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混蛋的給她看看?
顧靈色深知這男人說到做到的性格,連忙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兒,連忙求饒。
「我錯了錯了,葉承樞,你老實待着別動!」
她最恨的就是這個了,每次……每次他都是這樣!要了她還不算,還一定把她弄哭。
真是個惡劣到極點的混賬!
聞言,男人這才勾了勾嘴唇,「老婆,想不想要?」
「……要。」小的比蚊子還要小的聲音。
但葉承樞已經滿意了。
能逼着她親口說出一個『要』字,很不容易才是。
不過——
他又豈能如此就放過了她?
大掌繼續撩撥着她的腳丫子,男人挑了挑眼尾:「想要什麼?」
「混蛋!」顧靈色只敢小小聲的罵他。
「你說什麼?」
「沒……」又委屈又想哭的聲音,只會更加的讓男人變得惡劣起來。
他就撩撥着她的腳丫子,什麼也不做。
顧靈色是真的惱了,一腳踩在男人的胸口上。可她那點子力氣,對男人來說,簡直就跟痒痒撓一樣。又白又嫩的小腳丫踩在男人的胸口上,一截白白嫩嫩的小腿兒從牛奶的泡泡浴里伸出,那畫面……
嘖嘖,說不出的奢靡!
小腳丫在男人的胸口點了點,顧靈色倨傲的仰着小下巴,「葉承樞,你到底想幹什麼?」
男人莞爾一笑,在氤氳的水汽下,說不出的好看,慵懶的任由她氣勢洶洶的踩在自己的胸口上,「不就是老婆你?」
咬了咬牙,顧靈色狂吼一聲,「葉承樞!到底做不做,你給我一句準兒話!別這麼消磨人,忒煩了!」
男人終於笑出聲來,一字真言——
「做!」
話音未落,葉承樞便猛地便用力將她拉倒了自己的懷中,隨即便欺身的壓了下去。
顧靈色輕呼了一聲,惴惴不安的模樣,憐人極了。她長長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撲閃撲閃的,小扇子上沾染着晶瑩的水珠兒,一顫一顫,說不出的可憐無辜。
明明是一副無辜到了極點的模樣,卻又是那樣的妖媚蠱惑人心。
矛盾的結合之下,是一種震懾人心的美!
美!
美到了極致,便是攝人心魄。
誰知,男人將她扯入懷中,卻還是什麼都不做,依舊是撩撥着她全身上下最痒痒的地方。
「葉承樞,你混蛋!」
明明是咒罵,一出口,沾染着水汽兒,竟然是比撒呻吟還磨人,還要勾人。
大掌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男人語氣惡劣到了極致:「老婆,不是說要給我點驚喜麼,驚喜呢?」
顧靈色特別想揪着他的耳朵,指着自己那比遮羞布還不如的衣服,狠狠的問問他,這難道還不算驚喜嗎?她都把臉皮踩在腳底下了,他還想怎麼樣?!
可是深知葉承樞的顧靈色,特別清楚。如果她敢這麼做,這男人一定會把她做到沒了半條命。
於是,她只能委委屈屈的哼唧了一聲,「你還想要什麼驚喜嘛……!」
男人底下斜睨着她:「你說呢?」
顧靈色捏了捏拳頭,連這麼羞恥的遮羞布她都穿了,還怕什麼呢?
所謂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
顧靈色這次真的是把臉皮拿去餵狗了。她一捏拳頭,豪氣沖天的吼了一句,「要驚喜是吧?你等着!」
男人等的便是她惱羞成怒之後的現在,立即彎了彎那雙丹鳳眼,好整以暇的養了我養削尖的下巴,「我正等着呢。」
靠——!
顧靈色在心裏怒罵了一句。
丫真是衣冠禽獸!
兩條小細胳膊蛇形纏繞在男人的肩膀上,回憶着平日裏他是如何取悅自己的,然後小嘴兒笨拙的在他脖子上亂啃一氣。
那生澀的、笨拙的模樣,卻讓男人小腹通脹不已。
都說男人喜歡有技術的女人,其實不然。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