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堂被一鍋端的事,讓國內的局勢變得微妙起來,各方勢力蜷縮起來,不敢亂冒頭。
在黑虎堂被審訊的時候,有人爆出時笙的名字,但是時笙一沒走私販毒,二沒殺人作奸犯科,除了她曾經是青龍門冷耀天的女人,乾淨得像張白紙。
警方怎麼可能相信這些人的。
時笙可是沒殺人的,她動手的時候,基本都是直接將人弄暈,絕對不會涉及生命危險。
殺人犯法,本寶寶懂的。
人話!
#宿主要是知道殺人犯法,它叫她爸爸#
處理屍體太麻煩。
時笙最近都沒時間去管許閃閃,好不容易搞定黑虎堂,她抽出時間去接許閃閃。
這個學校初中沒有晚自習,時笙到的時候正好放學,時笙等到學生都快走光了,許閃閃才背着書包,垂着頭往外走。
大冬天的,她只穿了一件毛衣,頭髮亂糟糟的,一雙手凍得通紅。
時笙按了兩下喇叭許閃閃都沒抬頭,她打開車門下去。
「許閃閃。」
許閃閃錯愕的抬頭,隨後又快速的垂頭,聲的喚她,「姐姐。」
時笙伸手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另一隻手抓着她想遮擋的手,「誰幹的?」
許閃閃眼角和額頭都有傷痕,半邊臉更是腫的。
「我……我自己摔的。」許閃閃躲閃不敢看時笙的眼睛。
時笙冷笑,「自己摔的?自己能摔出手掌印?你再摔一個給我看看?誰幹的?最後一遍。」
許閃閃有時候是害怕時笙的,被時笙這麼冷冰冰的問,許閃閃身子顫了顫,憋紅了臉,紅着眼眶出一個名字,「趙剛。」
時笙放開許閃閃,脫掉外套披在她身上,「以後被欺負直接告訴我,不用藏着捏着,做我的人,這覺悟必須有,我允許你告狀。」
許閃閃突然聲的抽泣起來,似乎這麼久的委屈,在此時都一涌而上。
時笙帶許閃閃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除了臉上,身上還有好幾處傷。
幸好不嚴重,養幾天就能好。
回家的路上,時笙沉默的開車,許閃閃扁着嘴坐在副駕駛上,腦袋都快埋車底下去。
「趙剛是趙全勝的誰?」過紅綠燈的時候,時笙問她。
許閃閃吸了吸鼻子,「兒子。」
「什麼時候開始欺負你的?欺負過你幾次?」
「聖誕節的時候……只要遇見我就欺負我。」許閃閃本是不想這些的,但是時笙問她,她就有種將什麼都告訴她的衝動。
紅燈亮起,時笙繼續前行,沒有再問其他的問題。
第二天時笙送許閃閃去上學。
因為許閃閃是從農村來的,又不太愛話,在班上人緣一般,此時看到有人開車送她來上學,這些學生的神情都有些好奇,也有膽子大的,直接問許閃閃。
「許閃閃,這是你誰?」
「我姐姐。」許閃閃話的時候總顯得有些靦腆,細聲細氣,聲音很好聽。
「你姐姐好漂亮啊。」
許閃閃看了看牽着自己的時笙,咧嘴露出兩顆虎牙,「我姐姐是最漂亮的。」
一群學生跟在她們後面,嘰嘰喳喳的一路到教室。
到教室門口,時笙突然問許閃閃,「趙剛在哪個班?」
「三年七班。」許閃閃還沒回答,旁邊已經有人回答了,「他經常欺負閃閃。」
「進教室去。」時笙將許閃閃推進教室,又問剛才那個男生三年七班在哪裏。
孩子都沒想那麼多,主動將時笙帶到三年七班,還偷偷給時笙指着一個胖子,「他就是趙剛,他們班的人都叫他趙胖。」
趙剛已經快圓成一個球,他的座位,相當於人家兩個人的座位。
他此時正揪着一個男生的耳朵,旁邊幾個男生圍着他起鬨,那個被揪耳朵的男生,只能咬緊牙,不敢叫出聲。
「趙胖,有人找你!」
男生讓教室的人叫了一聲,趙剛朝着門口看過來,見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