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安當然要回以微笑,爸爸曾跟他說過,如果你確定對方是善意的,而且還知道他對你釋放善意的原因,而那緣由又是你能夠接受的,那麼你有選擇地接下就是。
「在小龍哥幫我們請了假之後,勇子就去買最近時間開往海市的火車票。雖然小龍哥透漏了他希望能夠過去海市親手抓住那些人的想法,但我們三個不能因為這樣一句想法就枯等着。」
「我和峰子則回到宿舍,儘量在出發前查出給我們塞留言紙的人到底是誰!」
「我們都能想到這個人一定在學校里,不知道他是學生、老師,還是學校里的後勤職工,但有一點我們非常清楚,有這樣一個人在我們身邊,絕對是危險的!」
坐在旁邊的莊墨將很仔細地聽顧子安說的話。
他到了賀老家裏,同小堂弟一同恭敬問候了這些長輩,心下就很吃驚。沒想到這些見過不知道多少大風大浪的前輩竟然如此重視這件事情。
沒來前,他還覺得爺爺有些小題大做了。
從小時,就聽爺爺、爸爸講了那麼多建國之後十多年時間裏,上到各部委,下到基層,都在與那些潛伏下來的特務做鬥爭。
這一次的事件聽着確實是很大膽、很嚴重的,但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如此規模的特務策劃事件,這些見多識廣的「老前輩」,又怎會被當前的案情嚇到。
事實證明他們是沒有嚇到,但是他們卻少有的重視,全來了,沒缺一個人。還與他爺爺一樣帶着兒孫,也就是一家三代都來了代表,只為坐在一起了解情況和商討對策!
由於前些年跟着他爸一起去了外地,他對比自己年紀小得多的蔣新勇和白峰只是見過幾面,很不熟悉。
對賀小龍和雷震還好些,但也沒有太多的交情。
而與他同齡,從小玩到大的那些夥伴們,今天沒有一人出現在這裏,莊墨將不由挑眉,他的那些夥伴們是讓他們的弟弟們「後來居上」了?
莊墨將從顧澤珉隨着顧爺爺一進來,就非常欣賞。這樣溫潤如玉,如同古時的貴公子的男子居然是顧家的遺失在外幾十年的小兒子!
他竟然比顧家的大兒子、二兒子更為出色,當然是在外表上。
等到顧子安哥仨到來時,他同樣是眼前一亮。顧子安承襲了他爸爸的好相貌,儒雅中不失英氣,雖然還有一絲稚嫩,但他認為等到幾年之後,顧子安一定會更出色!
此時,他突然有些後悔,當時應該與顧依依見上一面,也許她真的很優秀,不然不會讓爺爺和二嬸同時看重。
顧爺爺聽着小孫子的話,這才認可道:「你們終於想到了比較重要的東西。」
蔣新勇和白峰均是咧了下嘴,笑容還沒展開就收了回去,免得讓自家長輩說他們得意忘形。
顧子安倒沒什麼表情變化,仍是不急不緩地說着:「我們把宿舍其他五名同學全部找回來,問他們在吃晚飯時間,有誰曾經回到宿舍過。」
「他們見我們臉色不好,就問出了什麼事兒。」
「我們堅持讓他們先回答問題,然後他們一一回答了問題。」
「他們五人中四個人吃完晚飯並未回宿舍,當然都說出了與他們同行的人,或者在自習室里看到他們學習的人。」
「只一人回過宿舍……」
莊墨相不由出聲詢問:「是誰?」
顧子安沒有看向他,反倒是看向了雷震:「是雷霆。」
雷震的眉頭當即就皺了起來,雷三炮更是直接:「是小霆!他回宿舍幹什麼?」
顧爺爺截住他的話:「誰也沒有規定吃過晚飯不能回宿舍啊。你聽着子安往下講。」
顧子安立刻接着說下去:「他的鞋帶壞了,他回來換膠鞋來着。」
「當然也有與他同行的,是向東方。」
與白雪坐在一起的向華方不由挺直了身子,他相信自己的弟弟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雷霆換好了鞋,就和向東方一起去打籃球。打籃球的證明人就更多了,一起打球的同學,還有旁觀的同學。」
「然後,我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