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明川揚了揚眉,疑惑的問道。
「如果你是想玩古玩,我會告訴你,這塊玉佩年代久遠,是戰國時期的貴人佩戴的飾物。不過既然你是為了洛言,我就告訴你實話。這玉佩的年代久遠,但是具體是什麼朝代的我也說不上來。」大花毫不掩飾的說道。
「……」這傢伙果然是個奸商啊,也不知道靠那張嘴忽悠了多少客人,難怪經常搬家,怕是擔心被自己忽悠的客人找上門吧。
「從這塊玉的質地和雕刻的工藝來看,年代絕不會太近。不過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圖案,所以也無法判斷究竟是哪個朝代的。」大花解釋道,「我想,這種鬼面的雕紋很可能屬於某個少數民族的宗教信仰。這個就得請教專門的民俗專家或者研究古代玉器的學者才能搞明白了。」
明川聞言微微點頭,看來「鬼王」的圖案在世間確實很少見,連見多識廣的大花都說沒見過。
如果用這個「鬼王」的玉佩來作為法陣的陣眼,會有怎樣的效果?
這個念頭在明川腦海中浮現,他越想越覺得有意思,最後拍板道:「就用它了。」
「最低五萬塊。」大花直接說道。
「我說了沒錢。」明川一臉無賴的表情。
「沒錢你還挑貴的?」大花瞪着他,「我可告訴你,這玉佩我隨隨便便也能賣個幾十倍的價格,若不是看在……」
「看在女鬼的面子上。」明川有氣無力的接過對方的話頭說道,「認識你這麼多年,還不如一個女鬼有面子,你這重色輕友的傢伙。」
不過明川也知道大花說的是實話。
黃金有價玉無價,一般玉器的價格最難界定。尤其是古玩這一塊,遇到出手闊綽的土豪花個幾百萬買塊年代古老的玉佩回去那是很正常的。五萬塊,這開價不算高。
「行了,你說你能出多少吧,我按照你給的價格幫你找幾塊差不多的玉器。」大花擺擺手,作勢就要將這一盒玉器收起來。
「就這吧。」明川半眯着眼打斷了對方的動作,「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在幫你的女鬼幹活,你就不想表現一下?」
「我……」
「你前兒個不是還口口聲聲的說想為洛言盡點心力麼?現在就是你表現的時候。」明川接着說道,「你要知道,陣法的成果與否,與組成陣法的那些器具的材質有很大的關係。這玉器可是作為陣眼的存在,如果材質不過關,到時候若是失敗了……」
說到這裏,明川故意停頓了片刻,拖長了尾音看着大花。
大花咧了咧嘴,似乎還想還口,最終眼一閉牙一咬,帶着濃濃的不舍說道:「算我怕了你,行吧,為了洛言,不過是一塊玉石。」
「這才像個男人。」明川笑眯眯的將玉佩收進了懷裏,順手拍了拍大花的後背。
「你想要的東西也拿到了,可以滾了吧。」大花黑着一張臉,站起身就想趕人。
「不急。」明川笑眯眯的搖搖頭,「佈置一個法陣非常複雜,只一枚玉佩又怎麼夠?若是一次失敗了,豈不是連個替換的都沒有?」
「你……」大花瞪着眼瞪了半天,半天說不出話來。
「不過作為替換的,我就隨便撿兩個。」明川說着從盒子裏隨便拿了兩枚上面沒什麼雕紋的,看起來很樸素的玉飾,淡淡的說道,「嗯,就這兩個湊合着可以了。」
「臥槽,那是漢朝的!」大花叫了一聲,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誓要捍衛自己的寶貝。
兩人折騰了半天,最後除了一開始的那枚玉佩之外,明川又拿了了兩枚現代的贗品,不過玉質尚佳,他也算是滿意。
只是大花就比較悲催了,黑着臉像是趕瘟神一般將明川給送出了門,接着當着對方的面兒啪得一聲將大門關了起來。
明川摸了摸鼻子,瞥了一眼緊閉的大門,抬起頭,視線正對上了房檐上趴着的雜毛小貓。
「最近將你家主人看緊一點,一旦有什麼事兒第一時間通知我。」說到底他對這個色心不死的傢伙始終不放心,還是叮囑了一番。
丸子喵的叫了一聲,衝着他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