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看着那些練功失敗的弟子白白死去,還不如早就在其身上下了傀儡術。若其活着時侯自然平安無事,甚至若能突破《血神經》到了登堂入室的境界,那傀儡血咒自然化解。若是不幸身死,還能將成為一個血神傀儡,保住自身元神不滅,也不至於讓這些年的苦練付之東流。
明白了自己要面對的是鄧先,凌蘇便道:「看來那日在暗中襲擊咱們的,多半是此人或者他的同黨!看他所練的是完整的《血神經》無疑,那麼在此處籌劃的,多半就是血魔鄧先鄧先。只不過這裏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如此隱秘圖謀的呢?」
聽到凌蘇的疑問,碧霞也顯出了疑惑之色,只不過兩人絞盡腦汁,卻也想不出這北高峰中還有什麼東西,值得血魔鄧先鄧先如此大費周章。齊碧霞略一思量,道:「如今此事已然有些端倪,我們不妨繼續探查個究竟。」
只是這個時候,凌蘇卻道:「如此恐怕不妥,這件事情既然與鄧先有關,以他的修為,我們二人皆不能夠抵擋,雖然不知道這鄧先為何昨日不曾現身,可我等貿然亂闖,若是真的遇到這血魔鄧先,恐怕還真抵不住,所以我們不如將此中信息傳回門中,掌教真人到時候自有處置!」
其實凌蘇心裏也十分好奇,畢竟這乃是人的天性,但此事之中牽扯到了血魔鄧先鄧先,卻不得不讓他謹慎一些。
碧霞柳眉一挑,回頭盯着凌蘇冷道:「你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怎生如此婆婆媽媽,畏畏尾,儘是些女兒態。」
其實這話說的已經相當重了,在古時說個男子身懷女兒態,是一種極大的侮辱。其實碧霞也是被那血神傀儡給弄得心情焦躁,這才口不擇言的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其實她也知道凌蘇的想法並無不妥,可面對血魔鄧先的壓力,卻也讓她有些心神不穩,等到這話說出口,碧霞也察覺到自己情緒的不妥,連忙收束心神,過了片刻才讓心情恢復常態,只是還沒有現身,僅僅是聽了名號,就讓齊碧霞心情出現起伏,由此可見這血魔鄧先的可怕。
凌蘇將齊碧霞的話聽在耳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卻也並未有多少憤怒。畢竟他出身現代,什麼樣調侃的話沒有聽說過,所以只是感覺心裏有點鬱悶罷了。但接着就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這血魔鄧先早就在數百年前就是地仙境界的高手,這麼多年過去了,修為還不知到了何等的地步,還是慎重一些為好!」
碧霞這個時候也調節好了心緒,見凌蘇並未生氣,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放緩了語氣道:「從昨日的情形來看,那血魔鄧先鄧先現在應該還不在此處,否則憑他的修為,你我都討不了好,這倒是讓我想起來了先前父親曾經給我講過的血魔鄧先的事情,當初鄧先叛出師門,練成了《血神經》之後,自認為魔功大成,便打上了天麟山,結果敗在了一眉真人劍下。
當時一眉真人念在曾經師徒一場,加上鄧先又賭咒誓,痛改前非。這才饒過了鄧先一條性命,事後一眉祖師就將他禁在崑崙山上,畫地為牢,令他潛心修煉,不得出世為禍,而一眉真人的禁制並非是單一在崑崙山靈脈設置禁制,為了以防萬一,更是在鄧先的肉身上也設下了禁制,這禁制與血魔鄧先的肉身融為一體,極難破解。
《血神經》不同於尋常修真法門,鄧先一身血神經的法力修為,倒是有多半都在一身血肉之上,若是鄧先奪舍重修,固然可以以元神之身脫離禁制,可這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成,到時候覬覦血神經的魔教之人恐怕就不會幹坐着了,而一旦鄧先悟道飛升,這禁制自然而然就會解開,所以現在細細想來,我們擔心血魔鄧先會出現在這裏,顯然是有一些杞人憂天了!」
凌蘇這才恍然大悟,心道:「一眉真人也真算是用心良苦了,只怕當初想出了這個主意,也讓他絞盡了腦汁吧!那樣禁制的法子雖然聽起來仿佛很簡單,但將鄧先那樣一個絕世高手禁住又談何容易,何況還要在身上設下禁制。」
聽到了碧霞此番說辭,凌蘇也將擔心放下了大半,隨即二人就繼續走了下去。不過他心裏卻依然不敢放鬆。心想:「那血魔鄧先被禁制上百年,一直都未曾輕動,此番行動想來應該是是志在必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