不就是個活死人嗎?要是有女鬼在這,我都日給你看!」
「流氓!」張子悠抬起頭就紅着臉罵道。
「哼,你這時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只需你們州官放火,難道不允許我百姓點燈?」寇仲滿嘴都是怨氣。
張子悠害羞的抱住我手臂,就輕笑着伸出舌頭。
等進了屋內,我眉頭一驟,就看着胖子詢問道「這房間許久沒少香了吧」
「你怎麼知道?」胖子就脫口而出,接着撓着頭「這段時間不是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就沒管他了」
我一跺腳,叫一聲「不好」,掙扎開張子悠的手臂,就趕忙跑到側房,這裏頭可是我用來放鎮魂壇的地方,原本那被抓的鬼魂就被我收在壇中,放在這裏。
「好久沒有供奉了」我一摸那面前的香爐,就是喊道,雙眼忙瞪眼朝着壇瞧去,就間那壇都開始發裂了,但起碼沒有完全崩開,我這心裏就不由的鬆了口氣。
而那胖子在旁就扯「這香也要錢,都成鬼了,還給他們供奉什麼?」
我回頭,在他還沒有反應下來,就對着他腦殼敲了一下,疼的他頓時齜牙咧嘴起來,委屈的叫道「十三,你又打我,我這腦瓜子都快被你給打成笨蛋了」
我鼻孔出氣,呼着悶「咱門這是什麼地方?道宅,原本就打算用來供奉孤魂野鬼的,可你現在讓他餓着,你覺得…這說的過去嗎?」,但我這話說完就感覺像對牛彈琴,起碼看胖子那樣子…完全是不放再心裏頭。
「你…」我準備破口大罵,可忽的眼珠一轉,就幽幽的說「哎,隨便你把,反正餓着她了,半夜三更,這罈子破了以後,大不了就來吸你陽氣,吸光了,陪她一起下去吧」
胖子一激靈,渾身發着抖,那瞌睡蟲都被趕跑了,就是瞪大了眼睛「不…不會吧,這玩意能跑出來?」
「你來看」我勾了勾手指,指着那裂開的細縫的罈子就說「要是等這壇完全崩開了,那你覺得還能困住她嗎?」
胖子從菊花開始發涼,就怪叫一聲,跑到我身邊,對着我的布包直接就上手,翻了起來,眨眼間,就拔出三五根長香,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就使勁按了幾下,愣是沒用。
「她娘的,關鍵時刻不能用,老寇,塊把你的打火機給我」胖子着急的喊道,攤開手就叫道,寇仲遲疑了下,還是順從的掏出來丟給了胖子,嘴裏喊道「這可是我1塊錢在路邊買來的,可不要弄丟了」
這葛朗台摳門的很!
胖子點燃了長香後,就趕忙插在香爐上,自己跪在地上,就一個勁的磕頭「大姐,我這是是瞎了心眼,忘記給您上食了,不要見怪,不要見怪」
連續磕了好幾下,這胖子才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站起來,臉色發白的看着我「十三,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