穰縣城內,守城的張秀軍個個提心弔膽,生怕曹軍再投來巨石。 .更新最快
要也奇怪,曹軍陣營每天傳來「乒乒乓乓」的敲打聲,一架架巨大的木體怪物出現在張秀軍將士的視野中,卻始終不見巨石飛來。
望着城外那一架架高聳的投石車,張秀向賈詡問道「文和,敵軍究竟要做什麼?」
「我知道城外是誰了。」賈詡沒有回答,而是對張秀道:「留在城外的必定是曹子熔!」
「曹子熔?」張秀一愣:「曹操已經退了,他還留在這裏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賈詡道:「為了將軍!」
張秀額頭上滲出了冷汗:「如果是曹子熔,那可不好辦了……」
「將軍難不成怕他?」賈詡問道。
「我能怕他?」張秀故作坦然的一笑:「我只是覺着……」
想找個理由掩飾心底的緊張,張秀卻發現到這裏,他居然連個合適的藉口都沒有。
「前幾天飛來的巨石必定是那龐然大物所為。」指着城外的投石車,賈詡道:「如果不把它們毀了,穰縣城牆早晚會被轟坍。」
「怎麼辦?」張秀問道:「難不成坐以待斃?」
「如果是曹子熔,倒好辦了。」賈詡道:「曹操已經帶領大軍離去,最近也沒發現城外有其他曹軍。曹子熔麾下兵馬雖然精銳,人數卻不是很多……」
「文和的意思是出城?」張秀問道。
賈詡頭道:「出城殺上一陣,即便不能擊破曹子熔,至少也能把那些龐然巨物毀了!」
「傳令下去,今晚出城!」從來對賈詡都是言聽計從,張秀向一旁的衛士吩咐。
張秀決定出城,曹鑠此時卻在大軍陣列後面的樹林裏。
樹林中,不知多少曹軍將士正閒坐着話。
曹鑠和一員曹軍將領並肩坐着。
與他坐在一起的曹軍將領不是別人,正是夏侯淵。
望着林子外側,夏侯淵道:「子熔,曹公帶兵走了,留下我和將士們策應,可張秀這些日子根本沒有出城的打算……」
「將軍別急。」曹鑠道:「至多這兩天,張秀就會出城應戰。」
「子熔怎麼如此肯定?」夏侯淵問道:「萬一他不出城,又該怎麼辦?」
看向附近的曹軍,夏侯淵接着道:「你麾下的兵每天好吃好喝,我的兵可是啃了好些天的乾糧。」
「不過一兩天。」曹鑠咧嘴笑着道:「等擊破穰縣,我請將士們喝酒!」
「請將士們喝酒?」夏侯淵嘿嘿一笑:「子熔是要破財啊!」
「只要能打勝仗,破財算什麼。」曹鑠道:「將軍放心,到時我不僅請將士們喝酒,還要喝好酒!」
夏侯淵愣了一下,隨後向曹鑠問道:「對了子熔,有件事我得問你。」
「將軍請!」曹鑠道。
「我記得你先前擊破張秀的運糧隊。」夏侯淵問道:「實話,弄了多少糧草?」
提起這件事,曹鑠擺了擺手道:「哪有什麼糧草,不過是些乾草,我都用來餵馬了……」
「你和別人瞎,跟我還扯這些?」夏侯淵道:「快,到底撈了多少好處?」
曹鑠向左右看了看,神叨叨的湊到夏侯淵耳邊,聲了句什麼。
「這麼多?」夏侯淵眼睛一瞪。
「別!千萬別!」曹鑠連連擺手:「將軍以為我是個多富裕的人?要不是撈了這些好處,我敢請將士們喝酒?」
「只是喝酒可不行!」夏侯淵道:「你得分我一。」
「我都給將士們分的差不多了。」曹鑠面露為難的道:「要是再給將軍,我自己可什麼都沒了。」
「得了這麼多好處,都分給將士們,鬼信!」夏侯淵道:「子熔要是不分給我,回去我可得找曹公道道。」
「別啊!」曹鑠道:「將軍和我也是本家,論起來我還得叫你一聲叔父。哪有大人欺負孩的道理?」
「子熔,話可不能這麼。」夏侯淵道:「曹公回許都去了,留下我和將士們跟着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