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不能再施展暗器,看你如何跟我斗,放心我不會殺你,而是要將你生擒活捉,賞給我的幾百號手下當玩物!」單武大肆獰笑,在他看來周芷怡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只有任憑他宰割的份。
「小看女人,你不會有好下場!」周芷怡的聲音異常幽冷,美眸中寒光四射,她被單武抓了兩爪,受傷較重,右臂一時抬不起來,腹部好似被撕裂般劇痛,但這並不意味着她已經無法再施展暗器了。
話音剛落,周芷怡的右腿划過一道優美的弧度,看樣子好像要跟單武近身打鬥,實則不然,十幾道點點寒光迸射而出,籠罩向單武的全身各處。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方才的冰魄銀針被單武擋下,周芷怡已經意識到單武身上穿着軟衛甲之類的寶甲,否則冰魄銀針不可能對他無效,這次的攻擊重點針對單武的頭部,同時順帶攻擊其它部位。
並且周芷怡吃虧受傷,已動了殺機,以腿施展暗器也正是她輕易不施展的絕招,一旦施展出來,敵人百分之九十九的有死無生,除非對手是像秦冥那樣的高手。
「該死!」單武壓根沒料到周芷怡還能用腿發暗器,誤以為周芷怡要拼個魚死網破,抬腿是要踢他,一拳迎上,結果卻看到一片寒光襲來。
說時遲那時快,近在咫尺間,單武再想閃躲已經來不及了,慌忙以最快的速度收招抬手護向頭部,然而還是晚了一步,數根銀針呈一條斜線沒入了他的頭部。
「啊!」單武頓感大腦刺骨的冰冷和裂開般的劇痛,無比悽厲的殘嚎一聲,面露難以置信之色,緩緩的倒了下去,氣絕身亡,再也沒能爬起來。
「小瞧女人的下場就是付出生命的代價!」周芷怡冷漠無情的低語一句,仿佛躺在眼前的不過是一堆垃圾般,懶得再看一眼,捂着腹部的傷口向會議室走去。
「砰、砰!」就在這時,兩道健壯的身影先後從門內飛出,重重的撞在牆壁上,而後反彈跌落在地,大口咳血,這兩人正是血鷹衛。
不得不說,這些血鷹衛已被訓練成了殺戮工具,不知畏懼,不怕死亡,就跟沒受傷一樣麻利的翻身爬起,口中發出兇殘的咆哮嘶吼,好似發狂的野獸般又沖向屋內。
同時,秦冥也出現在門口,雙手抓住門檻,身體猛然悠蕩而過,雙腿如同飛起的木樁惡狠狠的撞在了一名血鷹衛的胸膛之上。
「咔嚓!」這名血鷹衛的胸膛隨之塌陷下去,整個身體如同沙包般飛起,重重的撞在後方血鷹衛的身上,兩人一同跌倒在地。
被壓在身下的血鷹衛根本不管同伴的死活,野蠻的將人推開,跳了起來。
然而沒等這傢伙站穩,秦冥快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後,雙手抓住此人的腦袋,猛力一擰,只聽「咔嚓」一聲,這傢伙的脖子被擰斷,九十度變形,死得不能再死了。
目睹這一幕,周芷怡沒有絲毫驚訝,因為別看兩個血鷹衛異常壯碩,如野獸般兇猛殘暴,但被秦冥幹掉是很正常的事情。「秦哥,我一時沒控制住把單武給殺了,甘願受罰!」
秦冥瞟了一眼單武的屍體,淡淡的道:「死了就死了,你沒做錯,反正留着他也是禍害,我們也該走了。」
單武一死,所謂的幫派大會自然沒法再舉辦,而守在會所外面天鷹幫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放任秦冥三人大搖大擺的離去。」
「怎麼沒動靜了?出去看看!」
「你們猜單武會如何處置秦冥?」
「這還用猜嘛,肯定是宰了秦冥殺一儆百!」
聽不到外面的動靜,被請到另外一間包廂的幾個幫主議論着出來查看情況,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赫然發現走廊中躺着十幾個人,其中還有單武,屍體已經變涼。
「單武死了!」發現單武居然被殺了,幾個幫主無不震驚錯愕,目瞪口呆。
「不用問,單武等人肯定是秦冥殺的,這下事情鬧大了!」
「天鷹幫的幫主單雄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現在兒子被秦冥宰了,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這幾年單雄蟄伏不出,據說在潛心習武,不知道他精進到什麼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