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術!混賬東西,你們也配習得老祖宗的術式!」尹清看清眼前的傢伙身形後,咒罵出口。
只見一名傲世部眾縱深急步,飛身上前,他雙手結式,刻在手背的膚表的紋落術式與之相互應,瞬息間兩團淡藍色流光之力出現在雙手,進而蔓延纏繞雙臂,有了流光之力充體,此部眾硬生生在尹清臂膀上留下兩團燒焦的痕跡。
尹清吃痛,怒火沖胸,聚息凝氣,拳如磐石砸來,見此,其它幾名部眾隨即同用風雷術充臂,一時間,流光四溢,燥熱的風勢在尹清四周呼嘯,這給他帶來巨大困擾,一個不慎,尹清被一名部眾打在後背,那股流光當即在他後背炸開,將尹清震出數步。
「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偷聽跟蹤我們!」
傲世疇一臉冷意,他快步上前,手中白光一閃,一把囚鸞刺便出現在掌中,雖然這傲世疇看似動作輕飄,可是尹清明顯感覺到沁入肺腑的恐懼,這一下若是被刺中,恐怕他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可是周圍部眾圍聚,尹清分身無力,眼看傲世疇就要執刺捅來,尹清拼勁力氣,將背後蜂擁衝上的混蛋掙開,但見尹清雙手虎形前凸交錯,一股勁勢風力生於手心,對着傲世疇就是一擊,可是傲世疇身形微閃,這勁勢直接擦身而過,下一秒,尹清直覺的腹部一愣,跟着一股濕熱的暖意就刺痛冷顫處擴散開來。
傲世疇猛然收手,三寸長的囚鸞刺帶着一道血線從尹清身上劃出,尹清踉蹌後退,背靠牆壁挺立不倒,盯着眼前的傲世疇,尹清滿滿的怒火無處泄,傲世疇收回囚鸞刺,從身後拿出一隻白色巴掌大小的骷髏,不待尹清抗拒反應,骷髏的兩隻黑眼眶內迸射出一道幽綠的光,直射到尹清額心。
「哥,沒有啊,怎麼會這樣!」尹森沖尹林道。
尹林皺眉思緒,達曼鎮子屁大點地方,他們十多個人,怎麼來回兩趟,甚至連尹清的氣息都感受不到,難道他已經?尹林不敢再想下去,事已至此,必須告知族長和尹林朵雅,結果面前正對尹林的族中子弟伸手指着尹林身後的巷子:「你們看,那不是阿清哥麼?」
尹林、尹森轉身看去,果然是尹清,只是看他步伐軟弱無力,身形飄搖不穩的樣子,二人趕緊跑過去,接下尹清。
「阿清哥,你這是怎麼了?」尹林看到尹清腹部的血跡,急聲道。
「混賬雜碎,敢傷我尹氏的人,我非要弄死他們!」尹森氣急,當即要帶人去尋找傷了尹清的人,結果尹清硬撐着道:「別…快回去,告訴阿姐,我們要離開此地,進山…」
尹氏宅院,四五十名尹氏壯年子弟正齊聚此地,除此之外,還有幾十名子弟已經護送族老們回到各自的家中,帶着老弱妻兒前往當初修建避事的山中古屋前進。
「前輩,我以性命擔保,若我鄭崇有半點背離之心,那就讓我不得好死,死了也步入阿鼻地獄,飽受十世苦煉之罪!」正廳中,尹仲面色已然蒼白,為毅瀟臣聚魂解開心魂禁錮耗費他大量精氣神息,此時能撐着實屬萬幸,旁邊,尹奇幾人對鄭崇憤恨不已,就是他帶回那個什麼狗屁陰相法器,引來那些莫名的邪者。
「阿奇,你們莫在說言,鄭崇雖有劣跡過往,可是他為若兒我看在眼裏,就算他不帶回那件法器,那些人也會找來,這是天命註定!」尹林朵雅出口,尹奇幾人不再說什麼,解了自身的圍,鄭崇沖尹仲三拜,跟着開口:「前輩,我確切聽聞他們說什麼毅氏,而且他們身上的邪氣味道很是濃厚,這次怕事一場大劫,在此我想說句話,尹氏古術聞名,可是正途術式並不能殺傷邪人,若要應對,就必須狠下心來!」
聞此,眾人看向尹仲,而尹仲則看向右手旁沉思的毅瀟臣:「毅族命途到底行進到何方了?你是毅族遺者,自然明知,我已舉全族之力踏入這次劫難,為的就是償還曾經的罪孽,解除我尹氏的命途禁錮,你若在這般不言不語,我尹氏衍生二百餘年,就要亡於此劫了!」
毅瀟臣右手緊緊按着斷臂之處,那股冷冷的刺痛就像針扎一般順着斷肢處擴散到全身,以至於他心魂內的妖靈遊蕩呼嘯,一刻都不停息:「毅族的命途,我行至今日,早已迷茫,我只想尋得法器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