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林之宴不久之後會成為有家室的一員,荀覺幾人拉着那不情願的林之宴,來到了京都有名的花樓。
所謂花樓,不同於青樓,青樓做都都是皮肉生意,只要付錢,不管那裏的女子如何掙扎,都是客人為上。
而花樓則不同,在這裏,你可以吟詩作對,也可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當然了,如果想行那魚水之歡,只要你看上的姑娘同意,這都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這裏一道規則是,如果姑娘家的不同意,男方則不可以硬來,否則的話,他將成為京都各個花樓的拒絕往來戶,慘遭奚落。
正是因為花樓的這個性質,荀覺才敢邀請林之宴來這裏,不然要是被林家和謝家知道他帶林之宴上那種地方,他也別想活過今夜了。
僅此夜色已至,花樓中一片燈火通明,林之宴坐在房間中,靠着窗戶,吹着外面的涼風,心不在焉的。
這個包間臨近湖面,有夜風吹來,浮動林之宴的衣衫,血色的長袍划過的弧度,讓包間中的幾個女子,紅了眼睛。
這樣的公子,他們也是今日才得一見你,雖然知道了這人的身份,可是總有那些人,認為自己可以成為特殊。
此時一個女子,看着林之宴那淡然的神態,眼睛一轉,然後端着一杯酒向着林之宴的方向走去。
這樣的男子,即使不能在一起,得一響貪歡也是滿足的,女子的眼裏**裸的表達着這樣的**。
她這樣的女子,也知道自己這輩子難有一個好歸宿了,所以該放縱的時候,她從來不虧待自己。
正是因為她放得開,所以花樓的嬤嬤,才將她安排過來伺候這幾位爺。她也不奢望林之宴能夠看上自己。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可以被這樣優秀的公子抱在懷裏,甚至是能夠肌膚相親,抵死纏綿,她覺得興奮。
而女子沒有看到,那一邊的荀覺,則是帶着笑意的看着她漸漸的接近林之宴。荀覺何嘗不知道林之宴的性子,而依舊將他帶到這裏,是為了看這一場笑話罷了。
否則的話,即使說是為了林之宴以前的單身歲月告別,也不至於選擇了這麼個地方啊。因為他知道,能夠抵擋林之宴魅力的女子,當真是天下少有的。
而這裏,顯然不存在這樣高眼光的女子,所以這樣的一幕他早有預料到。而一邊的姬如世,則是瞥了那詭計多端的荀覺,然後冷冷的掃了一眼意圖靠近自己的女子。
他雖然今日來也是抱着看戲的心思的,不過他可沒有想要成為唱戲的人的,至於林之宴的反應,他大致也猜到了些許。
所以他期待的不是為了這個,而今日來這裏的另一個原因,目前還沒有出現,所以現在他喝茶看戲便是。
「公子,要不要與奴家喝一杯?」扭着腰,姿態雖然妖氣,可是穿着卻是很保守的,一種矛盾的被女子演繹的淋漓盡致的。
而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林之宴,只是抬頭看了女子一眼,然後將頭直接扭了過去了,沒有答話,可是他的眼神,卻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不願。
雖然是被拒絕了,可是女子卻沒有死心。女子直接拿着本準備給林之宴的酒杯飲下了其中的酒水,然後舔了舔嘴唇。
艷麗的唇色沾染上晶瑩的酒水,顯得格外的誘人,女子的媚眼掃過那依舊無動於衷的林之宴,抬起腳步,然後似乎是忽然受到了驚嚇。
整個人都往林之宴的方向倒了過去,手中剩餘的酒水,更是直接灑到了林之宴的衣衫上,而且,那部位還有些不可言說。
因為想事情而沒有及時避開的林之宴,看着自己身上的一片濡濕,厭惡的皺起了眉頭,他酒,可是不代表喜歡有人將酒水灑到自己的身上。
「啊,公子,抱歉,奴家不是故意的,讓奴家給您擦拭乾淨吧。」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動作將那衣衫有些散亂,露出白皙圓潤的弧度。
女子似乎沒有發覺一樣,驚慌的看着林之宴的被弄濕的衣服,然後從衣袖中掏出乾淨的手帕,手要伸過去擦拭。
臉帶驚慌,眼含歉意,潔白的貝齒咬着紅潤的唇瓣,這副做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