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我們四個人美美的睡了一天,天剛一黑,黎叔就接到嚴律師的電話,林容珍想見見我們。
畢竟她是出資人,能不能拿到這次的報酬就全看她的一念之間,畢竟我們之前和她沒有簽定什麼文字上的協議。
這一次對於我們來也是個前車之鑑,可誰又能想到這麼有錢的人竟然還會事後賴賬呢?
當天晚上,林容珍在半島酒店設宴,款待黎叔和我們幾個,嚴律師坐陪。席間林容珍對她的丈夫張雪峰可以是隻字未提,只是一直很客氣的,我們這一路辛苦,今天吃好喝好。
酒席結束後,林容珍接了個電話,就提前走了。我一看就生氣的對黎叔,「這死老太太就這麼走了?咱們這次就白幹了?」
黎叔的臉色陰沉着,半天不話,嚴律師見狀忙端起一杯酒,「黎大師莫動氣,來,我敬您一杯,感謝您這一路上的照顧,之前我過,只要您能保我安全回家,我必有重謝!我可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嚴律師完就從懷裏拿出一張支票放在了黎叔的面前,黎叔用眼睛一瞥,眉眼兒間立刻有了笑意,看來數目頗得黎叔的歡喜。
看到黎叔的表情,嚴律師也鬆了一口氣,「您是大師,就不要和一個守寡多年的女人計較了,我也為她工作這麼多年了,真是眼見着她的性格一天比一天怪」
不想嚴律師話音剛落,剛才還一臉晴天的黎叔忽然臉色一沉,「她那不是性格古怪,而是背信棄義、見利忘義、毫無作人的底線。我有句話請你幫我帶給她,張雪峰對我,他當年是枉死的,有些報應是遲早會來的。」
嚴律師聽了也是臉色一白,他知道像黎叔這樣的能人異士根本不能得罪,他先前不是沒把這其中的厲害和林容珍明,可這個女人寧可將錢都帶到棺材裏也不信守承諾,他也沒有辦法。
我聽了黎叔的話就心裏暗想,這老傢伙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要嚴律師把這話一帶到,估計林容珍剩下的日子裏就沒有一天安穩覺睡了!
第二天,我們就乘機飛回了北京,本來還想在香港多玩幾天,雖然林容珍這個香港女人太狠毒,可是這卻不影響我們對香港的喜愛。
可惜,黎叔臨時接到一個電話,是北京有個很重要的事情必須等他回去,所以我們只好匆匆忙忙從香港趕了回來。
一出機場,白姐的司機早就在機場外面等候多時了。
「真是上吊也要喘口氣啊!」我一臉抱怨的。
黎叔聽了就彈了我一個腦崩兒,「瞎什麼呢?還上吊,臭子,有工開就有錢賺,知不知道!等有空了我把這次佣金打你卡里去。」
我一聽黎叔有錢拿,就立刻眉開眼笑的問,「有錢啊?多少錢?」
黎叔瞪了我一眼,示意這裏話不方便,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後就乖乖的必嘴不問了。
來到白姐家的別墅,她正在和保姆一起準備午餐,見我們一進門,就笑呵呵的,「馬上就開飯,你們先去洗個手,然後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
我聽得心裏一暖,白姐給我感覺總是那麼的親切,雖然她的身份黎叔從來沒有和我提過,但是我也能看出她不是什麼一般人,就憑她的言談舉止和能為我們接到生意上看,也絕非一個尋常女人能辦到的。
這時保姆先給你我上了壺茉莉花茶,我正好口渴急,就不客氣的拿起來一口喝乾了個底朝天。保姆笑着看了我一眼,就又給我將茶杯填滿,我不好意思的對她笑了笑,正準備將這杯也幹掉時,就聽白姐的聲音響起,「進寶,少喝茶,我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你別一會兒吃不下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放心吧白姐,只要是你做的飯,我肯定全吃光了。」
這時白姐將身上的圍裙解下,然後對我們招招手,「好飯了,快快快,我可是忙了一上午了,進寶是第一次吃我的做的飯,一定要多吃哦,黎叔償過我的手藝,不是我吹牛,一也不比那什麼米其林星級大師做的差!」
我走到桌前一看,嗬!清一色海鮮,油燜大蝦和清蒸螃蟹在這裏都是平常之物,海參鮑魚也不算什麼,更有我只在電視裏才看到的大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