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慶幸的。」
提督大人這麼對太太說道。
慶幸加加不是暴力的戰列艦大姐姐會本能的先動手。
阿瓦隆的秘書艦列克星敦好笑看着浩二,美目婉轉嗔怪妙曼。
一大早的房間裏就雞飛狗跳,尖叫連連的薩拉托加衣衫不整的從房間裏逃出來哭得稀里嘩啦的躲到姐姐懷裏,小模樣就跟被做了這樣那樣過分的事似的。
看不出來啊。
平日裏活潑嬌蠻的小姨子薩拉托加。
在一覺醒來發現身邊躺了個男人後下意識的反應居然是嚇得飛快跑走。
浩二當時都以為自己命不久矣要被抓着啪啪啪了呢,結果嘛事沒有還飽了一頓眼福。
「薩拉妹妹你也是的,不會喝酒那還喝那麼多做什麼?」太太從身後拉出可憐兮兮的妹妹就是一頓埋怨。
薩拉托加臉紅紅的嘟着小嘴。
抽抽小鼻子。
平時很少有喝酒的機會嘛。
在阿瓦隆的時候雖然沒什麼大事件發生,但因為要時刻戒備艦娘們過得非常嚴謹。
如今難得回到內陸再瘋再鬧也影響不到鎮守府,而且……
不是姐夫餵咱喝的麼。
誰……
誰知道……
一想到這裏薩拉托加就對某人咬牙切齒。
「嘿嘿嘿~」提督大人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邪惡笑臉。
他還伸出手做出一臉懷疑加回味的噁心表情,五指抓抓似在尋找某種感觸。
薩拉托加俏臉當場一白,眼神驚恐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連退三步。
人在睡夢中並不是對現實一無所知。
艦娘也是人。
她們同樣會因為被子蓋得不多而被凍醒。
也會因為身體被壓住喘不過起來而在睡眠中做噩夢等等。
說這些是因為昨天晚上兩位當事人都有些夢境殘留,溫暖,交纏……還有某種形容不出的安心放肆。
似在夢中的肆無忌憚,也似溫暖被窩中的愜意傾滾翻復。
然後細細回想……
當時好像感覺身邊有另外一個存在!
「呀~呀呀呀~姐姐,姐姐,姐夫他好壞……」小姨子頓時嚇得直跳小腳。
「嗯?達令又怎麼了麼?」列克星敦頭疼的撫額。
「他……他……你看,姐夫還在笑。」
「咳咳,我笑都不讓笑了?」
我這還只是抓抓手,要是我舔嘴加加你豈不是要羞得跳河了。
浩二就說奇怪,他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牛奶工的夢,醒來那會兒都還感覺一嘴的奶味兒。
然後明明記得昨天晚上他只擼了自己的衣服,早上薩拉托加驚慌失措跑掉的時候身上就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粉色小胖i。
現在小姨子身上穿着的都還是她姐姐列克星敦的衣服。
那麼問題來了……
難道自己什麼時候已經習成了夢中扒衣神功?
「提督哥哥又欺負加加姐姐了麼。」可愛的揉着大眼睛,愛麗醬軟軟打着哈切兒躲到提督哥哥懷裏。
清早的就被薩拉托加驚天動地尖叫吵醒,某倆意呆利艦娘如出一轍的沒睡醒迷糊狀。
大姐頭維內托捧着咖啡小杯子也都忍不住一個勁在發呆點頭。
點一下。
清醒一會兒。
然後又忍不住點一下。
全然不見大姐頭的威嚴神氣,盡顯萌態。
「什麼叫又欺負,提督哥哥經常欺負加加的麼?」浩二搶了初始艦少女的牛奶懲罰似的幹掉一大半。
牛奶被喝了愛麗還高興得直咧嘴,小妮子最不喜歡這種腥腥的早餐了。
什麼多喝牛奶長得大愛麗一點都不信。
小丫頭更信奉按摩催生。
她又不是某大姐頭。
嘴上說着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