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生笑了笑,搖了搖頭,任我行此人,果然不愧是魔教之主,心狠手辣,自己不如。
「原來向前輩來者不善吶!」江南雲笑盈盈的道,鳳眸閃過一道寒意,心中殺機盈盈,與其笑容相似。
向問天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一邊是盈盈的心上人,一邊是教主之命,實在不知如何是好。
但教主之令,他總不能違逆,只能對不住盈盈了,況且,他對於盈盈與蕭一寒並不看好。
有教主夾在中間,江南雲又如此之傲氣,除非能夠屈服,否則,斷難與盈盈有什麼好結果。
與其將來傷心,長痛不如短痛,索姓執行教主之令,也算是做一件好事!
「師父,既然向前輩是來殺人的,那我是不是能開殺戒?!」江南雲笑盈盈的轉對,問蕭月生道。
蕭月生放下茶盞,揉了揉眉心處,搖頭道:「向前輩只是奉命行事,情有可原,還是留幾分情面罷!」
「師父!」江南雲白了他一眼,嬌聲哼道:「人家都殺上門來啦,還要留三分情面,真是聖人在世呢!」
蕭月生橫了江南雲一眼,在別人面前,竟也敢說如此放肆之話,自己這個做師父的顏面蕩然無存矣。
見師父瞪了自己一眼,江南雲忙一縮舌頭,絕美的玉臉仍舊一幅笑盈盈的神情,絲毫看不出殺意來。
向問天看得卻是涼意遍生,一直聽聞,江南雲笑靨如花,殺人如麻,越是笑得歡暢,下起手來越狠,如今見識到了,果然嚇人。
江南雲一掠鬢間的青絲,風情嫵媚動人,一扭柳腰,款款向前一步,明眸一掃,如水目光落在向問天身上:「來來,向前輩,你想跟我師父動手,先得打敗我才行呀!」
她聲音嬌媚入骨,聞之心神俱酥,向問天雖然見識廣博,聽得這般消魂蝕骨的聲音,仍有些受不住。
他從容放下茶盞,打量了江南雲一眼,逼人的容光幾乎不敢直視,心中暗贊一聲,果然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
「既如此,那向某便會一會江幫主!」向問天朗聲大笑,仰頭望天,負手於後,感慨道:「有徒如此,蕭大俠足以心慰了!」
蕭月生淡淡一笑,沒有說話,橫了江南雲一眼,臉上露出不以為然之色。
江南雲剜師父一眼,媚眼薄嗔,風情令人怦然心動。
「動手罷!」江南雲身形一飄,消失不見,門帘晃動之中,她已經出了畫肪。
向問天眉頭一皺,心中凜然,沒想到這個江南雲竟有如此的輕功,足以立於不敗之地。
他緩步朝外走,慢慢挑起門帘,踏到了外面的甲板上,眾人跟了出去,蕭月生神情平靜,宋夢君與蘇青青則一臉激動,不知江南雲能否敵得過向問天。
「向前輩,咱們文比還是武比?」江南雲站在船頭,一陣風吹來,捲動着她的襦裙,風姿綽約。
「文比如何?武比又如何?」向問天呵呵笑道,想看看她究竟耍什麼花樣。
江南雲玉手抬起,輕輕一掠鬢旁的一縷青絲,嫣然一笑,光彩照人,道:「文比呢,咱們站住不動,每個人打對方三掌,看看誰能捱到最後,……武比呢,便是咱們尋常的交手,各憑招式精妙,身法的玄妙,以決勝負。」
「啊——!」蘇青青驚叫一聲,精緻絕倫的秀臉呈現擔憂之色,每人捱三掌,實是自尋死路,縱使她的內力再深厚,也受不住,除非練了少林的金剛不壞神功。
但據她所知,江南雲並沒練此神功,但她為何偏偏出這個主意呢?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蕭月生眉頭皺了皺,瞪了江南雲一眼,但她的話既然已經出口,他這個做師父的不能拆台,只能裝作聽不到。
顯然,南雲這是下了殺心了,文比之法,顯然是要奪人姓命了,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奪人姓命。
向問天亦是皺起眉頭,心中感覺不妙,她竟然提出這個法子,顯然是心有所恃,忌憚非常,但若是退縮,卻是莫大的羞辱。
「文比之法,是打任何部位都成?」他緩緩問道,臉色沉肅。
江南雲搖頭,盈盈一笑,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