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女爐鼎欺身上前,抽起一巴掌打在少女的臉頰之上,便聽「啪」的一聲,少女整個人被抽飛了出去,一頭栽在種滿靈藥的靈田之中,頓時將一些靈藥給壓折。筆神閣 bishenge.com
少女滿臉是血的從靈田裏爬了起來,臉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辨,眼中充滿了仇恨,死死的盯着那女爐鼎。很難想像,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竟將一個平時只敢忍氣吞聲的少女逼成這個樣子
女爐鼎終究還是有所顧忌,這一巴掌沒敢下死手,不然的話,以少女凡人之軀,哪裏承受得住元嬰強者的一巴掌。
「啊啊,呀呀……」少女朝着女爐鼎嘶叫了幾聲,像是在責問着什麼。她沒有舌頭,只能發出「啊啊呀呀」的聲音,聽起來叫人寒毛倒豎,極為可怖。
那女爐鼎看到少女憤怒的樣子,「咯咯」嬌笑,道:「丑啞巴,你要的是不是這東西?」
說着,她手掌一翻,手中已經多出了一塊黑色的木牌,這塊木牌不知是何種樹木打造,隨是木質,卻更似金鐵,通體發出幽幽烏光,木牌上面還雕刻了幾行小字。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岡。」
「呦嚯嚯……丑啞巴思春了,真是好詩,好詩,只不過你那思春的對象已經死了,真是可悲,若是不死,想來應該也是個醜八怪吧,和你一定很般配。哈哈……」那女爐鼎說道這裏,放聲大笑。
其他的爐鼎聞言也是哈哈大笑,似乎欺負這少女,乃是她們平日裏最得意的樂子。
葉鵬飛躲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怒火中燒,他早年在葉家同樣沒少受人排擠、欺負,但縱使如此也沒有經歷過如少女這般的慘狀。那木牌顯然是少女祭奠她亡親之物,今日卻被人拿出來當作笑料,這些爐鼎已經失去了人性,但凡有一點良知的人,都不會做出這等不要臉的事情來。
相比於葉鵬飛,這些人更像是入魔之人,已經泯滅了人性。
「你怎麼不哭啊,哭啊!你不哭我可要不高興了。」女爐鼎拿着那塊木牌在眼前晃了晃,一邊得意大笑,一邊威脅的說道。
「不僅要哭,還要跪下來求我們,若不然,我們便將這快木牌捏碎了,叫你後悔也來不及。」其他的爐鼎也譏笑的道。
少女整個人都在微微發顫,顯然是憤怒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她一雙因為憤怒而充滿血絲的雙目,怒視這一眾人等,沒有求饒,更沒有流淚,因為她知道,那些人的目的就是要看到自己流淚求饒的可憐模樣。
葉鵬飛潛伏在叢林中,悄然取出釋難劍握在手中,縱使是他,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慨,他不打算繼續等下去,就算是有可能驚動赤丹派,他也要將這些人渣一一殺割乾淨,這種人不配活於世間。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一股強橫的氣息自遠空快速接近,葉鵬飛心中一凜,來人的修為至少在虛神之上,他不敢怠慢,趕緊收回神識,將身子藏在叢林長草之中,只露出一雙眼睛。
便見一個火紅人影自遠空快速飛來,人影如同火球一般,帶着轟隆的音爆之聲,眨眼間便出現在山谷之上。
山谷中的諸多女爐鼎見到這個火紅人影都是一震,也不再去管少女,連忙跪伏在地。原本欺負少女時高高在上的那些女爐鼎,霎時間噤若寒蟬,卑微如同奴僕,似是對這人極為恐懼。
來人乃是一名肥胖的中年男子,臉胖肚圓,滿腹便便,臉頰上生着一顆黑痣,樣子極為醜陋。
他穿着一身火紅長袍,葉鵬飛雖然沒有見過這種長袍,但也能猜出這長袍應該是赤丹派的門派服飾,這人當時赤丹峰的某位煉丹師無疑。
「怎麼回事?」那中年胖子虛空而立,掃視了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倒在靈田中的少女身上,眼眸中露出一絲怒意,道:「竟敢折斷我的靈藥,你不想活了麼?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到中年胖子臉上的怒意,眾女爐鼎身子不由一顫,之前刁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