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怎麼辦?」我十分着急的說道。更新最快
黎叔見了就拍拍我的肩膀說,「一個字>
按照黎叔的意思,我們幾個全都圍在這幅畫的旁邊,想看看到了午夜之後它會有什麼變化。誰知我們幾個人一直等到了第二天天亮,這畫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說是我們想錯了,也許這幅的玄機並不是一定在晚上才會出現?
現在想想,招財也是在天沒黑的時候失蹤的啊?!假如真像黎叔所說,這是一幅能吃人的老畫,那招財在畫中待的時間越長就越是危險!
想到這兒,我就讓丁一和黎叔一起先看着這幅畫,以防再出現什麼變故,而我則和老趙去找那個之前賣畫的文玩店老闆了解一下情況。
老趙的那個病人姓羅,他開的那家文玩店就在本市著名的文玩一條街上,名叫萃軒閣。當我和老趙推門走進去的時候,羅老闆正在向一位客人介紹着手裏的一隻清末的鼻煙壺。
他見老趙和我走進來後,就笑着示意我們先坐一會兒,他這頭兒馬上就完事了。干他們這一行兒的,嘴都慣會能說,你就給他一把破尿壺,他也能給你吹成是和用過的。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個客人就滿心歡喜的出錢買了那個小小的鼻煙壺。之後羅老闆就給我們沏上一壺上好的茉莉花,笑着對老趙說,「趙醫生今天休息?」
因為在進來之前,我有交待過他,凡事都要看我的眼神行事,再就是不要直接說明來意,把話題拋給我,讓我來問。於是老趙就忙向羅老闆介紹我說,「這是我的內弟,對這些文玩也很喜歡,昨天他去我們家吃飯的時候突然看上了那幅《趕大集》,非要讓我賣給他,可我實在不捨得,所以今兒就把他領你這兒來了,看看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入的了他的法眼。」
老趙說完後,我就假如生氣的說,「不是我說,我真是一眼就相中那幅畫了,可我這個姐夫就是不讓給我。不讓就算了,君子不奪人所好嘛,只是我很好奇那畫的出處和來歷?」
聽我這麼一說,羅老闆就一臉得意的說,「那幅畫是我從一個破爛王那裏收來的,我當時一眼就看出那是個好東西,所以就給收了。」
&爛王?這年頭兒收破爛都有這麼霸氣的名字了嗎?」我有些吃驚的說。
羅老闆聽了就哈哈一笑說,「那是行兒內人給他起的外號,這人也不是真收破爛的,就是在我們中間搗騰一些老物件,賺點差價。」
我聽了就點點頭,然後接着問他說,「那這個破爛王的老物件都是從哪裏淘來的,你們自己去淘不就得了?」
羅老闆一聽就搖頭說,「他有他自己的渠道,比如這幅畫吧!聽說就是他在幫一位去世的獨居老人收拾房子的時候得來的。」
&別人收拾房子,還能拿走別人的東西嗎?」我有些吃驚的說。
&不懂,這種收拾房子不是單純的打掃衛生,而是幫着僱主把整棟房子都清理出來,以方便他們再次出售。至於這清理房子的酬勞嘛,那就是房子裏所有東西都歸破爛王所有了。」羅老闆耐心的給我解釋道。
我一聽感情兒這個羅老闆也是個二道販子,想要知道的更多,我們還要去找那個破爛王才行!最後我讓老趙向羅老闆要來了那個破爛王的手機號和地址,於是我們就急三火四的開車趕了過去。
羅老闆口中的這個破爛王姓粱,我們姑且就叫他老粱吧!老粱的家住在市郊的一片棚戶區里,隔着一條馬路就是繁花似錦的城市,而他家的這一頭兒,卻是一片片破敗不堪的老舊平房。
我們根據羅老闆給的地址,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在這片兒長的都一個樣兒的胡同里,找到了老粱的家。之前我們打他的手機,想提前聯繫一下他,可是卻一直沒人接聽。
這會兒我們心中着急,見沒人接電話就只好直接砸門了。敲了一會兒,就聽到裏面頭兒傳來一個乾澀的聲音說,「找誰啊!?」
我聽了就對着門裏大喊說,「這裏是粱師傅的家嗎?我們是羅老闆的朋友,找他打聽點兒事兒。」
我的話音剛落,門就「吱嘎」一聲被打開了,一個面容黝黑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