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相爺動怒殺了他?為啥?
溫江雪笑了一聲,「你們這院兒里的人我確實暫時殺不得,但是……」他抬起眼來,綠綠的眼睛裏滿是碧波,「我可以教訓你。」他一揮手道:「將屋裏的棺材才給我砸了。」
此言一出薛雪登時變了臉,棺材就是他的命啊!
衛兵一涌而上。
封崖護着薛雪就要上前動手,卻聽溫江雪幽幽道:「封崖,我聽說你最近想討一重刑犯的命,讓他入你這院子,這摺子聖上交給我處理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
封崖一頓,竟反手將要衝過去的薛雪叩了住。
然後從善聽到了噼里啪啦木板碎裂的聲響和薛雪的怒吼,「少白頭我|日|你|仙|人!」
從善捂着耳朵扭過頭不敢看,太暴力了。
卻見封崖低頭在他耳邊飛快的說了一句什麼,他竟漸漸緩和下來,只是咬牙切齒的道:「你要賠給我!」
封崖點頭,他才閉上眼氣的發抖扶牆。
從善對他有些敬佩了,太能忍了!厲害厲害。
「你還站在那裏幹什麼?」溫江雪突然冷聲喝她。
從善幽幽嘆口氣,放下手慢騰騰的就往外去,相爺的眼神簡直催命一樣,她這不是來了嘛。
她剛跨出門檻,就聽封崖道:「站住。」
「過來!」溫江雪又吼她。
哎,她真是紅顏禍水,一個兩個都想留她,可她好想死。
她在門檻躑躅,封崖已幾步追過來,往她的手裏塞了個東西,冰冰涼涼的,她低頭一看是個小琉璃匣子,這是……
「一日一次。」他說。
從善抬頭看他,他冷若冰霜的一張臉,又冷又酷的對她道:「我問話之前不許死,滾吧。」講完就扭頭走了,酷的她心頭一陣發麻。
母親大人,他好像看上我了。
也許他沒有別的意思,可是她這麼自作多情的人怎麼能放過他!
然而還沒等她春心蕩漾完,有人就「啪」的抽了她一鞭子,正抽在她的手臂上,她吃痛險些摔了小匣子,低呼一聲扭頭就要罵:「我|日……」在看清那人時,她將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日|誰?」那端端站在她幾步之外,把玩着手中鞭子的捲毛溫江雪冷笑着看她,「恩?」
「日|我自己。」她誰都日|不起,她日|自己。
「我叫你過來你沒聽見,是嗎?」他問。
「聽見了。」她道。
「聽見了為什麼不聽話呢?」他又問,低垂着眼瞧着手指里的鞭子,「你這樣不聽話讓為父很頭疼。」
為父……她的頭也很疼,不止頭,她肝兒都疼。
「你說,為父該怎麼罰你呢?」他抬起眼來,瞳孔里一點綠意無限碧波,帶着笑意看她。
她心裏「咯噔」就是一顫,母親大人我真的遇到變態了,金剛經也鎮不住……
五
「你說,為父該怎麼罰你呢?」他抬起眼來,瞳孔里一點綠意無限碧波,帶着笑意看她。
她心裏「咯噔」就是一顫,就只是躲不過了,只得拿出恭順的模樣道:「義父開心就好。」
溫江雪笑了一聲道:「拿繩子來。」
衛兵不知在哪兒搞出來一條麻繩。
溫江雪接在手中,沖她笑了笑。
笑的她頭皮發麻,這是要搞什麼??玩|捆|綁??
沉浸在悲痛中的薛雪也好奇的看了過來,封崖也冷着一張臉注視着。
溫江雪就故意在眾人的注視下將她的雙手緊緊的捆了起來,他用細白的手指牽着繩頭一拉,將她拉到身邊,盯着封崖笑道:「你既然不願意過來,那為父只有牽着你走了。」
她忍,沒事她忍得住,不就是羞辱嘛,在靜心庵中羞辱多了去了,這點羞辱算什麼,不過她覺得這羞辱是有針對性的,而且針對的很明顯。
從善偷偷看封崖,溫江雪這是為了羞辱她給封崖看啊,他以為封崖喜歡她?雖然她也覺得封崖被她的美色打動了一點……可封崖分明一張冷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