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張易欣的同事說,就在她失蹤之前,她還給自己的同事打過電話,問她們想要買什麼,她可以給他們代購回去。更新最快試問一個想要自殺的人,還會做這些事情嘛?
可是現在張易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說什麼都也只是推測,沒有一種說法是真實可靠的。
做為張家人的代表,我們領回了張易欣的東西,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但很可惜的是,我在這些東西當中什麼都感覺不到。
這有可能是因為這些東西本身就不對,再者也有可能是張易欣本來就沒有死……
為了能調查到更多有用的線索,徐勁帶着我們去了當初張易欣入住的那間民宿,老闆娘到是很熱情,當她得知道我們是來打聽失聯的中國女遊客時,還調出了當天張易欣入住的視頻給我們看。
從視頻里看,當天的張易欣精神狀態很好,還和老闆打聽了本地有哪些餐館的東西好吃。之後她放下行李之後,就一個人走出了民宿……
差不多是當天晚上10點多左右吧,張易欣就從面回來了,進門時還和老闆娘打了聲招呼,可是看她的神情似乎有些疲累。之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一夜未出。
第二天早上,張易欣在民宿是里吃過早飯之後,就在前台和老闆娘要了一張明信片,然後看着她趴在櫃枱上往明信片上寫了幾句話,接着就把轉身拿着明信片出去了。
至此之後,張易欣就再也沒有回到過這家民宿,而她的行李卻一直被留在了她之前入住的房間裏……
可惜因為視頻太不清楚了,所以根本看不清張易欣在明信片上面寫了什麼?是郵寄給誰的?根據張父提供的資料上顯示,在張易欣的社交圈裏,除了她的父母之外,就是和公司的同事關係比較近。
可是我讓徐勁聯繫了張易欣的家人,他們都說沒有收到過女兒從日本寄來的明信片。可如果是寄給同事的,那就不會只寄出一張明信片了?
所以我和黎叔都認為,這張明信片是現在唯一的線索了。於是我們就向民宿老闆娘打聽,這附近有幾個郵筒。之後老闆娘很熱情的為我們畫了一張簡易的地圖,上面標註這附近兩個郵筒的具體位置。
根據老闆娘的地圖,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她說的那兩個郵筒,接着我讓丁一記下了郵筒的編號,希望能查到這兩個郵筒在張易欣發出明信片的當天,有沒有一張寄回中國的。
可惜這裏畢竟不是中國,我們在這裏除了徐勁之外就誰也不認識了。而且他一個中國留學生,最多也就是給我們當個翻譯,或者幫着我們聯繫一下張易欣的家人。
如果想要通過日本警察調查點什麼,估計我們自己出面辦成的可能性不大。最後還是黎叔聯繫了白姐,問她在這裏有沒有能幫上忙的朋友。
白姐是誰啊?交友滿天下,她很快就把自己一個在札幌總領事館工作的朋友介紹了給我們。當我們把這邊的情況和他一說時,白姐的那個朋友立刻就說他知道這件事情,也在一直積極的聯繫日本警方,敦促其儘快破案。
黎叔一聽這就是官話,也就沒有和他客氣,直截了當的說,我們有了警察沒有的線索,可就是不知道日本警察會不會順着我們說的線索往下查。
白姐的朋友仔細的詢問了一下我們所說的線索後,就告訴我們先回酒店裏等着,他會幫忙聯繫日方的警察。
沒想到白姐這個朋友辦事的效率還是蠻快的,當天下午日本的警察就到酒店裏找到了我們。根據我們提供的這個線索,他們很快就調查了張易欣郵寄出明信片的那天,這兩個郵筒里所寄出的所有明信片。但是很可惜,裏面沒有一張是寄回中國的。
這就奇怪了,難道這張明信片一直都在張易欣的身上,並沒有郵寄出去?可是在視頻里能清楚的看到,她寫的那幾行字的位置應該就是寫的地址和郵編啊?
於是我們幾個就揣着這個疑問,再次回到了張易欣入住的那間民宿,然後順着當天她可能走過的路線再重走一遍。很快我們就分別路過了老闆娘口中的那兩個郵筒。
這時迎面走來了許多穿着校服的日本女學生,先不說一個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