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湧的魔力在傘面的花紋陣圖上凝聚,那個陣圖是一個原罪結構,而陸離也只是以原罪結構為引子,來釋放出傘內那龐大的魔力。
這把傘現在足以儲存三十多個單位的陰影魔力,是陸離自己的三倍多,如果陸離的操控能力還能提升的話,裏面儲存的陰影魔力還能更多。
唯一的問題是,陸離想要動用這把傘裏面的魔力,還需要一個導出,再吸收的過程,雖然只要兩三秒的時間,在平時是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一旦是在緊急戰鬥中,對面的敵人除非腦殘,要不然是不會乖乖讓你回收魔力的,於是將這把傘當做武器,自動動用裏面儲存的魔力攻擊,就被陸離提上了議程。
傘面上的花紋都是由陸離的魔力凝聚,平時化為花紋模樣,一旦變動,就是一個原罪結構的陣圖,只要陸離輸入相應的情緒,那就能引動這個陣圖,導出裏面洶湧的魔力。
陸離曾經在a樓下準備實驗,卻被火柴小姐姐叫停,因為當時的陸離根本掌控不了那噴射而出的魔力,三十多單位的魔力暴走,足以製造一場大爆炸。
之後根據愛麗絲教學的一些符文學,以及從火柴那裏偷師的一些知識,陸離對原罪陣圖加了一些開關與限制器,也就是那些符文,它們能限制噴涌而出的魔力多少。
現在,陸離導入的是憤怒的情緒,當然只是一絲絲作為引子,黑色的火焰從傘面如同柱子噴射而出,那些火焰其實和憤怒沒有多少的關係了,憤怒只是一個打火的引子,這種黑色的火焰完全可以成為陰影之火。
黑色的火焰遮掩了所有的光芒,讓整個世間仿佛就只剩下那黑色的光芒,傘面的符文變動,閥門被關上,黑色的火焰漸漸熄滅,陸離收回了手中的傘。
而對面的二十幾隻溫迪戈已經被噴涌的陰影能量火炮,炸成了只剩下一些碎骨,從傘里飄飛出一張面具,黑色閃過,是個影子刺客出現在原地,開始去收集那些被一炮打碎的溫迪戈骨頭。
而陸離轉過身,看向眾人,臉上帶着溫和的笑意說道:「歡迎來到糖果屋。」
活着的五人冷汗直冒的做出了回應,陸離點了點頭,推開了糖果屋的門,糖果屋內的景象瞬間映入所有人的眼中,建築椅子什麼的不出意料是七彩色的,看上去就仿佛糖果一般,只是現在誰也沒有擔心嘗一口,不對,有一個人除外。
「烏迪克,科爾?」班吉爾有些驚訝的說道,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還活着,只是七個祭品,怎麼就只剩下他們兩個。
而正趴在椅子上,舔着椅子的烏迪克,聽到了班吉爾的聲音,於是一臉憤怒的衝過來,質問道:「班吉爾,你不守信用,說好在那裏等我們,卻提前帶着科蘭蒂逃跑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們不講信用?」班吉爾簡直要被氣笑,這種人的腦迴路是有問題吧:「你自己背叛我們,通知村長來抓我們,還說我不講信用?」
「要不是我有些心眼,沒有站在原地傻傻地等,現在我估計已經代替你成為祭品了吧。」班吉爾冷笑道。
另一邊的科爾也站起身來,滿是憤怒的說道:「你們都給我閉嘴,要不是班吉爾你提前啟動計劃,怎麼會出那麼多的漏子,要不是烏迪克你背後捅我一刀,我們估計早就跑了。」
「黑霧立馬就出現了,不早點啟動計劃,你們也會被抓去當祭品,如果那個時候烏迪克不背叛的話,早就沒有俺麼多的事情。」班吉爾也不甘示弱的回應道,證明自己沒錯。
三個人吵來吵去,喋喋不休,都在數落對方的過錯,甚至將更多的人牽引進來,班吉爾的父親臉色漲的通紅,最為憤怒的說道:「你們三個人跑什麼?怪怪的等死不是最好的麼?」
「要是班吉爾你這個兔崽子不帶着科蘭蒂逃跑到話,我也不會參加村長這個見鬼的搜尋隊,你母親也不會死。」
「哈?」班吉爾覺得面前的人不可理喻:「我不跑,難道就應該乖乖的讓你們將妹妹和我賣給城鎮裏的變態,受盡折磨麼?」
「還有母親的死,你也好意思說,是你自己丟下她,肚子逃命的的?怎麼就怪在我身上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