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當然可以,可是要照顧也沒這麼個照顧法,你見過普通朋友來醫院陪夜的嗎?而且,還有這麼好的單間,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半夜三更,寂寞難耐,這乾柴烈火的」
「你去死啊你,你別忘了,我現在是病人,我現在是一動都不能動,我怎麼幹柴烈火啊我」許曉晴被說得滿臉緋紅,忍不住地罵着。
「那你本來想怎麼樣乾柴烈火?」對方抓住了許曉晴的語病說着。
「我真服了你們這群八婆了,我都跟你們說過了,我和他現在只是普通朋友,非常普通的普通朋友,你們愛信不信」許曉晴無語了。
「好好好,別激動,我們信,你們是普通朋友,只是關係比較特殊的普通朋友罷了」對方再次說着,隨後一群女人哈哈大笑着。
「對了,曉晴,前面你那個高富帥男朋友去學校找你了,說找不到你」另外一個女老師忽然說着。
「誰啊?我什麼時候又有男朋友了?」許曉晴瞪大了眼問道。
「就是上次跟你送花開着路虎的那個」
「他去學校找我?我暈,你沒告訴他我在這吧?」許曉晴一下子就想到了是文宇,有些激動地問着。
「別人問我我肯定要告訴他啊,怎麼了?你們不是朋友嗎?難道我不該告訴他嗎?」女老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薛老師,這你都看不出來嗎?很明顯啊,醫院裏這邊睡這一位,要是那一位要來了醫院,這一山不容二虎,這不得打起來啊?要是真出了什麼流血事故,薛老師你可得負首要責任」另外一個年輕的女老師嘻嘻哈哈地說着。
「啊?不至於吧?」這位年長的女老師被對方給說的有些懵了。
「薛老師,你別聽她在這瞎說,沒有的事,兩個都是我朋友。我只是不想麻煩別人,畢竟也不是很熟」許曉晴有些心煩意亂地說着,說實話,她真的有些怕文宇真的跑到這裏來,不是怕文宇,而是不想讓葉凌天看到文宇來看自己,至於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文宇從昨天下午開始就給許曉晴打了很多個電話,許曉晴一個都沒接,最後直接把手機給關機了,為的就是不想讓文宇自己知道生病的事,可是,無獨有偶,文宇今天竟然去了學校,還真的被他給打聽到了自己的消息。
葉凌天一個人坐在走廊上抽着煙,病房的門並沒有關,一群女人在裏面嘰嘰喳喳的聲音他是能夠聽到的,聽到這群女人無聊的打趣他也只能是笑笑,不過,挺開心的。
「葉凌天,葉凌天」葉凌天忽然聽到許曉晴在喊着,連忙站了起來走了進去,問道:「幹嘛?」。
「你給大家買瓶水喝吧,這醫院裏面也沒水喝」許曉晴吩咐着葉凌天。
葉凌天想了想,倒也是,隨即出了病房下了樓。
「喲喲喲,這還是普通朋友,我看這都快趕上一家子了」年輕的女老師又調笑着。
「滾,再在這胡說八道我咒你一輩子找不到男朋友」許曉晴紅着臉罵着。
「喲,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親愛的,你的高富帥來了」一個女老師站在門口不遠,隨後走進來小聲笑着說着。
「什麼?」許曉晴一下子還沒搞清楚狀況。
「沒什麼,我說我們這群人還是散吧,這裏等下出現的狀況可不適合我們在這裏」那位女老師神秘地說着。
正說着,只見文宇抱着一大捧花走進了病房,看到許曉晴躺在病床上,連忙走過來問道:「曉晴,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文宇一過來就拉住了許曉晴的一隻手問着。
許曉晴掙脫了兩下,把手從文宇的手裏給掙脫出來,冷冷地看着文宇說道:「你來這幹嘛?」。
「你生病了我怎麼能不來呢?到底什麼病?嚴重嗎?」文宇一副非常關心的樣子。
「那個曉晴啊,我們還有課就先走了,有時間我們再來看你,你一定要好好養好自己的身子,早點康復,拜拜」幾個人顯然知道這種情況再呆在這裏不合適,一窩蜂的就都走了。
「我生病了跟你有什麼關係?我現在不想看到你,你給我滾出去」許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