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花少團的成員都沒有起床,也正式宣告,節目組安排的流程被他們所放棄,這也等於是正式開啟了節目組不再控制嘉賓的節奏,昨天都只是說,我們一定不起來,我們不按照節目組的流程走,說和付諸於行動是兩個概念。
一大早,節目組就有工作人員醒來,開啟了機器。
迎接他們的是兩個房間的安靜,沒有亮燈,沒有起床,沒有動靜。
他們真的做了,他們真的選擇了走出了節目制定好一切的局面,開始了屬於自己的一條道路。
「該睡覺的睡覺,該休整的休整,善後團隊正式啟動,不管他們選擇什麼樣的前行方式,安保團隊都正式進入工作,與隊伍保持一定距離,有事情三分鐘之內必須到達現場。」
節目組的命令下來了,在非洲的隊伍,忙碌了起來,專屬vj有時間可以休息,剩下的人,開始按部就班的進行各種預案和安排,可以說花少團的選擇讓他們的工作量多了數倍,也有人心中有怨言,但面對着節目組許諾的各種收視率對應的獎金,為了讓節目更好看,大家也是拼了,跟花少團的成員一樣,怎麼都來了,不拼都對不起自己在這裏之前的付出,唯有更努力更好,才有機會可以獲得成功。
陳昊儘管是最晚一個睡的,還是在八點起來,也覺得渾身有些酸痛,在外面跑步二十分鐘,身體舒服了不少,沖了一個熱水澡,換上洗好的衣服。
匯合之後他才知道,那四個女孩,帶着那麼多東西真心不是白帶的,裏面竟然有足足二三十套的衣服,她們甚至可以一天一套一直堅持到節目結束,而通過楊祐寧等人的了解,似乎她們還真就沒有好好洗一回衣服,楊祐寧三人其實也差不多,除非必要拍攝了一天,回來後也想要休息,很少說會洗衣服,反倒是他們了解陳昊並沒有拿什麼特別時尚的衣服,都是很man的那種類型且只有七八套,三四雙鞋之後,再一次衝着他豎起大拇指,這傢伙還有時間就自己洗衣服,絕對的牛掰人物,像是他們襪子都帶了幾十雙,穿後就扔。
陳昊上午沒折騰,拿着手機打電話,進行一些情況的了解,又拿着電腦,拿着地圖,寫寫畫畫,又查詢了當地未來幾天的天氣情況,然後又和節目組溝通了一下,確認了一些信息,譬如,關於住宿,關於車輛未來的歸還,關於能否延長拍攝時間,得到的信息有限,而這有限也正是他想要的,他從節目組這樣的態度中得到了一個信息——一切,還在他們的掌控範圍之內,自己一行人的臨時起意,還在他們的可控範圍,那也就意味着大家可以隨便玩了,真要是玩過了,節目組肯定會提前通知阻攔。
得到這樣一個信息,陳昊筆一扔,也不玩了,愛怎麼樣怎麼樣,自己怎麼來的,就能怎麼回去,沒錢了也並不要緊,不就是一個人沒錢和八個人沒錢嗎?大家享受沒錢的窮歡樂和到處去找錢,也同樣是一種樂趣。
在陰涼之處,陳昊躺在躺椅上,一杯冰飲,閉着眼睛,非常慵懶的在那裏乘涼,享受着上午的安逸時光,至於他的行李,早就整理好了,他從來不會讓自己的行李攤開,始終都保持着專屬於他風格的嚴謹規整。
十一點多,第一個起床的出現了,楊祐寧打着哈欠,走出帳篷,或許是好久沒有睡這麼多了,他還有些不習慣,睡多了有時候也是一種累。
「還是你精力足,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我都不知道。」跟陳昊挑了挑眉,得知沒有機器拍攝,就比了一個手勢,陳昊從兜里給他掏出煙來,不做明星的時候,大家都是普通人,除了專門的歌手和純粹的偶像之外,普通人的一些習慣他們也有,抽煙,在明星中間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只是他們的公眾形象將這個習慣給摘出去罷了。
拽過一把椅子,楊祐寧問道:「對接下來的行程,你有什麼想法,我們大家都沒有類似的經歷,你經驗最豐富,昨晚你直播的時候我們也聊了聊,既然你有這份能力,就多擔着點,我們大家配合你,節目效果不足,我們就一起做出好的節目效果來。」
陳昊翻了個身,繼續那股子慵懶癱的狀態:「祐寧哥,未知下,我們每個人的表現才是最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