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認識的律師?」葉凌天問着。
「律師?沒有,不認識律師,你怎麼要找律師?你要告他嗎?可是沒證據啊?這事他不存在違法情況」許曉晴想了下說着。
「我要告的不是他,而是衛生局和電視台」葉凌天一邊抽着煙慢慢地說着。
「告衛生局和電視台?你瘋了啊?怎麼可能?這不可能會贏啊」許曉晴再次瞪大了眼睛。
「我不要贏,我要的只是這個官司而已,輸贏並不重要。」葉凌天淡淡地說着。
許曉晴皺着眉頭,然後問道:「你想要宣傳?可是,你這樣不是等於變相的進一步損害自己店裏的名聲嗎?」。
「不一定,我店裏的衛生情況很好,這一點我很有信心。他們有媒體宣傳,可以輕而易舉的黑我,但是我沒辦法反抗。所以我必須做點什麼讓媒體站出來為我說話,製造輿論焦點,讓大家看到我店裏的真實衛生情況。我是小公司,沒有實力去辦譬如新聞發佈會啊等這些東西,我只能想出這個辦法了,一家小店把衛生局和電視台給同時告上法院,這事應該挺新鮮的,我相信所有的新聞媒體都應該會比較感興趣。我能想到的辦法也只有這一個了」
「民告官,自古以來就沒這個告法啊」
「就是因為以前沒有所以我才要告」
「要找律師的話倒是很容易,大街上那麼的律師事務所,反正你不求輸贏,隨便找一個就行了」許曉晴想了想道。
「不,一般的律師事務所誰會願意接這種必然會輸的案子?而且還是告政府?我需要找熟人,不是熟人肯定是不會接這種小案子而且還有這大風險的,另外,律師能力越強的也越好。這事我自己來想辦法吧」葉凌天想了想說着。
「你一定要這麼做?」
「只能這麼做了,分兩邊來吧,這邊我得先去衛生局處理事情,首先要把店給重新營業,不然一天天的虧下去早晚得關門大吉」葉凌天嘆了口氣說着。
「這個文宇真的不是個東西,就像只瘋狗一樣咬着不放。對不起,凌天,這次我又連累你了,如果那天在醫院我不這麼跟他說話他就不會這麼做了,也不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麻煩了」許曉晴很是懊惱地說着。
「除非你嫁給他,不然他是不會放過我的,你願意嫁給他嗎?」葉凌天反問着,笑了笑。
「你覺得這個玩笑好笑嗎?」許曉晴憤怒地看着葉凌天。
「所以啊,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我葉凌天也不是可以隨意讓他玩的。好了,吃飯吧,我給你弄點湯,你最近需要忌口,有些東西不能放」葉凌天說着,然後走進了廚房,讓葉霜出來,他自己親手做。
許曉晴看着葉凌天這麼雲淡風輕的樣子心裏更加的難受,他知道這件事對於葉凌天的打擊有多麼大,甚至於這次對葉凌天的影響遠遠超過了上次關店對葉凌天的影響。葉凌天這次是接近千萬的資產了,而且,手底下的員工也有一百多個人,最主要的是,許曉晴知道,這兩家店,這個公司其實是葉凌天的一個夢想的開始,現在夢想才剛剛開始就受到了這麼大的影響,對葉凌天的打擊有多大可想而知。許曉晴這這一切的原因都歸咎到了自己身上,而實際上,之所以會這樣,與許曉晴確實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
吃完飯之後,葉凌天送許曉晴下樓,到了她的車邊,葉凌天對許曉晴說道:「你不必為這件事情自責,這件事情可能導火索在你,但是實際上跟你並沒有多大的關係。他之所以會如此對我,主要原因在於我自己的性格問題,這一點我非常清楚,但是我不願意去改變什麼。而且,誰的旅途也不可能會一路平坦,就像我當兵時一樣,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每次上完戰場之後都還能活着回來,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永遠不中彈的,最關鍵的是什麼?最關鍵的是我們不能畏懼困難,更不能畏懼失敗,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賭博,既然你參與了,那麼就必然要做好願賭服輸的準備。所以呢,不管這次的困難我過不過的去,其實都沒什麼影響。我現在也算是有所成就了,但是我還是我,我當年在擺攤的時候,我也一樣還是我,仔細想想,其實沒太多的變化。就算真的這一關過不去,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