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高方平在內堂里,一邊摸着賈曉紅姐姐的圓實大腿,一邊看小h話本。
梁紅英進來的時候神色極其古怪,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看到這個局面,高方平放下小h書道,「難得清靜半日閒,鑽研房中之秘術,看來又不得安穩了。」
「時靜傑他們三,一起被常公請去喝茶了。現在都沒有放出來。」梁紅英道。
高方平栽倒在地上,臨近昏死狀態。
聽了下去,原因是他們三個有失官統,相互打群架。這個不說了,這也不算什麼大錯,至少在高方平麾下就這麼回事。然而常公給的理由是:此番江州面臨極其嚴峻的糧食危機,但他們作風有問題,毆打過程以珍貴的麵粉和肉食作為武器,造成了極大浪費,以及極其不好的風氣。
「這就麻煩了。那三個傻子總以為我高方平最猥瑣,他們真的是沒見識過啊,其實比我可惡的人多了去了。」高方平嘆息道。
人都是有惰性的,高方平也不例外。隨着紅姐脫光了後開始勾引,關於胡市啊時靜傑啊,老常啊,史文恭什麼的問題,就暫時性的被大魔王給遺忘,姑且先用極端招式打敗賈曉紅再說。至於他們被關在小黑屋裏洪水滔天,哪關高方平的事。
目下賈曉紅想要造人,而高方平對此不看好。都刻意在壓制不讓她生小孩。
這是為了她的安全,否則梁希玟和她那個猥瑣的老爹不是省油的燈,賈曉紅若是生第一個,鐵定會被她們不待見。那就不好了,後宮的穩定壓倒一切啊。
所以結論是,顏1射才是王道……
「相公你真是太猥瑣啦,你這麼多的道理和彎彎繞繞的,到底是哪裏學來的?」
大戰後,紅姐頭髮散亂的模樣說道。
「天地之間有種正能量,未能極於情才能極於劍。我之大寶劍,仍舊受到我仁者無敵光環的神秘加成,所以驍勇善戰,關鍵時候能把精氣神猶如滔天的洪水,噴發而出,打出氣勢來。你我之間的戰役,其實和我出陣天子廟口,是如出一轍的,大道至簡,許多的道理,它是共通的。」高方平其實也撲街了,卻依舊文縐縐的解釋道。
賈曉紅十分玩味又崇拜的樣子,靠在他身上笑道:「就喜歡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樣子,我覺得我真幸福。我很嫉妒將來會有很多的人來分享我的幸福。譬如方琴那個狐狸精,相公你要小心,相由心生……」
高方平不懷好意的看着她道:「接着編啊,怎麼不編了?」
賈曉紅尷尬的道:「編着編着……發現不對,用相由心生理論的話,不是推導出她是個善良美女了嗎?那不是我的初衷。」
「你的初衷是什麼呢?「
「是專寵,打倒一切有威脅的狐狸精。」
「那就趕緊的,要討好我的話,你不來跪舔你還等着領賞啊。」
「這不好吧,這顯得我有點倒貼有點犯賤了,我覺得作為一個女人,尊嚴和儀態是有必要保持的。我不想讓您認為我是個賤骨頭女人。」
「那麼你有什麼好的建議不成?」
「我認為,我坐在你身上壓制的那種形式,就非常符合江州治下的『女人翻身』這一指導思想。以此可以體會你之精神,突出表現婦女的主人公精神。」
房門外站崗的梁紅英早就已經一臉黑線了,然而並沒有其他辦法,賈曉紅這個禍害他和大魔王的互動就是這樣的,傳了出去,除了常公會有把他們關豬籠里泄憤的衝動外,並沒有人敢說他們政治不正確……
韓世忠來的最早。
他們一行幾人晝夜兼程的去北方,求證那最後一具屍體是否是反賊。
目下已經確認了,在北方的不少地區官府,都有記錄那是個殺人越貨的賊人。另外鄆城知縣趙思東,也有寫給江州司法參軍的官文,證明那最後一個死者是水泊賊寇。這種情況下又有時靜傑和高方平寫給時文彬的文書,所以現在濟州知州時文彬親自補充文書,說明史文恭在江州的一切行為,是被濟州官府委任,乃是剿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