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什麼都不知道,陳昊越高興,自己連橋樑都不需要做,還可以完全不擔心被人掌控失去想要的一部分自由,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你們願意怎麼互惠互利你們去弄,你殷天養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我不管,你能潛移默化的為國家提供什麼也跟我沒關係,最終你賺到了多少你得到了多少,我也不貪心,場內這剩下的東西,已經足夠我吃飽。
打開電視長相更貼近西方氣質的女孩,倒了三杯酒,適時的遞給坐着的三個人,到了該喝酒的時候了。
殷天養先舉起了酒杯,明顯並不知道更多內容的扈古東也跟着舉起酒杯,陳昊眼皮耷了下來,看着地面,也舉起酒杯,虛空敬了一下隨後一飲而盡。
西方氣質的女孩,走過來倚着坐在陳昊的單人沙發扶手上,抓着的右手,搭在了自己的腿上,雙手給他的手做手部按摩,穴位認得非常準,力道也恰到好處,本不想如此的陳昊,想了想也沒動,任由她去施為,沒有推脫的矯情,但打心眼裏也沒打算再去深入的發生什麼,只當是有一個侍女暫時給自己提供一些不越線的服務了。
「內容,你想要做的,那就全都按照你的想法來弄,我們是同一類人,你所想的也正是我所想的。」殷天養又指了指電視屏幕:「一個億美金以下,可以隨時押注,你可以隨便玩玩。」
此時咖啡已經煮好,陳昊不想喝酒,那雙胞胎之中的東方氣質女孩就將咖啡給他端了過來,隨後便開始履行一個服務員的職責,在房間內為大家提供各種甩個眼神就可得到的服務。
「既然是自家的,那就不玩了,後續的事情讓律師談吧。我有點累了。」陳昊站起身。
「好,煙兒酒兒,你們倆陪陳先生去休息。」
陳昊沒拒絕,殷天養也沒多言,扈古東眯着眼睛在房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之後,才緩緩開口:「脾氣還不小。」
殷天養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他是個聰明人,表現出真性情,讓一家人的名份做得踏實,也好,我喜歡事情都擺在桌面上談,要不要打個賭?」
扈古東挑了挑眉毛。
殷天養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他不會拒絕,也不會碰煙兒和酒兒?」
扈古東略帶驚色:「你說他不會拒絕也不會碰?我覺得他乾脆就不會讓她們兩個跟進房間?真要跟進去,我不信這個世界上能有男人抗拒得了她們兩個,除非他不是男人。」
殷天養笑着指了指房間裝飾柜上的一個花瓶:「就賭這個,你贏了就把它搬走,輸了的話安置她們兩個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朋友之間打賭,輸與贏都不過是玩笑之間,誰也不會太過較真,要的就是一個噱頭,以後提起來的時候當作一個笑談。帶着一點輸贏,能讓對結果的期待值更充裕一些。
陳昊又哪裏會累,他只是如同殷天養所言,發泄一下內心的真性情不滿情緒而已,都覺得自己是成功男人,發生在身邊的事情不再自己掌控範圍之內,儘管橫看豎看都是好處,內心還是覺得格外的不舒服,小小矯情一下,殷天養理解,陳昊也知道殷天養理解,暫時也沒有什麼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看比賽的熟絡程度,不如找個藉口休息休息。
「放心去休息。」一個眼神就夠了,康言和陳剛就跟着西方氣質的雙胞胎美女酒兒去了另外一個房間,陳昊則跟着煙兒進了一個巨大的套房,裏面是別有洞天。
溫泉池,按摩區,以及隔着玻璃鏡牆之外巨大的臥室休息區,每一處的區域的每一點裝飾,都透着高檔奢華,所有的一切器具也都盡顯尊貴,防滑的大理石地面以符合足部按摩的紋路排列,地面還帶着讓光腳踩上去的舒適溫度。
覺得自己吃過見過的陳昊,面對着這裏也就只有一半的了解,剩下的一半奢華都超出了他享受過的範疇。
長途旅行過後,看到這樣的溫泉池,聞到水蒸氣中的一點點礦物質散發的味道,煙兒適時的解答:「這是從地下直接引過來的溫泉水,我們僅僅會根據需求做一些溫度加熱。」
陳昊始終沒有躲避這兩個女人,該看的也看,該四目相對的時候也不會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