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事也怪不得自己,她也沒受到實質上的傷害。但這些話同她怎麼說得清楚,尤其是在古代。
心頭升起了憐惜,葉秋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別哭啦,江姑娘,我全身骨頭都快被你捏斷了,我都還想哭呢。」
「噗哧!」
身上還在抽噎的江瑤兒聽到葉秋的話,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用力捶了他兩下,抬起的小臉上滿是幽怨。
「你直接叫我瑤兒就行啦,還叫江姑娘幹嘛?」說着又笑了起來。「我相信你了,葉秋,你不是個淫賊。」
說完輕輕的在葉秋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後就爬起身飛快穿上衣服,直往旁邊小河行去,看樣子卻是要去洗洗身子。
葉秋看到她離開,不由急了,連忙叫道:「我的衣服……」
他此時還光着身子,林間稀疏的陽光灑在身上,那畫面不要太美。
江瑤兒回頭一看,忽然笑出聲來。捂住嘴瞟了葉秋一眼,嬌哼一聲道:「等着,我幫你抹一下再穿上衣服。」
眼神中那種嫵媚的風情,令葉秋一時看得呆住,心裏不由大喊道:「完了,這下逃不掉了,秦玉知道肯定會殺了我!」
等了一會,江瑤兒從河邊走了回來。剛剛紅歷了大戰,又清除了毒素,死里返生,她的心情十分複雜。雖說其間有了一些變故,但也不是什麼很難接受的事情。
先前在面對危機時葉秋幾次三番的護着自己,卻是讓她心裏有些感動。這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遇見一個就得抓住,不能讓他跑了。
看到葉秋還用那古怪的姿勢,微微躬着腰側躺在草地上,又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事鬧得,一個大男人比她個女孩還要害羞,真是讓人忍俊不禁。
「來啦,很快就好了,你的傷勢現在好些了麼?經脈怎麼樣了?要不等下背你去城內醫館吧。」
江瑤兒紅着臉,用打濕了的手帕,細細的抹去葉秋身上剛剛留下的痕跡,連一絲角落也不放過。神色羞澀而倔強,看那神情,竟似想要強迫自己習慣這種服侍工作。
葉秋楞了一下,心中有些溫暖,但眼前又閃過了秦玉那雙深情眼眸,這實在是個難題啊。
好在十年時間很長,暫時不用去考慮這令人頭疼的問題,看眼前這姑娘的神情,卻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忍心去傷害她。
那種認真、細緻、深情的無意識舉動,同樣會震撼人的心靈。更何況這江瑤兒着實美艷無雙,眼睛亮得就象天上的星辰一樣,令人一不小心就會沉醉下去。
搖了搖頭,把心中稀奇古怪的念頭拋諸腦後,葉秋溫和的笑笑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你忘了嗎?我對治傷療毒可是很厲害的,再呆上半個時辰,體內的傷勢就沒有大礙了,可以自如行走。最多一晚上,我就能把這傷勢全部治好,身體恢復如初。」
「那咱們就在這裏多呆一會,等你傷勢有所好轉再出去吧,你安心療傷吧,我幫你護法。」
說完江瑤兒就幫葉秋把衣服穿上,扶着他盤坐在草地上,自己也在旁邊坐了下來。寶劍橫在膝上,也不修煉,就靜靜的看着葉秋修煉治傷,時不時的側首觀察一下林中的動靜。
葉秋靜靜的調動生命元氣,流向身體傷處,少了江瑤兒的「騷擾」,療傷的速度也加快起來了。
意識沉入識海,精神力摧動着生命之水緩緩流過全身經脈,將斷成一截截的經脈,重新接續了起來,四散的刀元,也重新一縷一縷的攏入經脈,情勢慢慢的好轉。
等到全身經脈都接續完畢,刀氣全部歸位並順暢運轉時,天色已經快要黑下來了。
葉秋拍拍身上的草屑,站起身來,見江瑤兒還在看着他,就笑笑說道:「已無大礙了,只要不與人交手,一切都與平常無異。再經過一晚上調養,想必經脈就可重新強壯起來。」
江瑤兒鬆了一口氣,沒有留下不可治癒的後遺症就好。
兩人出得林子,看看天色已晚,就決定去往山陽城歇息一宿,第二日買了馬匹再行出發。
夜色深沉,葉秋盤坐在客棧房中,混元刀氣訣不斷流轉,經脈骨骼在生命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