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沒錯,就是我乾的。」
迎着林婉兒望着自己的眼神,肖強無所謂的笑了笑。他看出了這位一線明星眼中流露出的憐憫與可憐神色。
林婉兒一怔,沒想到肖強會這麼說,這也太囂張了吧!她不由得回頭望向王飛揚。
王飛揚也沒料到肖強會這麼說,微微愣了一下之後,眸中閃過一抹讚許之色,點頭道:「沒錯,就是他幹的。」說着,望向肖強道:「我真的很佩服你。」
「佩服我什麼?」肖強閒來無事,而且他心中比誰都清楚,與王飛揚之間的恩怨不可能就那麼算了,既然如此,那就早些劃下道來。
「佩服你竟然還敢回來。」王飛揚眸中閃過一抹毫不掩飾的寒意,冷冰冰的盯着肖強道:「當年你跑了,算你走運,但這一次,你休想再跑掉。你以為孟家能庇佑得了你嗎,我家那位老爺子也還沒死呢,孟家那位怎麼着也得給咱們王家一點面子吧?更何況,你與孟家的事情還沒有真正確定下來,在這之前你要是出了什麼三長兩短,你認為孟家會因此與我王家翻臉嗎?」
說到最後,王飛揚臉上露出了張揚無比的囂張神色,看着肖強道:「說起來我真的很想知道,當你變成一個殘廢的時候,孟家還會不會繼續要你。我想,像他們那樣的大家族,是絕對不會讓一個殘廢人做他們的女婿吧,哈哈哈哈……」
王飛揚囂張無比的大笑了起來,於是林婉兒也跟着笑。
肖強看着車裏兩個放肆大笑着的男女,一臉無語,看着林婉兒說道:「美女,我猜這男人的床上功夫很糟糕,他每次滿足你,應該都是靠這張嘴吧?」
笑聲啞然而止!
林婉兒的身子顫抖起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油然而生。她小心翼翼的望着王飛揚,然後又看向了肖強。
還別說,這事兒竟讓肖強給說對了。本來肖強只是用這種比喻告訴王飛揚他就只剩下一張嘴厲害了,只知道打嘴仗,卻沒想到歪打正着,說到了王飛揚的另一個痛處!
本來王飛揚今年也只有二十三歲的年齡,正是陽剛氣盛的時候,照說火力旺盛着呢,可惜這廝自從十五歲那年被肖強打成瘸子之後,他便意志消沉,那段時間沒少禍害一些女子,過了好幾年紙醉金迷的生活,酒色將他的身子早就掏空了。
甚至,若非他家老頭子狠下心將他丟了出去,只怕他早就廢掉了。
可即便如此,這些年身體雖然養好了,可那方面的能力卻不知為何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雖然還能幹那事兒,但每次都不到兩分鐘!
對於王飛揚的這一致命弱點,林婉兒從來都不敢說什麼,每次事後都還得贊王飛揚很猛很棒,但王飛揚自家人知自家事兒,有時候想到這一缺陷,便會暴躁如雷,大發雷霆,當他生氣發怒的時候,林婉兒是非常恐懼的。
而現在,肖強竟將王飛揚的致命弱點說了出來,這是對王飛揚自尊的一種踐踏,是對王飛揚最大的羞辱。
甚至於,這種事情要比肖強提到當年打斷他那條左腿的事情更加令王飛揚無法釋懷。
王飛揚雙眼死死的盯着肖強,充滿了惡毒無比的怨恨之色:「我會讓你生不如死,還會讓你喜歡的女人,也都下地獄,成為我王飛揚的胯下之歡。」
肖強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眸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寒意,不,是殺意。
有些事情他可以忍,但有些事情,提都不能提,這就是他肖強的人生準則。
而在肖強的人生準則中,他的女人絕對不能被羞辱,這是最起碼的事情。當年只是與林月妍有好感而已,就因王飛揚橫c一腳,更摸了林月妍的臉,肖強便能不顧一切的將他的臉給劃了,更打斷了王飛揚的一條腿。
如今,王飛揚雖然沒有指名要對付林月妍,可那惡毒的話語卻令肖強生出了濃烈的殺意。
就在這時,一輛軍用悍馬發出狂吼聲從後面追了上來,經過法拉利-恩佐之後,又突然間一個急剎車,然後向後倒車,與法拉利並排停着。
一名身穿迷彩軍裝的男子從駕駛座上冒出了頭,沖王飛揚道:「飛揚,在這兒幹嘛呢,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