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在嘛?有人嗎?老闆在不在??」我高聲的喊叫着。
這時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後面轉來,一個臉『色』憔悴的『女』人從裏面走了出來。她看到我們之後先是愣,然後忙擠出點兒笑容對我們說,「二位是要吃飯還是要住宿啊?」
我看了一眼『門』外的幾輛車說,「還有客房嗎?」
『女』人點了點說,「有空房間……」結果這時她看到了丁一牽着金寶隨後走了進來。我從『女』人的眼看出她明顯怕狗,心想估計是沒戲了,於是試探着說,「可以讓寵物入住嗎?我們保證不會讓狗『床』的。」
『女』人勉強笑了笑說,「可以入住,只要它不咬人行了。」
我一聽立刻鬆了一口氣說,「這你放心,我們的狗是黃金獵犬,『性』子溫順的很,肯定不會咬人的。」
『女』人聽了回身從吧枱里拿出了登記本,然後向我們兩個要了身份證做登記。她邊登記邊問我們說,「二位開車來的吧?一會兒你們把車開進院子裏吧!停在路邊兒不安全。」
我一聽這個老闆娘還『挺』有心的,於是點頭道謝,然後讓丁一出去開車了。隨後『女』人從吧枱里拿出一把鑰匙說,「左拐第三間,裏面是兩張單人『床』。」
我接過了鑰匙後,帶着金寶去了房間。誰知我們剛一拐進走廊里,這小東西抬着鼻子一陣的『亂』嗅。雖然我也知道金寶的嗅覺不錯,可是像這麼使勁兒的聞還是第一次。
可能是因為來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狗狗都會這樣吧!於是我當時也沒太在意,帶着它走進了第三間房。因為我們一開始並沒有想着要在外面過夜,所以自然也沒有帶着什麼洗漱用品。
可沒想到這麼一個偏僻的農家樂,衛生間裏竟還什麼都有,一次『性』牙膏牙刷,甚至還有計生用品,真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啊!
這時丁一已經將車停好,然後鎖好車『門』走了進來。我聽到剛才那個『女』人告訴他說,「你的朋友進了第三間房。」
誰知丁一竟然也是噤着鼻子走進來的,我見了問他怎麼了,臭着個臉?結果丁一卻也跟金寶一樣提着鼻子在空氣一陣的『亂』聞。
我見了好笑的說,「你們都什麼『毛』病啊?不是到了新的環境都要認認味兒吧?」
可丁一卻『陰』沉着臉對我說,「這裏的血腥味兒好重……」
我聽了心裏一沉,可轉念一想,這裏是飯店,有點兒血腥味也正常,於是對他說,「也可能是人家農家樂里殺『雞』宰鴨了呢?」
丁一聽了卻搖頭說,「你會在客房裏殺『雞』宰鴨嗎?」
我一聽有些掃興的說,「咱們好不容易出來散散心,不會這麼倒霉吧!咱能別自己嚇唬自己了啊!」
丁一聽了也沒再說什麼,只是默默的觀察着房間裏的各個角落。可我雖然嘴這麼說,心裏卻早已經開始打鼓了,於是也用力的在空氣聞聞了。可惜我的嗅覺一般,屁都沒聞出來……
這時我看了一眼時間,對丁一說,「餓不餓,要不咱們先出去看看這裏有什麼可吃的?」
丁一點了點頭,跟着我一起走了出去。這時『女』人見我們出來了,問我們午在這裏吃飯嗎?我聽了以後問她這兒有什麼特『色』的美食嗎?
『女』人回身拿了一本菜單遞給我說,「都在這裏呢,你們先看看……」
我隨手接過菜單後問她說,「其他客人呢?怎麼除了我們倆,一個客人都沒看見呢?」
『女』人聽我這麼一問,神『色』竟然有些慌『亂』,可隨後她又恢復了正常的說,「他們都和我老公去園子裏摘葡萄了,應該下午才能回來呢……」
其實我並不是個多疑的人,只是好這個『女』人剛才為什麼會有些慌張呢?我只是問了問其他客人呢?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啊?至於這麼慌嗎?
正想着呢,我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農用三輪車的聲音。我尋聲一看,見一個戴着口罩的男人正從三輪車走了下來。他看到我們後,對那個『女』人瓮聲瓮氣的說,「客人們還在地里摘葡萄呢!你給我拿一件子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