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大華夏武術協會會長燕飛容親書戰帖、挑戰天布刀玉社的事情在鳳大的確是引起了極大的關注。秦香等人趕往天布刀玉社的路上,看到有很多的學生都往那個方向而去,來到天布刀玉社外面的時候,發現已經人滿為患,擠都難擠進去。
「讓讓,讓讓——」
靳子龍和趙庭高兩人身材高大,自然而然地便充當了開路先鋒,只不過門口擠着的人實在是太多,人家根本就不給他們兩個大個子的面子,是以兩人折騰了半晌,愣是沒有人讓路給他們進去。
「讓開,讓我來。」葛草把趙庭高拉到後面,大聲道:「讓開讓開,燕會長請來助拳的絕世高手來到,為了華夏國的榮譽,請大家讓讓,讓我們的高手進去。」
「切,這招早就有人用過了,你還用?早就out了!」被他推着的一個男生回過頭來,不屑地瞄了他一眼嗤笑道。
另一人道:「那是,不是高手嗎?有本事讓他用輕功從我們頭上飛過去,他如果飛得過去,我們鐵定會讓。」
「你這不廢話嗎,飛過去了還用你讓?」葛草鄙視地道。
「那不就結了?既然飛不過去,幹嘛要讓我們讓?」那人哈哈笑道。
「靠,你這是什麼狗屁邏輯?」葛草氣憤地道。
「這就是我的邏輯,不讓,你想怎地?天知道你是不是來幫鬼子做漢奸的。」那人一挺胸大聲道。
他可以怕一下趙庭高,可以忍一下靳子龍,還真沒有怎麼把葛草放在眼裏。
「小草,跟他們鬧什麼。」秦香微笑着走了上來,把葛草拉到一旁,小聲在他耳邊說了句:「讓他們跟着我。」
不等葛草反應過來,秦香微笑着走了上去,伸出手去輕輕一推道:「同學請讓讓。」
「憑什……」那人剛想大罵,卻感覺到自己重心陡然失衡,向一旁退了一步,秦香卻已經向裏面走了一個位置。
只見秦香一路前行,面帶微笑,手每每伸出,便是面帶微笑地說一聲「同學請讓讓」,然後那些人便會乖乖的給他讓路。
葛草等人雖感到奇怪,但倒是跟得很緊,不片刻,幾人便擠到了天布刀玉社的祭刀大廳裏面。
這個大廳大約有三百個平米,用繩子和柱子圍了一個大圈,使得中間空出了一個大約七八十平米的空間,周圍都圍滿了鳳大的學生,有男有女,熱鬧非凡。
中間空地的正前方是一個祭台,祭台上擺着一刀架,架子上擺着一把銀灰色刀鞘的東洋刀,刀鞘上鐫刻着精緻的花紋。
祭台的正前面,擺着一張雕花大椅,此時大椅是空着的。大椅兩邊,分別站着六個身着白色和服的島國武士,打着赤腳,腰間插着一把木製東洋刀,刀的長短大小與一般的東洋真刀一模一樣,不用猜測便知這十二人便是天布刀玉社十二刀衛了。
秦香看到,這十二人個個都在二十至三十歲之間,面無表情,目不斜視,對於周圍的吵嚷視若未見,從他們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的情感變化。
祭台的上方,懸着一塊匾額,以黑墨為書,寫着「天布刀玉社」幾個島國大字,匾額黑白分明,簡潔卻又予人大氣磅礴之感。
「那天出手以一挑十二的,就是左起外起第二個武士。」靳子龍悄悄指着祭台左排的一個刀衛小聲的跟秦香匯報道。
秦香向那武士望去,見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眼瞼低垂,眉毛十分齊整,看樣子是經精心修剪過的。
「老大,那個就是燕飛容。」靳子龍指着左方道。
秦香順着他的手指望去,便看到了一個年輕人在一幫人的簇擁下靜靜的站在那裏,這年輕人看上去大約二十二三歲,面目清秀,頭髮很柔順,着一套灰白色的休閒運動裝,靜靜地站在那裏,竟然予人一種儒雅之感。
「他就是燕飛容?鳳大華夏武術協會的會長?」秦香還是要確認一下。
「不錯,是他。」靳子龍道:「怎麼了,老大?是不是看他這麼一副文文靜靜的,看起來一點也沒有一個武術協會會長的樣子?」
秦香搖了搖頭道:「此人神光內斂,氣度非凡,儼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