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午補了一覺,穿着睡袍的姐妹帶着杯子,跑到樓下,把溜進屋裏的冰熊當做沙發,蜷縮在上面,裹着杯子,看着電視。
扭着身子,江涵用鼻子碰了碰低頭看過來的冰熊的鼻尖,本能的縮到江貞鈴的懷裏,抱怨道:
「換台,換台!我要看壁球賽!」
肚子被狠狠揉了揉,江貞鈴小同志從後面咬了咬姐姐的脖子,像是狼咬着獵物一樣,略有點含糊的說道:「我要看德州撲克,為了今天的大師賽我今天晚上的班都翹了。」
體型差距有點大,明明都是同一種蛋,同一個母親生的……江涵晃了晃身子,笑着拍了拍妹妹大腿,讓對方松嘴,然後喘着氣轉過身,用着超越普通魔女數個等級的爆發力,彈射起來,騎在了妹妹身上不過用了半秒鐘就被掀了下來。
冰熊疑惑地看着她們兩個,似乎在研究這兩姐妹在自己身上蹦躂來蹦躂去是幹嘛。
「我投降,你這野蠻人!」江涵被江貞鈴騎在身下,右手被扭到後背上,她剩下一隻手無力的拍了拍自己姐妹的腰,示意對方趕緊放開自己。
江貞鈴帶着勝利者的餘裕,放開了江涵。
作為姐妹兩,假如都不使用魔力的話,江貞鈴大概能讓一隻手的將江涵打倒。這種體型差距令人擔憂,江涵會不會在玩鬧中不小心被自己的姐妹扭斷手扭斷腿的。
「野蠻人。」
江貞鈴壓低聲音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語,用驚訝的眼神望過來。
她如同坐在悉尼歌劇院中的賓客,優雅,鼓勵,與沉靜的鼓了鼓掌說道:
「我可愛的姐姐終於會使用別的形容詞了,真令人驚喜,恭喜你,將詞彙量從幼兒園水平提到了小學。」
「我打死你!」江涵裹緊身上的床單,縮成一團,耍無賴的直接撞在了妹妹身上,並大喊道。
她蹦蹦跳跳,用衝擊力給妹妹帶來麻煩。
「停!停下!」這次輪到江貞鈴喊道。
後悔了吧?讓你陰陽怪氣,讓你說我矮子,讓你平時喊自己姐姐喊涵妹,我妹你個大頭鬼……江涵越是彈射越覺得出氣,她不但用上了身體,還騎在妹妹身上扭來扭曲,準備給對方一下重的唔,以魔女的身體素質,以妹妹那個身高體重,大概十來分鐘就能恢復好了……
接着,她被緊緊地抱着,嬌小的身體被摁倒,只能做出看着就很無力的反抗。
「呼,呼,你這,這瘋婆娘……」江貞鈴同志撩了一下自己被汗水沾濕的頭髮,氣喘吁吁地說道。並做了個危險的眼神,用手摁在自己姐姐的臉側,趾高氣昂道:「但勝利者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嗷!」
看着妹妹雪白的手撐在自己旁邊,江涵張開嘴,一口咬了上去。
這幾天她的牙口在許多肉類的鍛煉下,變得異常的銳利,一口下去江貞鈴同志先是發出一聲慘叫,但又不敢甩手怕帶掉江涵的牙齒,只能倒吸着冷氣,伸出沒被咬的手在江涵的下巴到喉嚨處輕微撓着。
「噓,噓,鬆口,鬆開……」江貞鈴在按摩一樣的揉了兩下後,突然猛地用力掐了一下,讓江涵措不及防的發出一聲輕微的嗚咽,並在這期間,妹妹終於是把手抽了出來。
她捂着手,倒吸了冷氣,往手背上吹了吹:
「涵妹!你屬狗的嗎?」
她雪白的手上多了一圈整齊的牙印,江涵雖然咬了,但沒太用力,只是讓對方手腫的厲害,並沒有出血。
這就是專家級的咬人技巧……牛肉不是白吃的……龍扒也不是白吃的!牙口這東西,對於魔女而言,終究是種可以練出來的技術……江涵掛着笑容,手放在嘴邊張開,哼笑道:
「你先咬我脖子的。」
「是,記得提醒我下次別這樣做了,或者提醒我買個磨牙棒給你再對你做這樣的事情!」江貞鈴甩着手說道。
「哼。」江涵翻了個白眼,將被子甩開,經歷剛才的運動她已經有點熱了,快出汗了。
今天我翹班的話,秦舜英小姐會記我用了一天假期……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