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陽探照燈一樣的瞪視下,喬木擰着頭皮,餵着孩子,偷偷的小心翼翼的看向燕陽。
燕少城主把手上的鞋子,扔到地上:「這種東西你也敢穿,簡直是有辱斯文。」
喬木抿嘴,看看鞋子,這個是審美問題,應該可以爭取:「你不是武將嗎,管斯不斯文做什麼。」我穿自己的,也不是外人看。是不是管的寬了點呀。
燕陽恨不得把喬木腳上的鞋子扔遠遠道道的去:「喬氏,誰給你的膽子,穿成這樣,還敢在本少城主面前放肆,本少城主讓你有話就說,不要心口不一,不是讓你在這上狂妄自大的。算了,本少城主看你也沒個分寸,以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吧。這種東西往後不准讓本少城主在看到,不對,就不能在穿,丟人現眼。」
喬木糾結的低頭看兒子,這還是讓自己做應聲蟲呢。連直言不諱都不可以了。高壓政策呀,也就是她喬木能受得了了。
不過自己放鬆的方式,估計燕陽受不了。要不要提醒這位一聲,現在神殿還在同積雪中掙扎呢。偷瞥燕陽的眼神喬木果斷認慫了。
還是算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好了。這地方也沒人能欣賞的了這鞋子的美。
燕小包子哭累了,吃飽之後就睡着了,喬木抱着兒子一時間有點捨不得撒手,再說了,自己穿成這樣,放下兒子,那不就又給燕陽一次鄙視自己的機會嗎。
孩子抱在懷裏好歹有個遮擋。
就聽邊上燕少城主幽幽的開口:「再有下次,本少城主同你一起過去那邊可好。」
這是商量的口氣,比以往都溫和,還有幾許誘惑在裏面,若是喬木心智不堅沒準就隨口應下了。幸好懷裏的燕小包子,抓了喬木的頭髮一把,喬木一身的冷汗,其他都好說,單單就穿着一項,喬木就不敢讓這位去開眼,估計這位接收不了。
笑的那個心虛呀:「這個,不是我不願意,能有少城主一同來去,我自然是高興地,不過除了我之外,這東西還沒捎帶過其他人呢,活物都沒有。少城主萬金之軀,喬木不敢輕易嘗試。」
燕少城主臉色難看許多:「我是其他人嗎,夫妻同體,本少城主還不如你一個女人嗎。」
喬木想說,可你是活物呀,可看着燕陽的臉色,沒敢開口:「肯定不是,夫妻同心同德,我自然是不及少城主萬一的,可在喬木心中少城主貴重我千百倍。」
燕陽:「所以呢,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對不對,還是夫人在那邊有什麼不可言說之事,不好讓本少城主知曉。」
喬木還要拒絕的話直接讓燕少城主的這話給擠兌沒了,這問題上綱上線的,必須好好地回答,不然怕是影響夫妻感情的:「有機會,下次咱們試試好了,我自然是沒有什麼不可言說之事的,在少城主面前我一項都是坦蕩如初的。您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當少城主為夫,夫妻之間,我認為最重要的就是該互相信任,我對您肯定是信任的,您對我就沒有信任嗎?」
喬木還挺佩服自己的能夠鎮定的化被動為主動,下次就應該如此這般才對。還沒等到喬木得意呢,燕少城主就冷哼了:「你對本少城主的信任就是,雪埋神殿。」
喬木一沒忍住:「我要是不那麼做,您現在怕是把輕語姑娘都給娶回府里來了。」
然後夫妻二人之間就是一陣的寂靜,好吧這個梗就不能重提,提一次感情傷一次,喬木恨自己嘴快,占這點口頭便宜做什麼呀,這不是跟自己找不自在嗎,好不容易才拉近的關係,燕陽好不容易才軟化的跡象,怕是又飛了。
喬木無意識的輕搖懷裏的平哥。
就聽燕少城主說道:「本少城主深以為,信任該是,即便是少城主府裏面進了多少女人,你都該相信,本少城主都會對你如初才對。」
喬木抿嘴,這時候要是逗比一點的說法就是,你當初對我就不好,兩人初見可不怎麼樣。
沉重一點的說法就是,咱們之間對信任的定義不同,從來不在一個層面上,基本上兩人就不該在一起。從跟上就是傷害。
燕少城主說完這話就已經走出了暖樓,看樣子還為信任兩字傷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