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杜建國將了自己的故事後,我不禁有些佩服眼前這個鬼一樣的男人,他為了愛人可以毅然決然的蹬上一條有去無回的漁船,為了女兒,他可以捨得一身剮,也要為女兒拼出一條活路來。
「年輕人,你在想什麼呢?」杜建國見我傻愣着不話,笑着問我。
「沒什麼,只是很佩服您對所愛之人的犧牲精神……」我誠心誠意的。
這時我們兩個人杯里的茶已經見底了,杜建國就站了起來轉身想為我再添一些,可是一提茶壺發現裏面已經空了,於是他就轉頭遺憾的對我,「哎……我都好久沒有和人這麼聊天了,今天我真開心,可是時間過的可真快,年輕人,你該走了……」
我聽了一愣,心想還有一人個問題沒搞清楚呢,於是就着急的對他,「島上有個溶洞您知道嗎?」
杜建國看了我一眼,然後了頭,「知道,就在半山腰,當年我女兒的養父會偶爾給我們送一些肉和蛋,這裏的氣侯濕熱,存不住東西,所以他常常幫我把這些食物放在那個洞中……」
我聽了以後終於明白,為什麼那個漁民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張雪峰藏在那個洞裏了,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英紅就極有可能是……杜建國的女兒!
這時杜建國起身準備送我出門,我們一起走到屋外,我看了一眼四周的綠油油的麥田,不解的問他,「我該怎麼回去呢?」
杜建國笑了笑,「你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走吧……」完就轉身回屋了。
杜建國的話讓我些糊塗,其實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的。可見他已經進屋了,也就只好硬着頭皮轉身離開。
結果沒走幾步,突然腳下一空,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忽悠一下,就像是在夢中跌到後醒來的感覺。
這時耳邊有個聲音響起,「醒了!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黎叔和丁一他們幾個正一臉焦急的圍着我看。
於是我張口便問,「我回來了?」
羅海立刻對黎叔,「他這是醒還是沒醒啊,怎麼淨胡話啊!」
黎叔對他擺擺手,「應該沒事了,讓他先緩緩……」
我見他們被我搞的一臉懵逼樣兒,就自顧自的坐了起來,然後隨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公羊骨,卻發現脖子頭空空的,我忙四下尋找。
黎叔手一抬,「別找了,剛才它從你的身上掉下來了!」
我聽了心裏一驚,接着立刻抱怨,「黎叔,你不是這東西很厲害嗎?怎麼一遇到事情它就廢了?」
黎叔也是一臉疑惑的,「按理不能啊,這東西遇到一般的邪祟絕對管用,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這次遇到了一個不般的傢伙!」黎叔厚顏無恥的。
我翻了個白眼,然後對他們,「我剛才見到一個叫杜建國的人,他給我講了這個島當年為什麼會全島人全都死絕了!」
「杜建國!」旁邊的嚴律師一臉驚駭的。
我頭,「對啊,杜建國,怎麼了,你認識他?」
羅海呵呵一笑,然後指着一處角落裏,「你的是他嗎?」
我聽了一愣,然後回頭一看,發現自己正待在一間又黑又的房子裏,就在這個房子的西北角處,赫然窩着一具乾屍!
「我……我怎麼知道他是不是杜建國,我見到是的是個活人……雖然有像鬼……」突然見到這具乾屍,對我的視覺衝擊有大,話都有些結巴了。
可黎叔卻很肯定的,「他就是杜建國,我們在這個房子裏找到了一些日記,都是一個自稱是杜建國的人寫的。」
我看了一眼那具乾屍,然後尷尬的,「那我剛才……」
「你剛才一走到門前就暈了,你身上的公羊骨隨後就掉在了地上。」一直沒話的丁一突然道。
「那麼我剛才見到的杜建國不是人?!」我極為震驚的。
這回顯然不用黎大師親自回答我,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來了。
可有一還是讓我極為不解,於是我就抬頭對黎叔,「我見到的不是杜建國的殘魂,而他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