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羞澀的笑了笑,不再多說。
他們二人往前走,那後面的大漢卻不依不饒,只以為是怕了自己,更是肆無忌憚,哈哈大笑:「什麼驚鴻一劍,不過如此!」
蕭月生搖頭笑了笑,這般人物,實是可笑,若在往曰,早就一巴掌將他打出去,讓他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儀琳霍的停下,轉過身來,明眸望向那哈哈大笑的大漢,白玉似的雙手輕合,嬌聲道:「這位……壯士,何必要說我大哥壞話?」
她似是在質問,但語氣卻太過柔弱,反而像是請求一般。
大漢聽到她清脆的聲音,身子都酥了一半,更加趾高氣揚,哈哈笑道:「你這個大哥,名不符實,就是一隻烏龜嘛,小妹妹,不如叫我大哥吧!……哥哥疼你,哈哈……」
蕭月生淡淡一笑,眼中卻是紫電一閃,隨即隱去,笑盈盈的望向儀琳,哼道:「這般不知好歹之人,還要可憐他嗎?」
「大哥……」儀琳愧疚的望着他。
「你親自出手,將他點上穴道,略施小懲吧!」蕭月生輕哼一聲。
那邊,姓趙的中年人撫着山羊鬍子,搖頭冷笑:「這個馬西河,真是自尋死路!」
「趙前輩認得這個馬西河?」旁邊姓孫的青年男子忙問。
中年人冷哼,緩緩說道:「秦樓寨的二寨主,姓子殘暴,又貪銀好色,糟蹋了不少女子。」
「為何無人管他?」姓孫的青年男子頓時皺眉。
「他武功高強,且秦樓寨地勢險要,三個寨主個個武功高強,手段又極狠辣,稍有觸犯,便有滅門之禍,誰敢惹這個大麻煩?!」
「難道,那些正道大俠就不管不顧嗎?」青年男子滿腔氣憤。
「嗤——!」姓趙的中年男子冷笑一聲,搖了搖頭,露出幾分憫然,道:「孫少俠,若是這般熱血,你可有姓命之險!」
姓孫的青年男子搖頭,哼道:「習武之人,行俠仗義,本就是理所應當,我孫玉庭偏偏不信,這世人就沒有行俠仗義的大俠!」
「你呀,還是太天真了!」姓趙的中年男子搖頭。
「那趙前輩,依你看,那個馬西河今天會不會活命?」孫玉庭雖心中不服,卻並不反駁,轉開話題。
「依蕭一寒的姓子,即使留得姓命,怕也不能再為惡了!」姓趙的中年男子撫須而笑,幸災樂禍。
孫玉庭心中振奮,想看看蕭月生一展身手。
「大哥,我不成的……」儀琳嬌怯的低聲說道。
「若是大哥出手,可不會留他的小命!」蕭月生哼道,眼角帶着一絲笑意。
帶儀琳出來,便是為了增長她的閱歷,這樣的機會,自然是大好的時機,不容她退卻。
「大哥……」儀琳秀臉露出楚楚可憐之色,令人心疼。
蕭月生卻仿佛鐵石心腸,瞥她一眼,淡淡說道:「那好,就我來吧……」
說罷,身形一轉,便要動手。
「大哥!」儀琳一驚,忙伸手拉住他。
見他轉身瞧自己,儀琳無奈的嬌嘆一聲,惹人憐惜,輕白了蕭月生一眼,臻首微搖:「好吧,……還是我來吧。」
說着,不等蕭月生說話,玲瓏小腳邁出,飄飄而行,踏着他所授的步法,似是拂柳,似慢實快,轉眼間來到了馬西河的身邊。
隨着儀琳的靠近,馬西河的眼睛都直了,銅鈴般的大眼用力睜大,一眨不眨的盯着儀琳。
靠近來看,儀琳瑩白皮膚,吹彈可破,嬌嫩之極,讓馬西河頓時慾火熊熊,恨不能一把摟在懷裏,到帳篷里成就好事。
儀琳停在他身前,合什一禮,脆生生的說道:「這位壯士,取笑我不要緊,卻不該諷笑大哥。」
「乖乖,好嬌好嫩!」馬西河死死盯着她,雙目發亮,肆無忌憚的掃來掃去,一幅垂涎欲滴的模樣。
蕭月生心中冷哼一聲,已是判了馬西河的死刑,只是為了歷練儀琳,強忍發作罷了。
儀琳生得太過美貌,又嬌柔堪憐,這樣的場面,儀琳早晚會經歷,如今有自己陪着,起碼不會留下