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蘇對於這燕小北的心理活動也是洞若觀火,嘴角微微一笑,卻是道:「這卻也是巧了,白日裏我路過此處,察覺到這林中有異,就想過來查看一番,最終就覺到此處應該有妖魔橫行,所以就留在這裏,今日見到道友,想必是有同樣的心思吧?」
聽凌蘇這麼一說,顯然也是一同想要來對付這裏的妖魔的,燕小北也是心中一松,接着問道:「那不知道友可有現?」
輕輕搖了搖頭,凌蘇道:「我白日裏也曾仔細查看此間地貌格局,只是卻被此間的幻陣所擾,無法窺得全貌,看來這次遇到的妖魔的修為非同一般,如今能夠遇到道友,有道友在此,我也就多了一分把握!」
這燕得鄭重,結合之前所見,也是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妖魔看起來非同一般,我等也要小心行事才好!」
他也是識的輕重的人,加上看凌蘇一派正氣,而且剛才說話間故意顯露出來的真元也是精純無比,卻是正宗的玄門功法,於是也就放下了一大半的心,和凌蘇商量起對策來了。
可還沒有等兩個人商量完,就聽得房間外傳來女子柔媚的說話聲和歌舞之聲,兩個人看了一下天色,原來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落了下來。
凌蘇和燕小北對視了一眼,燕小北嘴角牽出來一絲冷笑,道:「道友,看來這妖物已經知道我等的來了,正準備好歡迎我等呢!」
「那就讓我等看看這妖物的手段吧!」說完,凌蘇先打開了房舍的門走了出去,只是行動看似魯莽的他,同時也將自身的靈覺提升到了極限,身上的乾坤法衣受到了真元的激放出來了微微的毫光,同時喜歡放在腰間湛盧劍也被收了起來,手中持着的寶劍變成了銀蛟劍,因為凌蘇知道,這次自己遇到的妖魔絕對非同一般,一不小心恐怕就會有性命之虞。
只是一出房間,凌蘇看到的並非是凶神惡煞的妖物,而是一名容貌絕美的女子,這女子渾身氣質溫婉若水,仿佛就像是一個精通詩書的大家閨秀一般,正坐在湖中心的小亭內輕輕的撫琴,同樣還有兩名溫柔嬌媚的女子在那裏輕舞,而那清脆悅耳的琴聲和妖嬈迷人的舞蹈都讓人不自覺的放鬆了下來,凌蘇甚至覺得自己的都有一種想要沉浸其中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凌蘇卻感覺心中一驚,原來是自己平日間掛在頸間的醒神符已經化成了灰燼。
「好厲害的幻術,在我有提防的情況下,竟然不知不覺就能夠讓我中招了,這妖魔的修為怕不有上千年!」
凌蘇有些後怕的看着眼前,此時那有什麼湖心其中還有女子了,反而是此刻,有不少的乾屍和不少的厲鬼在出嬉笑吵鬧的聲音纏繞在自己的周圍,若不是身上的乾坤法衣自行放出靈光將這些東西擋住,自己怕是不知不覺就要吃了一個大虧了。
這些乾屍都是被這裏的妖魔吸乾了精氣,結果心頭一口怨氣不散,就在這陰氣聚集的地方化為了捕捉活人的乾屍,而周圍的厲鬼想必也是受這裏的妖魔驅使。
這妖魔還沒有現身,就已經讓凌蘇吃了苦頭,這更是讓凌蘇心頭一凜,他有意催動銀蛟劍將這些鬼物滅殺,卻在這個時候,心中一動,頓時動用了袖裏乾坤之術,掏出來了一把雷符和火符,直接朝着周圍的乾屍和厲鬼甩了出去。
厲鬼和乾屍這些邪祟之物最害怕的就是炎陽之氣,無論是火還是雷,都是這些鬼物最害怕的。
只見隨着幾聲雷鳴和烈焰沖天而起的聲音,凌蘇周圍的乾屍和厲鬼或被燒成灰燼,或被完全劈散,僅有少數的厲鬼驚慌失措的開始遠離凌蘇,它們嘴裏的聲音也從得意的嬉笑變成了充滿驚恐的叫喊。
這個時候,凌蘇才有空轉頭看向燕小北,看着他揮手放出法咒,圍在他身邊的乾屍和厲鬼也是紛紛被消滅,不由心道:「沒想到這燕小北果然是本領非凡,修為竟然也是和我一般是鍊氣化神的境界,只是看其真元凝練程度,怕是已經進入了第九層,距離突破進入煉神還虛也已經不遠了,在這個世界的世俗間已經是難得的高人了,只是他有此修為卻還甘心在凡間當一個捕頭,恐怕多半還是性情所致。」
凌蘇沒有想着去干涉燕小北,而這梁山寺的妖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