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這些,毅父面目蒼白,汗水順着臉頰不斷滑落:「胡說,你這都是胡說,毅瀟臣是我兒子,你….」
「夠了!」馬飛已經厭倦這種沒有意義的對話:「老頭,我不和你廢話,我能說出這些,就代表我們已經找到曾經的消息,如果沒猜錯,那個大夫是你殺的,而那個孩子就是現在的毅瀟臣,當然,大夫的死我們沒空管,我們只想知道,你從那個診所里找出來什麼?這一點我說的詳細一點,是關於毅瀟臣的,他是被那個大夫從附近的河灘上撿來的,隨身肯定帶有東西,你最好說清楚這些東西在哪,否則…」
就在馬飛逼迫毅父說出那些東西的下落時,院門被人撞開,汪戰和幾個灰制服的人大步走進來,見到汪戰來此,馬飛一臉驚愕,隨即大喊:「你們怎麼把他放出來了!」
汪戰也不應答,倒是身後一灰制服的男子秦漢上前開口:「馬飛,我奉肖老的命令,前來協助你!」
就在一小時前,總部派來了另一組人,他們是總部兩大部長之一肖頂的人。
關於這次追捕調查毅瀟臣,全是因為在在他們上面有一個毅姓者,這人對任何有關毅姓的消息都很重視,所以為了避免生出意外,這個人特令派遣肖頂所部也參與此次調查,儘快查清一切,因為那個毅姓者認為楊老這次行動的度太過拖沓了,另外肖頂覺得新入人物汪戰有潛力,在以往資料中,肖頂現汪戰與這毅瀟臣有過一段往事,從情分上講,汪戰犯下知情不報的錯誤可以原諒,因此他便藉此機會拉了汪戰一把,以自己的權利撤銷了楊老對他的監製。
「肖老?可笑,我只聽楊老的命令!」馬飛冷笑起來,他沖呆的毅父道:「老頭,走吧,把所有的一切說清楚!」
汪戰看着馬飛,這個將毅瀟臣當做畜生對待的人實在令人心生厭惡,他沖秦漢說:「既然毅瀟臣身世不明,若想找到那些東西,他的父母就是關鍵,況且肖老受命派你來,你應該參與監管!」
秦漢點點頭,身後兩人攙起毅父向外走,另有其它人對安撫毅母。
「你…」
馬飛對秦漢的蠻橫感到憤怒,但是此次行動被上面下過命令,出不的半點差錯,如果與秦漢生什麼事,後果不是他可以承擔的,想到這裏,馬飛只能忍下來,路過汪戰時,馬飛似笑非笑的說了句:「汪隊,你這麼做,別指望再回歸楊老手下!」
將毅父關押起來後,汪戰先去看望了毅瀟臣,在獨室屋子內,毅瀟臣像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由於手腳、肩膀各中一槍並且被符鎖禁錮着,他連一毫都動不了。
「阿毅!」
汪戰站在毅瀟臣身前,只是甦醒的毅瀟臣一臉陰霜,那雙烏黑的眼眸沒有了曾經的光彩,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寒意。
「阿毅,我看了某些資料,你似乎並不是所謂的普通人...」
聽到這話,毅瀟臣轉過頭,他烏黑的眼眸在魂力的充斥下變的烏紅不已,這讓汪戰很不舒服。
「別做無謂的抗拒,你被符靈彈擊中,如果不壓抑自身的邪氣,符靈彈的抑制力會讓你體內的邪力更痛苦!」勸慰的同時,汪戰將那張資料卡從兜里拿出來,這是秦漢從馬飛手裏奪來的,而後汪戰拿來了,看後第一眼,他只感覺這一切就像命運和毅瀟臣開了個玩笑。
「其實,你父母並不是你的父母!」
話音雖然平淡,但是它飽含的力量不亞於毅瀟臣體內的邪氣。
「你說什麼?」毅瀟臣輕聲反應。
「這是上面傳來的消息,你是你父親從一間診所大夫手裏買來的嬰兒,而那個大夫是在據此八公里外的河灘上撿來的…」
「夠了!」一聲怒吼伴隨着一股極強的威勢,即便毅瀟臣被符靈彈所抑制,但是那散溢出來的邪氣仍舊讓汪戰大吃一驚。
「不准說我的父母,不准碰他們,否則我要你們死!」
「這麼有精神啊,看來我那幾槍並沒有什麼作用」話落,馬飛身影出現,他走到汪戰身旁,戲虐道:「怎麼,汪隊長,你是不是被情緒控制了,想和這個邪人談感情,你難道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他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